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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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餘光看着我:“要不要去公園裏走走?”

“好啊。”我鬆開他從機車上下來,看着他伸出的手,按捺着心底的騷動,笑着拒絕:“抱歉,剛才有點失態。”樊東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瞬,從容自若地把手搭在我肩上,帶着我往河岸下邊走:“嗯,彼此彼此。”我在心裏忍不住笑,這個男人進退有度地就已經這麼讓人難以抗拒了,真不知道他有心討好一個人時會有多動人。

在踏上往下走的台階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停在岸上的機車,彷彿剛才那片刻的越界就這麼被我們心照不宣地留在了那裏,留在了2010年7月31清晨的晨光裏。

但不可否認,我們之間本來涇渭分明的距離因此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木製的廊橋依着青河之勢而建,走在上面,淙淙水在腳下淌,濕潤的氣息驅趕着盛夏的燥氣。

極目遠眺,晨光下波光粼粼的水帶接連了天際,讓人心情很難不舒暢。

我轉過身,看着跟在我身後的樊東方,倒退着走:“謝謝。”樊東方抬手若即若離地點了下我的眉心:“這才是我們小妲己應該有的樣子。”我摸了下癢癢的眉心,忍不住發笑:“誰能真的永遠單純沒有悲哀啊?”樊東方順着這歌詞往後輕哼了兩句:“我想帶你騎單車,我想和你看球,想這樣沒擔憂,唱着歌一直走,我想就這樣牽着你的手不放開……”樊東方的聲音很好聽,即便只是這麼漫不經心地哼上兩句都動聽的要命,我拿出手機給他錄了一段小視頻,晨光從河上撒過來,彷彿鍍出了一個男神。

樊東方對着我哼歌,我有那麼一瞬間竟產生了他會追上來牽我手的錯覺,然而直至他哼完歌也只是把手在褲袋裏,不緊不慢地跟着我走:“大清早誰惹你生氣了?”我説不清心裏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其實想想也不是多生氣,就是有點被噁心着了。”樊東方聲調柔和,卻問得不容拒絕:“説説?”我過了急怒的那個瞬間,也生出了些傾吐的慾望:“在我休息室裏看見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用過的套套。”樊東方臉上的笑意散去,聲音有些發冷:“你的辦公室還有別人用?”我聳肩:“我最近不常在那,董星海嫌大辦公區亂,凌宇就把我辦公室暫時給他用了。”樊東方冷笑了一聲,眉眼間染上了毫不遮掩的怒意:“一個不講究,一個沒規矩!”我停住腳步,待他走到我面前以後,抬手了下他的眉心:“不是多大的事兒。”樊東方凌厲的眉眼柔和下來,輕嘆:“你怎麼這麼善?”我笑着道:“我是豁達,不是讓人騎脖子上拉屎還能忍的那種善。”樊東方抬手了把我的頭頂:“把里仁的辦公室和休息室都給董星海吧,讓凌宇給你新的。”我看着他笑:“小紅樓裏一個蘿蔔一個坑,哪有那麼容易。”樊東方看着我不説話。

我跟他對視了片刻,笑着説:“好好好,我坦白,我跟您想法一樣,那個休息室太髒我不要了,凌宇揪禿了頭髮也得給我拆兑出一間新辦公室來。”説完,我把拍的“休息室罪證”發給了凌宇,然後屏幕對着樊東方晃了晃手機。

第37章談談心照片發過去,凌宇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我點了接聽鍵,笑着問凌宇:“凌總,好看嗎?”凌宇在那邊罵罵咧咧:“卧槽,你給我發這瘠薄玩意兒幾個意思?告訴我我走了之後你又從牀上爬起來跑出去跟人約炮了?”我冷笑:“去你媽的約炮!你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照片拍的是什麼地方,看好了再跟我説話。”罵完我就直接掛了電話。

樊東方搭着我的肩膀繼續往前溜達:“看起來你的夜生活很豐富啊。”我翻着白眼拍掉了肩上的手:“滾你媽蛋!夜生活豐富的從來不是我。”樊東方拽着我胳膊又把我拉回了他臂彎籠罩範圍之內:“你這小崽子怎麼嘴這麼髒?嗯?”我橫眉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就是這樣的我,看不慣你可以解除我的職務開除我的學籍。”樊東方微皺了下眉,淡然道:“孩子不聽話,管就是。”我看着他不説話。

樊東方看着我輕笑:“小妲己,甭跟我作,作也沒用,就做好被我管一輩子的準備吧!”我琢磨着,大概是剛才太過得意,一個不小心把青河裏的河豚給釣到了我心裏一條:“對不起,您的騷對象不在服務區。”樊東方低低的笑,笑聲帶着説不盡的愉悦,不知不覺間便衝散了我心裏殘存的火氣。

凌宇辨認照片辨認了十分鐘,電話再打過來的時候心平氣和了不少:“你休息室?”我正跟樊東方倚着圍欄看夜釣的人收網收杆,應得有些漫不經心:“嗯,清早過去就看見那玩意兒在那躺着呢。”凌宇低咒了一聲:“真他媽的!拿着老子高薪跑這整這用不着的來了!”我指尖兒點着圍欄,哼笑:“還不是你給慣的?不然誰敢上我休息室裏為愛鼓掌去?”

“少特麼在那陰陽怪氣啊!這事兒不見得是董星海乾的,那貨就是個奴。”凌宇煩躁地懟完我,又問我,“説吧,你到底想怎麼着!”我拍拍樊東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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