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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武之內太一2021年3月22字數:6311第三章·湘贛烽煙自從雙溝口的慘劇發生之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家是要用刀來保衞的。

想打破我們平靜生活的人不止有左良玉,還有孫傳庭。

孫傳庭是闖軍的老對手了,五年前,他擔任陝西巡撫,與時任三邊總督洪承疇配合,重創了農民軍。曾經的農民軍總盟主老闖王高祥就是死在他手裏,闖營最慘的時候,被孫傳庭打得只剩下十八騎。然而,後來孫傳庭因為反對從內地調兵力前往遼東而忤犯崇禎,被關進了天牢。

直到去年年初,闖軍接連擊斃了傅宗龍、汪喬年兩任三邊總督,崇禎實在無人可用,這才將孫傳庭放了出來,就任三邊總督。

孫傳庭在天牢裏被關了四年,對外界的變化一無所知,當崇禎問他需要增加多少兵馬錢糧時,他按照四年前的印象,回答説需要增加五千兵馬和二十五萬兩軍餉。

可是到了陝西才發現,傅宗龍、汪喬年這兩個運輸大隊長將他和洪承疇多年積攢的兵員、戰馬、物資全都送給李自成了。孫傳庭無奈,只得向崇禎報告,他需要增加兩萬軍隊和一百萬兩軍餉。

崇禎大怒,認為孫傳庭出爾反爾,不僅不增加軍餉,反而勒令孫傳庭立刻東出潼關,與闖軍決戰。

於是,就有了去年十月的柿園之役,之所以叫「柿園之役」,是因為官軍被李自成和羅汝才打敗之後斷了糧,靠搶老百姓的柿子才得以逃回陝西。孫傳庭原本想在陝西屯田,清理被豪紳侵佔的衞所土地,攢夠了家底再和闖軍決戰。然而他的做法觸犯了陝西士紳們的利益,這些人紛紛向崇禎彈劾孫傳庭。

崇禎也擔心,要是孫傳庭既有兵又有錢,那陝西是姓朱還是姓孫呢?所以他下了嚴旨,命令孫傳庭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出關討伐闖軍,要是不願意去,那就回天牢來吧。

孫傳庭也知道此戰勝算渺茫,但是和天牢相比,他寧肯死在李自成手裏。於是,他在陝西進行總動員,集結軍隊,準備與闖軍進行最終決戰。

消息很快傳到了襄陽。因為左良玉被趕走了,湖北、豫南的老百姓難得地太太平平進行了一次耕,今年的雨水還不錯,估計到秋收時的收成至少能保證温飽。可是沒想到,官軍竟然又來了。現在在老百姓心中,官軍就和蝗蟲一樣。所以當李自成下令各地組織民兵,準備保衞家園時,各地的貧苦農民,乃至富農和中小地主都很踴躍。只有那些因為闖軍的到來受到了嚴重損失的大地主們,盼孫傳庭如旱苗盼雨。

除了對自耕農的三年免徵和組織軍屯之外,闖軍又有了第三種土地制度:營莊。這一政策是張可望提出的。具體內容是,對所有佃户進行統一管理,不許地主向佃户收租。佃户每年要將收成的一半上官府,官府保留四成,只分一成給地主。

明末地租比例極高,少則五成,多則八成,佃户還經常要各種苛捐雜税,為地主服勞役,所以雖然這一新政策要拿走他們一半的收成,他們的壓力還是減輕了。但是對地主來説,這樣的政策就是「殘酷迫害」了。一般的小地主無權無勢,很難欺壓佃户,所以佃户經常拖欠租子,因此,他們的利益並未受到太多侵害,反而省去了和佃户打道的麻煩,而那些在大明朝的治下有能力將佃户抓起來嚴刑拷打的大地主,可就損失慘重了。

