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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來多少次了,先給錢,先給錢,打炮200,口活加60。」我實在忍不住子,不耐煩的回答他,「你來多少次,怎麼還問,要玩就快點給錢,不玩拉倒。」一百行嗎,剩下的下回來玩一定補上,兄弟幫你老哥個忙吧。

一聽這話我説實在的,真氣壓都癢癢,可再想想這都一整天了,這條母狗還都沒開張了,現在我也幾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這母狗的騷了,一百塊錢雖然少,可怎麼説也是錢,哎,算了,擺擺手讓他進去了。

那個老酒鬼來找過她好幾次,早都輕車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雞巴進母狗的騷裏。

「哎,我才完的,你都不知道讓她洗洗。」

「嘿嘿,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娘們的陰道就和汽車發動機是一個道理,潤滑過的才跑的圓滑……」哼,一時説的我竟然無法反駁了……

突然,我放在褲子裏的手機響了,這一聲響嚇的我一跟頭,我有些緊張的走到衣架子旁,從褲子兜裏面翻出手機,「明天下午三點,正式開始儀式,不許遲到。」我心裏立刻害怕起來,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

説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可以説是極其、極其偶然的,好幾年前那時我才24歲,那年冬天過節,我放寒假,轉過頭來年就畢業了,父母就安排我節的時候給幾家人送年禮,都是可能能給我介紹工作的親戚和父母的朋友。

記得那天最後一家是父母税務局的朋友,局裏的一個小科長。那天去他不在家,可她老婆在家。一頓寒暄後,就把禮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禮早收慣了,我帶的東西估計也沒看上,沒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煩了,識趣的就走了。結果就要出門前,那老女人的來了一句:「這大小夥子外形很重要,你這頭和個雞窩似得,大過年怎麼不收拾收拾。」當時聽着話其實很想發火,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下樓就開着車往家走,「媽的,你們這羣蛆,不是仗着吃官飯誰搭理你們。」一路上因為吃了癟心裏很不舒服,車開的也有點快,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已經黃燈了,原本衝着油門想闖過去,結果就快開到線了,一個不長眼的收廢品老頭突然闖了出來,一腳剎車,只好停。

「呸,真他媽的。」不知怎麼的這麼不順心,心裏暗暗想着。可看着已經紅燈,也只好等了,閒來無事我看看車裏面的後視鏡,發現自已的頭髮還真的亂的,確實該收拾一下了。

世間很多事就是這樣,你本無法説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麼想着,我不經意的向四周一看,發現在馬路對面街角處一個名叫「好手藝」的理髮店的彩轉燈還亮着,想想還是大年初八,能開門的理髮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猶豫起來。

「要不然就隨便找個地剪剪頭髮吧,我也不是太在乎髮型,從小就是剪得乾脆利索就好。」説起我的髮型,從小時候一直到大學留的都是我們這兒俗稱的「馬蛋頭」,就是頭髮剪的特短的那種髮型。還是去剪個吧,年也到尾了,頭髮怎麼也該收拾收拾呀。綠燈亮起,我就將車開了過去,在路口打個方向轉個彎,就駛近了那個衚衕,找個地方停好車,下車就走向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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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理髮店到門前就聽到裏面傳出行樂曲的嘈雜聲,店門是常見的對拉門,我這人格很隨便,也沒敲門,拉開門就進去了。

面第一眼看到一個有點愣頭愣腦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歲)正低着頭趴在一張桌子上寫作業,這屋子是用樓下車庫改的門頭房,左右有兩間屋,還算寬敞,但比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裏面多少有些彆扭。

小胖子身後是電熱水器和洗頭牀,屋東面放着兩張梳妝枱和梳妝鏡,鏡子前擺滿了各種剪子、髮捲、吹乾機、電推子。

可能是音樂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沒主意到我進來;再仔細向屋裏看看,發現了一個女人背對着我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擺手機;她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就是醫院裏大夫們常穿的那種連衣大褂。

那女的應該是剛洗過頭,頭髮濕噠噠的披在腦後,在潔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圈水漬,空氣中瀰漫着小理髮店特有的洗頭水的味道,這位應該就是店老闆吧?

不過從身後看,這位女老闆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線光滑柔美,優美的線條從纖細的後頸一路延伸到豐腴的溝,絕對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種,看來歲數應該不大。

我開口問了句:「還理髮嗎?」女的聽到背後有聲音,趕忙把臉轉了過來。

回過頭來的不是位想象中的小姑娘,而是位三十八九歲的少婦,不過模樣長得還是不錯的,五官十分圓潤,鼻樑秀米,就是鼻翼稍有些寬但也十分端正,特別是一雙眼睛長的有滋味。

女的看到我,善意的朝我笑了笑,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免眯到一起,她眼角的眼線天生微微上翹,笑起來時幾分妖媚不經出,有種讓人暖心的親切,女主人這十足的善意卻讓我覺得內心起一層詭異的漣漪,這家店會不會是那種店,就是暗中做「那種生意」的店,我的內心真的好希望是。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招呼我過來。本能的我上下打量了幾眼:這女人的身材長的確實有味道,確實是好;身高快有一米七,上身就穿一件白大褂,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覺到平凡。

那件輕薄的大褂將她的身材襯托的風韻浮凸,充實的部也勾勒出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捲起的雙袖着兩條修長白皙的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蠻上,不堪一握的肢隨着部的扭動而左右搖擺起來,讓人難免生起無名的「」。

最驚人的是她那兩條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可能是由於屋子裏生着火爐,室温較高,她修長的大腿上就穿了一件緊身牛仔短褲,兩條美腿整個的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乾渴。

腳底穿着一雙五彩的塑料拖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硃紅,搽着鮮豔的指甲油。剛洗過的中長髮隨意搭擺在兩肩,凌亂中又顯絲絲人,襯托着那標緻又難掩嫵媚的面龐更加誘人。

我正在發愣時,她已經走到我面前,「帥哥,理髮啊?」我明顯能到自己的面頰不經意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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