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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想法就是眼前的老頭在騙他。因為天帝的風韻事,和花神簌離的糾葛,知道的人並不算少。

他低聲道:“風息,你確定他現在是睡中,而非醒着裝睡?”風息思忖片刻,抬起左手,打了個很輕的響指。

棠樾就看見一道氣勁從他指尖飛出,在老者周身盤旋數圈,消失不見。片刻後,老者呼漸漸急促,口中繼續唸叨着什麼不清楚的話,細細聽來,似乎是在叫“兄長”,過一會又在咬牙切齒地罵,“崽種”。

風息攤手道:“……給過催眠咒了,沒什麼影響,還能叫喚,是真睡。你為什麼問這個?”棠樾一咬牙,忽然站起身闖了進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

那老頭身子猛地一,直地坐起來,似乎剛從噩夢中醒來,罵道:“呸,崽種!”棠樾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道:“你究竟是何人?”老頭眉頭一皺,鬍子一翹,道:“咄!夯貨!我乃太清上妙昊天道尊玉皇大帝!”風息:“……咋又犯病了?”棠樾直接道:“你認識天帝潤玉嗎?”老頭坐在牀上,茫然道:“潤玉……潤玉!孽畜,不得好死!”棠樾厲聲道:“放肆!管你曾是何人,咒罵天帝,便是死罪。”老頭冷哼道:“罵他做什麼,他自己説的。”棠樾一怔,道:“什麼?”老頭登登地想了半天,道:“他自己説自己不得好死,不關我事。”棠樾忍無可忍,一巴掌砍在他脖子上,老兒身體一軟,直向後倒去。這老兒若明還起得來,恐怕後頸就一片淤青了。

風息何等聰明,結合前後已隱隱的猜到了棠樾的想法,此時他站在一旁,也覺得手腳冰涼,哭無淚:“這個……不可能吧,我去。”棠樾怔怔道:“我在封州城外樹的夢境中見過先帝年輕時的模樣,在天界通史上見過先帝的畫像,也在夢境中聽見過他叫‘阿姚’。無論是語氣,樣貌,都有幾分像……只因他老得太厲害,又被鬚髮污垢遮住面目,一時沒想到那裏。”風息道:“可是我娘為什麼要偷偷囚先帝,還要宣稱他已死了?什麼仇什麼怨……”他話音未落,忽然產生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白龍女,一招制住老天后的斗笠人,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挾私報復,你拿帝位我拿人……

風息越想越覺可靠,驚恐萬分道:“我靠,小老弟,你以後是不是要管我叫小叔叔了?”第40章細細想來,這想法倒也不無道理。太微沾花惹草人盡皆知,如果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女子,騙了人家身心還在人家肚子裏留了種跑了,被女子找上他野心的兒子聯手打下神位,實在太過合理了。這番推論也完善地解釋了潤玉對他過分的照拂和他們靈力迴路的相似,以及這些年白龍女關於風息身世的半遮半掩。

再想想旭鳳和潤玉都是不世出的強者,而風息從天賦上看,像極了太微的種。

“可若果真是這等關係,白夫人將其消除記憶,然後再將其作為你父親引薦,一家三口共享天倫,豈不是單純地將其囚起來要好很多?”風息搖頭道:“如果真是那樣,關起來吊着打才正常。我跟你講,我娘雖然沒怎麼衝我發過火,但她腦子裏住着個暴躁老哥。之前嫌去集上那條山路彎彎繞繞,太煩,抬手就把山給轟平了……所以要是有男人敢這麼玩她,莫説念舊情,消了記憶闔家團聚,不給他表演拍黃瓜就算行好了。”棠樾見他一股坐在地上,一臉沮喪,也清了地上土塵,在他身邊坐下,安道:“此人是不是先帝還未可知。況且上次我們被扔進地窖時,他還不在那,顯是後來被挪進去的。也許白夫人此前與他並不相識……只是突然因為旁的原因,將他關押於此。”棠樾一面安,心理暗想殿下我平白多了個小叔叔,還未來得及發飆,倒要先在這安起你來。

風息愁容滿面道:“我又想起個事。小時候有幾次發現我娘趁我睡着,半夜帶着吃喝家用偷偷溜出去,往後山走。我就好奇跟蹤她,想看她去做什麼,每每都被她逮住拎回去。然後我就沒再半夜醒過,估計是她嫌煩把我搞暈了。後來我也去後山搜過,但是我娘比我小時候肯定是強得多,我什麼也沒搜到過,也懶得再去天天搜刮了。現在想來,她應該很早就在關押這老兒了。”棠樾道:“假設他是先帝,且自‘死後’就被白夫人秘密關押起來,那麼現在的問題便是父帝知不知道此事?如果知道,也許父帝與白夫人只是偶然相識,成為了盟友。父帝自立登基,自然不能給先帝捲土重來的機會,念在他畢竟是生父,又無甚血海深仇,於是請白夫人將其軟起來,稱他已身歸鴻蒙。但若是不知道……那我也不知該作何解釋了。”風息攤手道:“那我娘圖什麼?你説説,她這一千年吃喝都是去集上買,衣服首飾她當然也不要,神位更是半錢沒見着,除了圖人,她與陛下合作助他登基,她圖什麼……”風息説到此處,驀地閉了嘴。

這話便不能再往下講了,再講就是弟弟。叔叔還是弟弟,傻傻分不清。他拍了拍棠樾肩膀,嘆息道:“小老弟,睡去吧,小藥丸甭了。我在這盯着老頭,等他醒來,若是不瘋了,咱們直接問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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