大地主中也不是沒有道德高尚的人,可一個羣體的行為如果只能靠道德來約束的話,一定會導致一大批道德敗壞的敗類出現。

張可望是張獻忠在戎馬倥傯的間隙培養出來的,可是組織經濟建設的水平卻比張獻忠高出一大截,遠勝於絕大部分明朝官僚。加入闖軍之後,除了營莊制度之外,他還向李自成提出了整頓鹽課和商税、鑄造銅錢、將軍隊的軍餉和口糧待遇規範化、建立軍事手工業、嚴格户籍制度等等建議,讓李自成不由得嘆起了「生子當如張茂堂(張可望字茂堂)」。

但是,要進行改革,必然觸犯原有的既得利益者,新政既行,各地士紳的叛亂接連不斷。為此,闖軍不得不分散兵力。李自成親自率領中權親軍坐鎮襄陽,鞏固大本營;劉芳亮率左營進駐均州,防範鄖陽方向的官軍高鬥樞、徐起元、王光恩、惠登相所部;袁宗第率右營駐守武昌,負責湖北東部的治安,並防範左良玉和黃得功;谷可成率前營進駐南陽,鎮壓河南的豪強叛亂,並偵察孫傳庭大軍的情報。

現在和孫傳庭決戰對闖軍是不利的。首先,士紳叛亂頻繁,後方還沒有完全穩定。其次,季播種下的糧食還沒有收穫,大軍缺乏糧草。最後,軍隊剛剛完成整編,尚需訓練磨合。

而孫傳庭也同樣還沒有準備好,他的軍隊還沒有集結完畢,戰車也還沒有造好,糧食更是嚴重不足。所以,儘管前線不斷髮生小規模衝突,闖軍和明軍的主力卻始終沒有出動。

現在已經是夏季,闖軍中有的是經驗豐富的老農,對於己方控制區內糧食產量可以有一個大概的估計。再將運輸能力計算在內,他們發現自己面臨着一個嚴峻的問題。

假如在洛陽與孫傳庭決戰,需要翻越熊耳山,闖軍的後勤補給能力只能保障四五萬人的糧草供應,這樣一來,在兵力上就會處於劣勢。如果在更靠南的汝州進行決戰,則可以支撐十萬人左右的軍隊,與官軍兵力相當。假如放官軍衝入南陽盆地,闖軍在這裏可以利用白河的水道來運輸糧食,就可以出動十幾萬大軍,再動員民兵,對官軍形成巨大優勢。

所以,進兵洛陽很明顯是送死,不予考慮,但李自成也不希望將官軍放入南陽盆地。南陽盆地包括南陽和襄陽兩個府,有多條河經過,氣候温和,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既可以種植小麥,也可以種植水稻,自古以來就是重要的商品糧基地。這裏是闖軍最早建立據地的地方,各地安置了大量闖軍的家眷和傷殘退伍兵。如果讓官軍殺到這裏大肆燒殺搶掠,將動搖闖軍的基。因此,李自成將決戰地點選在了汝州。

這樣一來,就產生了一個問題,在汝州進行決戰,闖軍的後勤能力只能保證出動三個營,一個營作為預備隊。湖北、豫南的糧食養不起五個營的闖軍,必須有一個營去另尋出路。

最終決定,由中權親軍和左營、前營作為決戰主力,右營作為預備隊,而我們後營則要南下湖南。

庭湖周邊和湘江域也是重要的糧倉,明朝在這裏冊封了榮王、吉王、岷王、桂王四個藩王,飽了百姓的血汗,只要攻下這四處王府,便足以保證後營的軍需開支。在湖南建立營莊之後,還可以支援湖北前線。

湖南已經沒有明軍主力了,攻取的難度不會很大。七年前,湖南的礦工和饑民舉行了大規模的起義,歷時三年才被鎮壓,許多起義軍的殘部還在山區和農村堅持,都是我們潛在的盟友。

