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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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的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的寵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不回答,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卻又好舒服!”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説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瞅着這邊,心裏不知如何嫉妒呢!你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你,去寵幸她們,不讓你再難過了,好不好?”説着話,手指稍稍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説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入高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叁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盪,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本無力挽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叫,儘可能的將慾快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神已有些恍惚,呼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的屏住呼,偶爾會發出倒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麼,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併攏,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氾濫的刺入,這一擊乾淨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同時拇指壓上陰蒂,叁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颳着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鋭的聲音,內的將我手指緊緊鎖住,子宮深處出大股大股的水,緻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有多麼猛烈!

我輕輕出手指,陶笑笑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出的水中,沾滿了她雪白的嬌,口中不住息,一雙房隨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悦,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正式的媾,但這場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藥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着那四肢反撐的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賜下,救我們姐妹離苦海。”我走了過去,興致的打量起兩姐妹的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髮卻不是常見的黑,而是作淡銀,頗為奇異,但是跟這對姐妹花的翹比起來,這滿頭淡銀秀髮也不算如何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上都長着一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絨,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麼厲害,叫得這麼,你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麼如此不爭氣?”説着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冷氣,兩女下緊閉着的小小陰户,也開始不停出滾燙的汁

郝童足趾已蜷向腳心,仍竭力抵禦尾部傳來的快,勉強開口道:“教……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螓首連點,滿臉哀求之,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着兩條尺許長,絨順滑的狐尾,看着面前兩具赤扭動、完美無瑕的嬌軀,心中不微微快意,這種覺就像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看着美人魚被吊鈎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迴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才緩緩道:“為何你們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你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傷你們命,放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着冷氣,隨着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動,豐滿的房和翹襯托的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彷彿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禦如湧來的快,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細細把玩,不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竭力説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説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的追問道:“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着聲音幫姐姐解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的地方……啊……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着一口氣硬生生説完這些話,已是累得氣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收靈氣,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收靈氣,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因此極為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意同時跟五女羣,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境裏,跟女子盡情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議,姜甜兒仗着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裏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裏,自己去風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裏説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户大開,光盡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前玉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刺的她出一汪清澈水,順着雪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彷彿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着眉頭緊皺,赤身體,擺着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説着走到風塵子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金絲,將玉筆輕輕進風塵子緊閉的陰户,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而引起的顫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加,但是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着倔強而屈辱的神。我暗暗冷笑,將金線一頭綁在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風塵子兩腿間,盪來盪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説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裏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麼厲害法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着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美人配上這副悽然神,當真令人心碎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兩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翹的雪,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和淺褐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搖擺的更加劇烈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牀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襬,隔着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葱的二十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刻意運功抵禦,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牀笫之間愛實與兩軍鋒無異,人之十指為士卒,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迴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媾滋味,心甘情願的婉轉承歡於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禦二女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妹花收歸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立的陰莖上套,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這對姐妹花顯然是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功房中術上,也不能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更令我有成就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佔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佔上風,都不微微有些氣餒。

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玉齒,發狠道:“今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不退!”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説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功便成仁?何謂百不退?幾時聽到佔上風的一方説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甚至是同歸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牀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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