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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剪個男發得……得多少錢?」呸,沒出息的,我居然有些結巴起來。

「十塊錢,你頭髮還打算要做造型嗎?」她回答道。

「不做啊,就剪個普通的吧。」我繼續説道。

「嗯,好吧,你坐吧。」她臉上依舊滿是温柔的微笑,隨手指向面前的椅子,示意讓我坐下。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她細心的替我圍上巾,鋪上白簾,在我有些乾燥的頭髮上碰上些水,接着就拿起電推剪嫺的在我頭上推走遊弋起來;伴隨着頭髮的簌簌下落,我忍不住從梳妝鏡裏偷偷看去。

她工作的神情很認真,不像有些理髮師剪個頭髮還得和你囉嗦半天,一會兒聊這個,一會兒又聊那個;推薦你買這個,推薦你買那個,讓人覺得煩的頭大,她只是默默的剪着頭髮,仔仔細細,似乎生怕有一點瑕疵,不知為什麼我覺的她的表情看起來好温暖……

我偶然間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瞟了一眼,眼神滑過的瞬間,我停留了下來——她似乎是沒穿內衣,前那微微隆起的白大褂上兩粒凸的印痕若隱若現,也許是她剛洗完澡,所以……我腦海裏瞬間閃現出那純白大褂下包裹的體,那會是多麼不可思議的美景。

我那年年齡雖已有24歲,可對女人卻每天有什麼經驗,一次是過生和朋友去ktv唱歌喝酒,被一個20來歲的「小姐」強行打了飛機,用時還不到一分鐘;另一次是和同事一起去「南邊」出差,大半夜的那兄弟打卡片電話叫來兩份「快餐」,人家原本是仗義,叫「雞」也不吃獨食,我沒抹開面子,就霸王硬上弓的挑了一個,結果小姐剛剛做到口活,吻了我的龜頭沒幾下,我那不爭氣的「東西」就一如注,甚至都不到入。

這兩次事情都讓我在眾人面前搞到灰頭土臉,面子全無,本來不是很自信的格也變得更加內向些,甚至發展到討厭別人當眾談論「」話題,可今天一個如此有韻味的女離我這麼近,近到我可以受到她的呼,體會到她的體温,我難免變得有些不那麼淡定起來,漸漸的我看她的身材有些出了神。

「哎,看什麼呢,説你呢!」糟了,我放肆的眼神到底是引起了她的注意,這下子可尷尬了。

她把電推子往梳妝枱上一丟,卻轉身就向我身後走去,我有些詫異的扭頭看去,她幾步走到那小胖子面前,扭着那孩子的耳朵説道:「我説祖宗啊!你就好好做做作業行不行,你看看,你到現在寫了能有兩道半題沒有,正月十六就開學了,你暑假作業寫得完嗎,啊!看什麼看,還往外面看,今天寫不完三張作業別想看電視……」孩子不忿的回了幾句,她又是一通數落,幾分鐘後爭吵停息了,她又回來到我身後,透過梳妝鏡對我説:「對不住啊,這孩子太調皮了,真是一時也離不開人。」我笑笑對她説了聲:「沒事的。」一直無話,她就那麼默默的替我剪着頭髮,雜亂的髮型很快被她收拾利索,她低下頭湊到我面前,對着鏡子和我説:「看看,怎麼樣,有沒有還要修的地方。」我也湊到鏡前看了看,「左邊再剪短點吧,我工作忙,不能經常理髮。」話間,眼神又不老實的掃到她前。

「再短可就有點不好看了,這樣長點好看。」她回答道。

「還是剪短點吧。」我想了想説道;她沒在回話,朝我笑了笑,然後拿起剪刀開始修剪起來。稍許後,她掃掉我肩膀上的頭髮,拿下白簾,取掉圍在我脖子上的巾,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可不能再短了,再短就頭皮了。」我起身對着鏡子仔細看了看,確實剪的不錯,長短還合適,能把我俊朗的臉型顯現出來。「謝謝啊!」我説了聲,接着掏出錢包準備付錢,「哎,不洗洗啊!」她問了我一句,我身材高大,她向後退了一步,揚起臉看着我,「身上都是頭髮茬子,得多難受?」我想想,也對。「那就洗洗吧。」我回答道。