七月末,後營將家眷安置在荊州,共三萬餘人沿江東下,攻打嶽州,我也與趙穎依依惜別。趙穎現在已經可以説一些簡單的話了,但是隻敢和我一個人説,而且説得極少。所以,我們用肢體動作代替了語言,第二天早上點卯時,李世威笑話帶着濃重黑眼圈的我,説我都快被乾了。

八月初五,我們包圍了嶽州,偏沅巡撫李乾德、總兵孔希貴總共拼湊了兩萬兵馬,想在嶽州抵擋闖軍。沒想到,這些臨時聚起來的烏合之眾本不堪一擊,我們一開炮,他們便四散奔逃。闖軍輕易攻下了嶽州,李乾德和孔希貴都死於亂軍之中。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八月廿三,闖軍抵達長沙城下。明軍副總兵尹先民、參將何一德眼見大勢已去,殺死吉王,獻城投降。吉王是長沙府最大的地主,僅在附郭的長沙、善化兩縣,便佔據了七八十萬畝田地,達到了這兩個縣土地的四成。這些藩王霸佔的土地反倒成了闖軍建立營莊的基礎,對於一般的自耕農,闖軍也像在河南、湖北一樣推行「三年免徵」政策,一時間,「闖王來了不納糧」的口號響徹全湘,各地百姓紛紛殺官獻城。明朝的官員見此情形,不是棄官而逃,就是搶在老百姓前面先投降。

封在衡州的桂王朱常瀛得知消息,急忙棄城逃亡,被李來亨率領輕騎追上,全家被俘。

馬重僖攻下了常德,封在常德的榮王逃亡湘西,為土司所殺。常德是闖軍的死對頭楊嗣昌的老家,當年楊嗣昌出任督師圍剿農民軍,曾經重創張獻忠部。這還是小事,他真正最為可恨之處在於,明末「三餉」之中的「剿餉」和「練餉」都是由楊嗣昌提出的,為了徵收這兩項加派,不知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更有甚者,他還提出了「安內方可攘外」的主張,認為應該對佔據東北的清朝採取綏靖政策,集中力量先剿滅陝西的農民軍。

此時楊嗣昌已死,馬重僖抄了楊嗣昌的家,將楊家霸佔的土地全部都歸還原主。原本他還打算殺楊嗣昌全家,並且刨他的墳,但李過制止了他。去年崇禎皇帝特意派人去陝北,挖了李家的祖墳,認為這樣就能破壞李自成的氣運。為了方便以後盡情嘲笑崇禎,闖軍就不適合做掘墳這種事了。至於楊嗣昌的家人,反正他們已經丟掉了大部分田地,變成貧農了,留着他們,讓他們受一下「不作安安餓殍」的老百姓是怎麼捱餓的,不是比殺了他們更讓人開心嗎。

湖南四王中,只剩下武岡的岷王打算負隅頑抗,他強徵了大量的民夫,勒他們加固城牆,每天都有被打死、累死、餓死的,士兵們看不下去了,不願意再去鞭打百姓,岷王將為首的軍官綁起來拷打。武岡軍民忍無可忍,憤而衝入了王府,殺死岷王全家。

駐守寶慶的明軍是滇軍黃朝宣、張先壁兩部,他們自知敵不過闖軍,原本打算撤回武岡,沒想到岷王這個豬隊友把他們的後路給斷了。他們還在驚慌失措之際,張定國便追來了,用五千餘人便將上萬明軍擊潰。黃朝宣、張先壁被俘,這二人在湖南燒殺搶掠,民憤極大,被張定國處決。

至此,除了湘西山區之外,整個湖南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即被闖軍佔領。

張定國率領後營前協從武岡進兵靖州,馬重僖率領後營右協從常德進兵辰州,兩路夾擊,以求消滅湘西明軍劉承胤、陳友龍所部。李過和楊明起的後營後協駐紮于衡州,馬進忠和張能的後營左協駐紮於長沙。原本李過打算先鞏固在湖南的佔領區,可是局勢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預期。

