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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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嗎?”餘悠悠捏了捏陳一的臉,面無表情:“不行。”對方有些無奈。

“你什麼時候學了跟一一一樣的病。”他説完這句話,就驀然頓住了。

沉默便蔓延開來。

過了好半晌,姜興從懷裏掏出煙盒,了一出來。

看着餘悠悠瞪大了的眼睛,姜興屈指彈了彈對方的額頭:“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餘悠悠有些不高興,一把打開他的手。

情您老先前的問題都是在放啊?”姜興點燃了香煙,深深了一口。

悉的尼古丁的味道讓他崩得脹痛的神經微微鬆懈了些許。

“我難受。”餘悠悠不説話了。

他氣得齜牙咧嘴了半晌,才憤憤開口:“行行行,您。”

“愛多少多少。”

死你自己得了。”姜興眼下有深重的淤痕,黑的高領衣遮蓋住了脖子上的蜿蜒而上的深紅痕跡,他微微垂下眼,在煙霧繚繞中,細密眼睫投下了一道黯淡的陰影。

陳一忽地覺得心臟有些刺痛。

他與姜興是發小,説是從小穿一個褲子長大的親兄弟也不為過。他了解姜興,就如同瞭解這世界上的另外一個自己。

姜興從小就有失眠症,他思慮重,小時候還只是睡眠質量不好,越長大卻越嚴重,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要靠服用藥物才能勉強入睡的地步了。

他一看姜興慘淡的臉便知曉對方又是幾個通宵不曾合過眼了。

“陳一的事情,有眉目了嗎?”餘悠悠問。

姜興吐了口煙圈,輕輕撣了撣煙灰,口吻淡淡:“沒有,我父親一直攔着我查,而且陳家那邊也不怎麼配合。”説起這個,餘悠悠也跟着唉聲嘆氣起來:“我爸我媽也是,説什麼都不讓我調查。還講不要蹚這一趟渾水。”姜興並不意外,他微微眯起了眼:“畢竟陳家已經表態了,公安局也説只是意外事故。誰也不想去參一腳,反倒惹得一身騷。”餘悠悠下顎抬了抬:“諾,陳家之前已經來了。不過剛剛怒氣衝衝地走了。”姜興問:“你是不是又説了什麼?”少年有些不高興。

“你他媽怎麼説得我像禍星似的。”他卻笑而不答,目光掃到餘悠悠手中布娃娃,略微一頓:“想不到餘大少爺還這麼有童心?”

“你懂什麼?我這可是……”餘悠悠似想到了什麼,硬生生住了口:“算了,跟你説了也不知道。”陳一忍不住開口了:你怎麼不跟告訴他?

餘悠悠:你個門外漢懂什麼,天機不可,此術法絕不可告予他人。

“小姜來了啊。”聽到聲音的姜興將手中的煙摁滅了,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緻的絲絨禮盒。

“餘叔,聽説您過生,我就特地從西安趕了回來,路途遠,趕得也比較急,就沒給您仔細挑選。”他打開了禮盒,是一個緻的白玉鼻煙壺,雕成一個小葫蘆形狀,葫蘆上還有隻憨態可掬的小猴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餘父正是屬猴的,近些年來一直愛收集些巧的古玩,見了這個鼻煙壺,眼前一亮。

他愛不釋手,連聲説:“小姜費心了,費心了。”

“你怎麼知道叔叔最近在收集鼻煙壺?”餘悠悠跟着在一旁冒酸泡泡:“哎呦,瞧這鼻煙壺的樣子,有些年頭了吧?”

“不便宜吧?”

“怎麼我過生,你就沒一點表示?我老子過生,你倒是殷勤得很。”餘父不動聲地踢了餘悠悠一腳。

少年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桌子上。

中年男人轉頭對着姜興,又是一副笑的樣子:“在西安那邊還住的習慣嗎?”姜興説:“哪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住哪不是住呢?説到底,也就一個人一張牀罷了。”餘父連連點頭,他拍拍姜興的肩膀:“年輕人就是要能吃苦。”

“再説你父親將你調到分公司,肯定還是看重你的能力,相信你能管理得好。”

“雖然公司規模不大,但發展前景非常好,千萬不要灰心。”姜興笑了笑:“我知道的,餘叔叔。”待到餘父走了,餘悠悠摸了摸自己被踹痛的小腿,齜牙咧嘴説:“賣淨水器這塊還有發展前景?”姜興暼了他一眼。

“那也要看看賣淨水器是誰。”餘悠悠笑得焉壞:“對啊,賣淨水器的可是我們a大經濟學專業大名鼎鼎的優秀學生代表姜興。”

“你説説,那些人要知道你畢業後居然跑到西安去賣勞什子淨水器了,得是什麼表情?”陳一警告地拍了一下餘悠悠,示意他住嘴。

可惜他現在只不過是個軟綿綿的娃娃,故而打出的拳頭也是滿棉花的,蓬鬆又輕盈。

不僅沒有一點威脅力,反倒如同撫摸一般,帶着點小貓炸似的嗲氣。

餘悠悠自然不將他放在眼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聽説你們那公司就十幾個平方米,加上你這個掛名的老闆,員工也不超過四個人。”姜興笑了笑。

青年笑起來是很温柔的,眉眼彎彎,眼睫長長,眼眸裏似倒映着星光熠熠,亮晶晶,撲簌簌。

陳一還記得從前有女孩給姜興寫過情書,其中盛讚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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