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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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24【第六章:喜歡就好】「呂公子,不要,不要管我,啊~」下白龍長驅直入,一舉突破了少女那象徵着貞潔的最後屏障,本以為該是水到渠成,與身下相戀多年的少女盡享魚水之歡,可蕭琅怎麼也沒想到,嶽青煙此刻口中呼喚的卻是別的男人。

「……」蕭琅略微有些猶豫,他雖是風之人,但卻從不喜歡欺男霸女,如今當仁不讓的為嶽青煙解毒,自然也是因為他與嶽青煙自幼相識,婚事也已成定局,這才甘願冒着「趁人之危」的罪名孟行事,可如果嶽青煙心中另有所屬,那他這番行為,自是有失君子之風。

而同樣大意外的自然還有屋頂無意窺視的呂松,他雖是自小傾慕佳人,可自知無論是家世、才學還是情,世子蕭琅才是嶽青煙的良配,因而在蕭琅帶她入小屋時他也沒能提出反對,雖是心中痛苦,可終究是保持着一絲理

但若是嶽青煙的心裏有他呢?嶽青煙這一聲呼喊立時將他的心絃撥動,他並未奢求能與嶽青煙兩情相悦,他只覺得,若是嶽青煙心裏有他,能多惦念他一些,便是對他莫大的饋贈了。

直至此刻,呂松突然覺得先前那拼死一戰是多麼的值得,若是可以,他寧願葬身在對手的陰爪與鐵掌之下,或許這樣,嶽青煙對他的記憶才會更深一些,而他也不用此刻獨自呆在這屋頂上看着眼前這令人心痛的一幕。

然而就在兩人各有觸之時,初經人事的嶽青煙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小嘴些微向上鼓了鼓,輕輕張開,猶如夢囈:「琅哥,你在哪?快……快救我!」聽得此言,蕭琅微微砸了砸嘴,隨即臉上出一抹釋然狂喜,他的煙兒終究還是傾心於他的,想來呂松多次捨身相救,煙兒自然於心不忍,這才有了先前那句「不要管我」,可面臨生死局面,她心底裏最期盼的出來救她的,仍然是他蕭琅。

想通此理,蕭琅神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充斥腦海,連帶着下身那剛剛入的白龍長槍亦是更加堅硬了許多,稍稍用力一,竟是比起從前的與旁人歡愛時要輕鬆舒暢了許多,當即慾火更甚,雙手稍稍扶住嶽青煙的纖位置,將她那雙秀美的長腿完全舒展開來,整個人半跪在牀腳,白龍再度入的同時整個身子匍匐在嶽青煙的身上,大嘴温柔探尋着嶽青煙的櫻所在,一經相逢,立時便有了乾柴烈火的味道,離之下的嶽青煙只覺着身下快意充盈,哪還有平裏的半分矜持,全身上下早與男人粘合在了一起,口舌自是主動朝着蕭琅了上去,香津口舌的融下不斷傳遞,而每一絲口舌間的舐温存之後,男人的下身便會發起一次深邃的狠頂,長槍直刺,每一次都能撞擊在她那嬌的花壁蕊。

若是尋常狀態,嶽青煙少不得要被他這條長龍給得皺眉呼痛,可偏偏此刻的嶽青煙身中毒,慾火焚身的同時全身氣血狂湧,陰元盡數集結在了下身的位置,如此狀態,蕭琅的每一次都彷佛讓她如登仙界,又哪裏還會在意那丁點摻雜着酥麻的頂撞痛楚。

「啊~啊啊……」嶽青煙的呻之聲愈發高亢,甚至在那一聲聲呻的間隙穿着急促的息之音,面紅,氣虛紊亂,顯然便是女子即將身的徵兆。

蕭琅見她反應烈,也知是那毒起了效果,心中雖是稍有憐惜,但身下卻是並無柔情,他知道長痛不如短痛,按徐東山與呂松描述,解毒之法便是陰陽調和,在女子身的時候匯入元,以此來回哺女子失的陰元,眼見得嶽青煙此刻身體至極,身不過早晚之事,可自己自詡風身經百戰,要想同時在那一刻步入高,少不得還得更加賣力才行。

「嗯……嗯……」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重的息、悦耳的呻與兩人身體結合位置骨撞擊的聲音相輝映,蕭琅此刻也已屏息凝氣,從嶽青煙的身上稍稍坐了回來,雙手直掐在那香汗淋漓的纖上,以自己最大的幅度不斷向前深猛入。

「煙兒,煙兒,煙兒……」

「啊!」瀕臨之前,蕭琅開始不斷呼喊着嶽青煙的名字,自他十年前結識這位岳家小姐起,他一步步的看着這位聰慧善良的小女孩成長為如今舉止有度,經營有道的岳家家主,也是一步步的看着她的成長與成,自五年前的一次踏青旅途中,蕭琅向嶽青煙互訴衷腸,二人便已有了婚嫁之意,然而王府與岳家對這門婚事卻都心存顧慮,一來是岳家到底是商賈人家,與麓王府結合稍有高攀之嫌,這二來,便是麓王掌管東平府軍政大權,若是與這江北首富結姻,又免不了受小人彈劾,直到如今兩人年歲已大,加之時局變化,麓王才算鬆了口,準允蕭琅於賑災之事後上門提親。

