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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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下頭,本來還想説些什麼,大門卻已經在自己眼前合上了。

“啪嗒啪嗒”。

有人趿拉着拖鞋從樓上走了下來。

是穿黑衣的青年,戴着面具,他脖頸有幾道痕跡,皮都翻出來了,草草包紮了一下,殷紅的血跡從繃帶裏浸出來。

“哇,他下手可真夠狠的。”女人嘖嘖稱奇:“我早跟你説過不要試探他。”青年只出一點兒雪白的下顎與嘴,嘴是殷紅的,花瓣一樣,他比女人高上許多,居高臨下的視線由此就顯得更加冰冷。

“與你有關嗎?”

“你心這麼軟,永遠不可能叫他屈服的。”女人笑了起來:“就這麼看起來,你應該長得還不錯的。”她説着,就試圖伸手去拽青年的面具。

對方卻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覺得如果你看了我的臉,我還能讓你活下來嗎?”

“那麼兇幹嘛?”女人掙了幾下,才從他的手掌裏掙了出來,嬌嗔了一句:“要不是你錢給的多,我才不受你這氣呢。”青年是望着躺在沙發上的陳一,沉默不語。

女人又講:“你就這麼一副爛軟的心腸,還説要殺我?”

“你可以試試。”青年終於轉過頭來,他的眼珠子是冰冷的,像是被封在冰山裏的兩顆玻璃珠子,漂亮剔透又寒氣四溢。

“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女人叫他看了一眼,只覺得對方的目光都摻了雪似的,扎人的疼。

等到那女人走了,青年才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第115章刺青陳一叫那鎖鏈給束縛住了,眼睛蒙了一段黑布,藏在牀榻上的紗幔間,從烏黑的頭髮與烏黑的牀單間出一張臉,雪白的,沾了些冷汗,眉頭微微蹙起,嘴都叫自己咬得通紅了,能出血似的。

那俯身在牀尾的青年就握住他的腳腕,分開他的腿,略微低着頭。

陳一實在是痛得狠了,臉頰的頭髮都汗濕了,他神智是清醒的,於是那痛楚就更加分明,偏生這痛楚又是隨着尖鋭針頭刺進皮膚裏開始逐漸增加的,連綿不絕,磨人得很。

陳一顫得厲害,一直在微微瑟縮。

青年並不受他的影響,依舊低着頭,專心致志地在那肌膚上描繪。

夏北光生得白,那身皮叫牀單映得愈發白,當真是雪似的,卻又出了些汗,彷彿是被曬化了。

青年攥着他的大腿,陳一疼得厲害,渾身都出了層薄薄的冷汗,滑膩得很,握都握不住,青年拿起放一邊的手帕將那些冷汗和滲出來的血珠都擦了。

刺青這種事情原本就是疼痛的,更何況是刺在大腿部這樣隱晦又私密的地方,對方又毫不留情,絲毫不關心自己如何。

密密匝匝的痛楚,叫陳一出了許多汗,他以一個並不妥帖的姿勢叫人鎖在了牀上,他的腳腕被人銬在牀身上,連動一動的空間都未曾留下。

他能清晰受到對方的視線,全神貫注地落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上面。

青年温熱的吐息會緩緩飄落在他浸透了冷汗的肌膚上,隨着對方的呼,陳一不住輕顫着。

這樣被人強行打開,一層層剝開外殼,被束縛在恥辱柱上曝曬於天之下帶來心理上的疼痛甚至遠超乎於體。

他當然知道對方刺青只是為了在他身上打上一個烙印——就像主人給小狗戴上鎖鏈,放的囚犯臉上被打上金印。

是恥辱的印記,也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方的東西。

這樣的事情他從前也經常做,陳一喜歡標記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野獸本能地會用氣味或者各種符號圈出自己的領地一樣。

當看見所有物輕顫着,反覆哀求卻無法掙扎亦不敢掙扎的模樣,陳一心裏是很愉快的。

人類從茹飲血的時代一步步走到現代,也只不過短短兩三百年,即便是現在穿上了衣裳,衣冠楚楚,有些惡劣又陰暗的基因還是潛藏在骨子裏,無法抹去。

陳一從前在牀上是很暴的,他喜歡看別人哭,故而會反覆折磨對方,直到那人一遍遍求饒啜泣,無法可施。

他在林降或者戴青身上留下很多很多吻痕,有時候甚至會有一些牙印,只是在戴青與林降之間,陳一到底還是顧忌着一些林降的受,不太敢肆意妄為,畢竟對方生起氣來是不好哄發。

然而面對戴青就全然不同了,他眼裏的戴青只是一個廉價替代品,甚至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力。

他會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甚至是刻下自己的名字。

在對方身上做一切自己想對林降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陳一非常戀戴青的肩胛與手腕,因為非常纖細,只蒙了層薄薄的皮,當陳一用牙齒咬破肌膚,就能受温熱的血從他的齒尖劃過。

戴青會哭,哭得很厲害,也會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

在月光底下對方的身軀簡直如同一座素白的大理石雕像。

聖潔又美麗。

陳一就會舐掉他的淚水,用虛情假意與甜言語誘哄他,欺騙他,直到對方相信他,再一次對他打開柔軟温熱的膛。

他會説許多冠冕堂皇的話,會給戴青編織出被深愛的幻境。

他會用無數讚譽裝飾自己的惡行,口腹劍,言不由衷,一步步引誘對方,讓對方墜入深淵。

陳一在這時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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