湖南的礦工起義軍殘部紛紛響應闖軍,自不待言,廣東連州的瑤民也加入了闖軍。李過派都尉武平孝率領他的直屬步兵隊前去接應,佔領了連州。沒想到,粵北地區言四起,傳説闖軍要大舉攻打廣東,韶州知府嚇得連夜逃走,甚至不敢走城門,從城牆上用一個大筐縋下逃命去了。知府既逃,其餘大小官員自然作鳥獸散。

武平孝被這樣的神作震驚了,既然這樣,白送的地盤他也不好意思不要,迅速向東進軍,佔領了韶州。因為他只有一千多人,有的縣城本來不及接受,只派了一個信使過去,讓當地官員改打「奉天倡義營」的旗號。李過見此情形,也只能讓楊明起率領後營後協前出韶州,又順便佔領了南雄府,控制了整個粵北地區。

江西百姓聽説闖軍到了湖南,也發動了起義。江西與湖廣界的羅霄山脈之中,有許多逃難的饑民躲在山裏開墾土地,因為他們沒有房子,住在茅草棚子裏面,所以稱為「棚户」。他們和胥吏、奴僕、樂户、匠户、丐户、疍户等一樣,在明朝都屬於「賤籍」,世世代代低人一等,不允許參加科舉。到了明朝末年,這些「賤民」也紛紛反抗,要求取得良民身份。

在袁州府,「賤民」以棚户首領丘仰寰為首,聚眾上萬人,攻破了袁州府的府城,響應闖軍。在吉安府,最有名的「賤民」首領則是劉文煌。

劉文煌本是泰和縣一家士紳的奴僕,因不堪待,來到石含山落草為寇,石含山中有一高峯,名為井岡山,山勢險要,有五大哨口天險,劉文煌便佔據了此地,官軍數次圍剿,都奈何他不得。劉文煌收了許多逃奴和棚户加入隊伍,他的部下效仿元末的紅巾軍,統一用紅布裹頭,稱為「紅營」。

闖軍到來之後,紅營打出了「剷平王」的旗號,口號是「鏟主僕、貴賤、貧富而平之」

「均人也,奈何以奴呼我?」永新、安福乃至吉安府城的奴僕們羣起響應,打土豪分田地,開倉放糧。明朝的兵備道王孫蘭無可奈何,嚇得直接懸樑自盡,兵備副使嶽虞巒換上老百姓的衣服落荒而逃,吉安城內的明朝官員逃得一乾二淨。

就連靠近閩贛邊界的瑞金、石城、寧都等地都爆發了起義,當地的農民建立了「田兵」組織,口號是「八鄉均佃」,要求地主減租減息,如果不像闖軍治下那樣將地租降到五成,他們就要攻打縣城。當地官員不願意答應佃農的要求,又打不過,只得閉門自守,政令不出縣城。

面對如此嚴重的局面,江西總督呂大器和此時盤踞在江西的左良玉決心一定要撲滅江西的農民軍,呂大器親自出兵吉安,攻打劉文煌,左良玉派副總兵吳學禮統兵五千出兵袁州,鎮壓丘仰寰。呂大器是有名的清官,他的軍隊軍紀尚好,吳學禮則是打定了主意要藉此機會大發橫財,補足自已在黃州之戰中的損失。在當地士紳組成的還鄉團的帶領下,吳學禮大舉殺入袁州,所到之處炮烙殺,屍橫遍野。

如果就這樣拋棄江西百姓,無疑會對闖軍的聲望造成重大影響,雖然李過的兵力捉襟見肘,他還是決定出兵江西。張能率後營左協前往袁州戰吳學禮,馬進忠出兵吉安,長沙城只剩下幾百人留守。武平孝則從廣東南雄進攻江西南安,防止贛州的明軍與呂大器夾擊吉安。一時間,湖南闖軍幾乎全都派到了外圍,湖南腹地極為空虛。