可誰又能想到,本該留給二人的房花燭夜,卻是因為魔教妖人的一場劫擄提前上演,但無論如何,蕭琅得求所愛倍珍惜,直至用力深至那高之時,依然要呼喊着「煙兒」這個稱呼。

終於,隨着下身的最後一記猛深入,白龍長槍終是在頂撞花之後沒有急着回,一股白灼龍破口而出,直掃在佳人深處的花徑之上。

「啊……啊……啊……」嶽青煙雙目緊閉,手腳死死的箍在蕭琅的背後,受着下身火熱龍灌入的同時身體不住的顫抖痙攣,呼節奏也稍稍慢了下來,蕭琅順勢靠了下去,温柔的從身後將嶽青煙摟在懷裏,一點點的受着佳人滾燙的身體冷卻,直到息聲漸漸平息,懷中的嶽青煙才稍稍有了挪動的跡象。

嶽青煙的動作很小,只是單單的側了個身子,可饒是如此,下身那依舊填充在裏的白龍亦是攪得她秀美緊蹙,面痛苦,但她終究還是將頭轉了過來,先前緊閉着的眼眸終於睜開,出的自是一對兒魅惑風情的明媚大眼。

「煙兒,你醒啦?」蕭琅略見她有了些許神,很快便猜出她此刻的變化。

嶽青煙面一紅,微微抿了抿嘴,直將腦袋朝蕭琅的懷裏貼了進去,平裏的端莊與雍容此刻早沒了蹤影,腦海裏只要一想起剛才的放蕩姿態和呼聲,她便恨不得尋個地縫鑽入,又哪裏看蕭琅此刻的戲謔笑容。

蕭琅也知她面皮薄,稍稍沉便道:「煙兒,我見你身中毒,不得已才行此解毒之法,壞了你的名節,若蒙不棄,明便休書與父王準備上門提親事宜,若煙兒不願,那我便……」蕭琅這話自是一句空話,可事到如今,嶽青煙又哪裏還有推拒的道理,當下只得抬起手來打斷他的言辭,眼神中略微出一股嗔怪的風情:「好啦,都已經如此了,哪還有不願的道理。」

「哈哈,哈哈,我蕭琅當真是上天眷顧,能娶得煙兒這等美豔嬌,我……」蕭琅的吹捧言語還未説完,嶽青煙卻是羞得從他懷裏鑽了出來,連連伸手想要將這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負心漢」給推開,可蕭琅卻是一把將她雙手握住,反手將佳人再度抱入,臉上出深情模樣,再度朝着嶽青煙的嘴靠了過去。

嶽青煙雖是有於他的情意,可一時間仍舊未能接受自己已為人婦的現實,下意識的閃躲開來,藉着剛剛恢復的力道從蕭琅懷裏掙,羞怯地説道:「我,我們還是出去吧!他們都在外面……」

「那可不行!」然而蕭琅卻是本不打算就此放過,毫不猶豫的捉住她一隻白淨小腳,稍稍用力一扯又是將佳人拉入懷中:「你才剛剛恢復,也不知道那體內的毒解得乾淨了沒有,咱們再來一次,確保個萬無一失。」

「你!」嶽青煙哪還瞧不出他的心思,可偏偏這説辭卻又無法辯駁,思來想去只得裝作委屈模樣道:「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非也非也,」哪知蕭琅早有應對,卻是故意將手盤旋至嶽青煙粉背之後緩緩撫摸,看似安撫着佳人情緒,實則帶着幾分挑手段,而同時嘴上説辭又是言真意切:「煙兒可知適才……適才解毒之時,我腦海裏滿是我們成婚之時的美好畫面,我一次次的呼喊着你的名字,一片真心天地可鑑,可偏偏煙兒中了毒,非但不能受到我的真心,更是表現異於平時,着實讓我好生遺憾。」蕭琅言辭懇切,嶽青煙眼神裏多少現出一絲温情,再也沒了與他鬥嘴的勁頭,蕭琅繼續言道:「煙兒,今既然成了我們的房之夜,不如便依我一次,我只想看看煙兒真正動情的模樣。」嶽青煙聞言卻是嘆了口氣,這會兒也再無推拒念頭,直將的身軀再度朝着蕭琅靠了過去,嘴中柔聲答道:「我中毒時只是失去了意識,可醒來後自然是記得剛才的事,蕭郎的心意,青煙當然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什麼?」嶽青煙稍稍抬頭看了他一眼,神情略微有些猶豫。

但蕭郎卻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是怕外面的人聽到或是想到些什麼?」嶽青煙微微搖頭:「事已至此,名節之事已成定局,青煙卻已不甚在意,青煙在意的,是那位呂公子。」

「……」蕭琅聞言稍稍一愣,一時間竟是有些手腳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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