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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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家知道姐夫不捨得重罰人家,可人家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家一次,反正不論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温香,馬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説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沾邊,這小蹄子法力雖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

我對姜甜兒的馬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暗罵姜甜兒狐媚無恥,馬無所不用其極!

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藥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吃了丹藥,跟着一起打坐煉化藥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麼丹藥,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藥,我給子她們的和給姜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藥,但多賜給姜甜兒她們的烈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鐘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鐘罩練成之後肌僵硬,不再保持柔軟彈,且防禦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身體柔軟滑,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藥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藥者肌膚裂,痛不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丹藥,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合,才能化解藥引起的慾。

此刻,我悠閒得很,靜等這五名女情慾如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痊癒,漸漸面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經被汗水打濕,妙曼曲線畢了,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濕,倒是少了不少眼福,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姜甜兒的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給人家吃的是什麼丹藥,人家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啓齒。

我淡笑道:“而且慾火焚身是吧?”姜甜兒此刻柳折,宛如弱不經風,卻仍點了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子嫌隙最深,錯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着櫻,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你要殺就殺,老孃落在你們夫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着這麼折磨人!”我看着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慾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嚐嚐什麼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丹藥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説什麼,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風塵子再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藉着這個台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着姜甜兒的臉,道:“這丹藥是用來煉體的,配合着九轉還魂丹可以將你們的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本是陰體,服侍陽丹藥自然慾火如,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你們實力大進。”五女聽我如此説,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藥煉製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五女聽我如此説,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姜甜兒已經仗着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為?還用得着我們這些小女子?”我輕刮姜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了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現在先不用管是什麼事,先煉化藥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純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體痛楚。”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裏能忍耐淬鍊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面前,強自忍耐了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説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是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為了在其餘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衣之時動作都優雅至極,將玉體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鬥豔。

我冷眼旁觀,姜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温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了並蒂蓮,並肩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豔如牡丹,即便渾身赤,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了幾分誘惑,此刻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體,不願被我看到,其餘四女都是遮還,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悽美,明明知道自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只是這執念是為了同門的情誼還是對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子從髮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若燭火,她神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子一爭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不上子!

子紫涵和風塵子均是瓜子臉,修眉星眸,豐,雖然不似姜甜兒之清瘦,也無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長,更沒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風塵子均有飄逸出塵之傲氣,一顰一笑間,絲毫不帶人間煙火,身處逆境時,七分倔強,三分羞澀的神態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閲之女已不再少數,深知子和風塵子都有一種天生奇趣,便是單單拿出她們的一部分玉體來看,不過中上之姿,譬如斷章取義般的單看她們、臂、指、、腿、足,會有其態雖佳,不過如此之,但若縱覽全局,將紫涵和風塵子盡情賞玩,便有傾國傾城之絕

不過,天下女子盡皆愛美,風塵子更是個美人胚子,若無紫涵為比較,她自然豔壓羣芳,諸女之中翹楚,但現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極了紫涵,事事都要與紫涵一爭高低。

但風塵子容貌已較紫涵稍遜,又存了爭勝之心,氣質自然又輸了幾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壓住,自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是説的男子才華,但若論女子,自然是德行無第一,容貌無第二,試想天下可有女子願做第二美人的?這第二的名頭爭來不成榮耀,反為恥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體內純陽藥力引發的痛楚,卻絲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會將純陽藥盡數入丹田,使她們體內的慾火更加猛烈,果然過不了片刻時間,五女眉間已全無痛苦之,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放出異樣光芒,盯着我猛瞧,一絲不掛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的輕擺,玉腿不時夾緊又放鬆,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纖指去搔下身,這大廳中一時間意盎然,情慾橫

第五章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靜等五女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閒得很,五女卻被情慾纏繞,這麼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説她們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着道袍摟住我的腿,息哀求道:“姐夫……救我……”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

我尚未説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塵子仍緊咬玉齒,立於池水之中,似不屑於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着風塵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氣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説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説出一個字,都忍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説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狠狠貫通,乾的你們水橫嗎?”姜甜兒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媾乃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蹄子們大幹特幹,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盡情宣,但畢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麼不讓她們多着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馴服的女人!都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讓本座看看你們的。”雖然我是帶着笑容説話,但語氣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地上,將身竭力的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户呈現在我的眼前,任我盡情閲覽。

這個姿勢不僅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儘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嬌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豔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蹲了下來,伸出一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豔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一抖,呼立刻變得急促,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前一雙酥歡快跳動,抖出一層層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説,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邊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烈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説,今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佔盡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槍上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已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牽一髮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的陶笑笑慾火大炙。

陶笑笑下要害受制,對糙指,自然無可抵禦,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以已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叁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陰蒂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也徹底亂,嘴角下近似痴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硬生生承受我的凌,已是口中叫驚天,嬌軀汗如雨下,搖搖倒,幾次叁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等念想,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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