李過本人坐鎮衡州,他身邊只剩下賀蘭指揮的一隊炮兵。在衡州府西南是永州府,這裏是從廣西前往湖廣的必經之路。然而,整個永州府只有李來亨的騎兵隊這一支野戰部隊。各縣的衞戍部隊大約有一半軍官是闖軍老兄弟,士兵全都是本地的農民軍和新投降的明軍,而另一半乾脆從軍官到士兵全都是剛剛加入的降兵。以這樣薄弱的兵力,阻擋整個廣西省的明軍,實在是危險至極。

果然,很快就傳來了明軍來襲的消息,廣西總兵楊國威組織了數千兵力,向永州反攻。僅憑李來亨一隊是對付不了他們的,張定國不得不兵回援,留下兩個步兵隊繼續配合馬重僖進攻湘西,親自率領一個騎兵隊和兩個步兵隊前去救援永州。

戰鬥和我沒有多大關係,我現在的任務只有兩個,其一是為全軍的馬匹準備草料,其二是看管桂王朱常瀛一家。

桂王一家是在永州境內被俘的,所以關押於永州府城,包括桂王和他的兩個妃子、五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兒媳。朱常瀛是崇禎的親叔叔,就藩衡州的時間並不長,情懦弱,並不像福王、楚王那樣惡名昭彰,所以闖軍也沒打算要殺他,只是將他囚,待將來請示李自成之後再做計較。

桂王一家被囚在一座小院裏,十二口人住兩間房,十分擁擠。對於藩王來説,這是苦不堪言的生活,但對於普通百姓來説,子本來就是這麼過的。何況桂王一家還不用為了生計奔波,每天有人送飯,不知有幾千幾萬的人做夢都想過上這樣的子。

「王兄,別這樣……」深夜,在囚桂王的小院的廚房中,一對男女正糾纏在一起。男人低聲説:「閉嘴,你想把他們吵醒嗎?」這兩人竟然是桂王的三子安仁王朱由楥和長女廣德郡主,朱由楥從背後抱着自己的妹妹,舐着她的脖頸:「本以為你要嫁人了,再也沒機會和你親近,沒想到闖賊倒幫了忙。」朱常瀛原本已經為廣德郡主選定了郡馬人選,但是闖軍攻城時,這位未來的郡馬在亂軍中逃走,不知所蹤。

朱由楥隔着衣服捏着妹妹的雙:「多好的一對,要是了孩子,可就沒這麼結實了。你嫂子不過小產了一次,那子便松得不像樣了。」廣德郡主神木然,好像玩偶一樣任哥哥擺。朱由楥也覺得無趣,在這骯髒雜亂的小廚房裏,確實也不適合玩什麼情趣,趕緊瀉火算了,褪下了兩人的裙褌,直接將自己的陰莖了進去。

廣德郡主「嗯」了一聲,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這間廚房離其他人的卧室很近,響動稍大就會被人聽見,如果被父母弟妹撞破和哥哥的姦情,自己也只能自殺了。

廣德郡主的陰道十分乾澀,朱由楥也不在乎,往自己的龜頭上吐了口唾沫,便硬往裏。廣德郡主強忍疼痛,一聲不哼。好在這位郡王爺的身體素質着實太差,不過得二三十下,便急忙拔了出來,將幾滴在妹妹的股上。朱由楥只覺得自己的一陣疼痛,了兩口氣:「回去吧,別讓人看出來。」自從被兄長佔有以來,廣德郡主唯一的指望就是這個自幼體弱的哥哥像大哥和二哥一樣很快病死,可是這個病秧子偏偏就一直苟延殘。她從小就生長在王府,從未離開衡州一步,除了琴棋書畫、女紅刺繡,她也對其他事情一無所知,所以,不論朱由楥怎樣猥褻強暴她,她都只能默默忍受。廣德郡主緩緩穿好自己的衣服,向女眷所住的房間走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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