説着我跟在她身後來到小胖子後面的洗頭牀,「接着寫你的作業,一會兒我檢查。」經過小胖子身邊時,她還不忘叮囑聲,讓孩子認真學習。

我斜躺在洗頭台旁邊的牀上,她開始為我洗頭,我眯着眼向上看去,那白大褂裏若隱若現的峯正好對着我的臉,明顯能到寬鬆的衣服裏一對豐腴的團在左右翻滾、上下跳躍;我實在不敢再看了,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在腦海裏不斷浮現,只好緊閉上雙眼。

她手法練,不多時就把頭洗好還給我擦乾淨。「這回徹底好了。」女老闆拍拍我,讓我起身,對着鏡子又看了看,好,我利索的掏錢付給她。

收錢後,她忽然踮起腳尖,有些調皮的用手量量我的身高,「哎,帥哥,你有多高,這麼大個子?」她依舊温柔的笑着對我説。

「一米八八。」我不知該怎麼説,有些傻傻的回答道。她沒説什麼,依舊笑着隨後拉開小胖子寫作業的屜,把錢放了進去。

我覺得心裏舒服,能見到這麼位漂亮的老闆娘,可惜這地方離家遠,以後恐怕再也來不了了。説着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去,就當我要拉開門時,我發現另一間屋裏有兩張按摩牀,剛才因為裏屋光線暗,所以剛才沒注意,那應該是推拿店用的那種牀,那種詭異的想法立刻又湧上心頭,我拉開門,卻沒有走出去,站在門口,居然聲音有些顫抖的説道:「您這,還做按……推拿嗎?」女老闆聽到我這麼問,也稍稍有些驚訝,低頭瞟了一眼桌旁的孩子然後抬頭説:「啊,也做推拿啊,不過只是中醫推拿,有時有些老客們兒理完髮要是不舒服,就給捏捏。」

「多少錢一次啊?」言語間,我居然不好意思的都不敢正視她,「30局部,半小時,50全身一個點兒,不過要是有理髮的客人,還得先緊着理髮的。」她語氣平淡的回答着,沒再看我,而是拿起一條掃把,彎下掃起地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沒多説什麼,轉身關上門就離開了。

上到車上,我坐在駕駛室裏,鬼使神差的居然半天沒有啓動車,內心有種無法按捺下的衝動在一波一波的不斷撞上我的心頭,我滿腦子都是女老闆那白大褂蠶縛裏模糊的兩團人之物,心理徘徊了好久,我還是無法平靜內心的盪,終於我深呼出一口氣,然後打開車門,鎖好車,再次來到了門前……

當她看到我再次出現在門口時,還是有些許詫異,她當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穿上了外套,看在屋裏掃地,估計是打算回家了。

我紅着火辣辣的臉説:「做個全身按摩……推拿,老闆娘……不打擾吧?」她沒立刻回答,繼續收拾了會兒地上的頭髮,然後有點冷淡的對我説:「那你先到裏屋去吧。」可她的眼神卻似乎一直在躲閃我,我和她一前一後走進裏屋,她打開裏屋的熒光燈,我終於看清屋裏的擺設。

果然是兩張按摩牀,兩側牆上貼着好多人體位圖,還有足底位圖,而中間牆上掛着很大一尊畫像,似乎是個神像,那個神頭上有好多小人頭,腳下似乎還踩着一張人形毯子,可又不像毯子,不知道是哪派的神像,但是這件屋子裏沒有窗户,只在朝向街道的那面牆上有台小吹風機。

一邊角落有張小方桌,上面是些拔罐用的東西,還有酒燈什麼的,再就是桌子上堆着不少書籍,得有半米後,看來我是想多了,突然覺得剛才早點回去就好了。

不過房間的東北角落堆着些東西,上面用篷布蓋着,也不知道是什麼;屋子收拾的很乾淨,鋪在窗上的牀單也十分整潔。

「你躺上去吧,哎,先把外套了。」身後的老闆娘對我説道。我也放開些膽子,接着明亮的熒光燈又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女老闆,説實在長相要是細看看只能算「還行」,皮膚也不白,但也不算黑,那種稍有點黑的健康,那種不少健身女要特意去紫外線房烤出來的膚,但那身材可真是好,完全不像是中年婦女,一般大部分女人三十幾歲時就開始發福,特別是肚子和部會有贅,可眼前這位女老闆身材不僅沒有走形,甚至可以用勻稱健美來形容。

「快上牀啊?」老闆娘疑惑的詢問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心懷鬼胎的爬上了牀,「翻過身去,先從後背開始。」當看到平躺在牀上的我正面對她時,她對我説,眼神卻透着些許不屑。我轉過身背對着她,內心實在有些不自在,主要是因為剛才她對我有點不屑一顧,可能她也猜到我這次回來是多少有些不懷好意,所以從剛才一進門,她態度就十分冷淡,讓我有種自討沒趣的覺。

也管不了了,人都來了,還能怎麼辦,趴在牀上的我如此想到。她幫我解開衣領上的扣子,鬆了鬆領口,然後在我的後背上鋪了一張白手絹,幫我開始做推拿,開始時是背部按摩,手藝非常好,勁道、位都到位,很是舒服。看來人家確實是正經生意,是我荷爾蒙分泌過剩,胡思亂想了,可我為什麼就是覺得……

算了不想了,反正這幾天身體也不好受,全身酸的慌,全當享受了。

可難為情的是中醫推拿中有一個手法是按摸人的大腿部的位,當她讓我翻過身,然後將柔軟的雙手放到我間,幫我推時,我襠下那個東西不爭氣的已高高隆起了,當時任誰都能清楚的看到我下體那被撐起的「帳篷」。我只能緊閉上雙眼,不敢去看她,可似乎她並沒有受什麼影響,替我按摩的手法依舊有力……

「你身上的顆粒怎麼這麼多啊?」她温柔的問我,有點向母親對孩子,好親切。

「什麼是顆粒啊?」不解的我不得不反問到。

「就是身體裏面的雜質,不能正常排出人家就會留在肌裏面的,會讓人身體不舒服,你得多喝水,沒事多運動,把這些顆粒都排出去,要不對身體不好,還有這疼不疼……」她邊按摩邊輕聲細語的給我講解了些養生的知識。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拍拍我的後背,已經舒服的昏昏睡的我明白這是告訴我時間到了,得起來了。

困頓的雙眼,起身收拾好衣服,從錢包掏出50塊錢遞給了她,她把錢收了,還是低着頭,沒有看我,但我卻看出她的臉有些緋紅,可能是累的,也可能……還是不要自欺欺人的瞎想了,從小我就是個不自信的人,也沒有女人緣,看來今天也一樣。

我對她説了聲:「謝謝啊,老闆。」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冷冷的對我説:「太客氣了,你付費,我服務,應該的。」然後我就灰溜溜的離開了這件理髮店。

這就是我們生平的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簡單,簡單到其實我原本第二天就該忘了她,可如果真能這樣那就好了……

回到家裏,草草吃過晚飯,早早就平躺在牀上,卻遲遲無法入睡,滿腦子裏都是她的身影,尤其是那大腿,還有那對深裹在白大褂下的子,要是能將這美少婦狠狠的幹上一炮……如此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進內褲裏,抓住那已怒脹的雞巴,打起了飛機。

我的陽具不小,閒來無事曾拿尺子量過,完全隆起能有18釐米長,因為雞巴長得有些向右打彎,若是拉直的話,可能會更長些,可是我不是一個很強的男人,連被口都堅持不過三分鐘,當然也可能是當時我經驗少的原因,不過這一切讓我很自卑。

還沒有兩分鐘,我就覺得自己的雞巴開始快頻頻,我知道自己又要頂不住了,我一把扯下內褲,拉開蓋子身上的被子,開始加快手部上下動的速度,並從喉嚨裏發出小豬般的歡樂的哼叫聲,「啊……」我一聲輕吼,一股股,極度有力卻又無比空虛的向了天空,噴撒的到處都是,我氣吁吁的抬眼看着天花板,黑夜依舊安靜。

「你又在搗鼓什麼呢?大半夜的,玩手機呢是吧,玩,玩,玩,不怕把眼搞壞了。」門外母親突如其來的訓斥嚇到我慌忙扯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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