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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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套着投標書模板,敲敲打打兩個多小時,總算把該我做的部分都做好了,餘下的法人身份證、營業執照等等複印件那就是樊東方的事兒了。
把投標書的電子文件發到了樊東方郵箱裏,我看了眼時間,給樊東方發了條微信:“老師,投標書發你郵箱了,你睡醒了想着查收一下,有些複印件需要你準備一下。”我沒收着樊東方的秒回,只當他還在睡,下樓溜達到樂城大學食堂吃了個早餐,就順腳拐進了小紅樓。
才6點50,遠沒到上班時間,整個里仁都空蕩蕩的,我辦公室裏總算是沒坐着別人了。
有人經常鳩佔鵲巢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辦公室裏收拾的乾淨,算得上是窗明几淨了,明面上也沒有不屬於我的私人物品礙眼,我繞到辦公桌裏面打開帶鎖的
屜,把幾樣貴重的私人物品和一塊移動硬盤
進了手包裏。
別怪我小人之心,之前請助理還請着過趁我不在撬我鎖的,為了避免我把董星海那個滋生了野心的小聖父看走眼第二回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還是防患於未然的好。
收拾好不再便於留在辦公室裏的東西,我總算是有些困了。
本打算在休息室裏躺會兒,然而,推開休息室的門,我的火氣一下子就竄起來了,倒不是休息室裏有多髒亂,而是明擺着有人偷摸用了我的牀。
我這人本來就有些“矯情”,被我畫在圈子外的人沾我牀我就心裏膈應,這要是隻是午休躺一會兒,我雖然心裏膈應也頂多換個牀單,還不至於心裏冒火。眼下的情況是牀上收拾得沒有絲毫異樣,但是牀頭櫃和牀的夾角旮旯半遮半掩着一個使用過的安全套。
我沉着臉甩上了門,拿出手機打算給凌宇打電話,才剛解鎖,樊東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緩了兩秒,壓下了心頭火氣,邊鎖門邊接通了電話:“老師,有什麼指示?”樊東方氣息有些重:“小妲己,介不介意今天來加個班?”我拎着手包步行下樓:“我熬着夜給您做好了標書,您不説給我補一天假,反倒一睡醒就讓我去加班,您良心不痛嗎?”
“呵!怎麼這麼大火氣?”樊東方言語裏盡是笑意,“我不是故意不回覆你微信,剛才在健身,沒看手機。”我輕舒了口氣,忍不住笑道:“我沒那麼矯情,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樊東方那邊傳來了煎蛋的聲音:“那是因為什麼生氣?説來聽聽。”想起休息室裏那東西,我嘴角的笑一滯:“沒啥好説的。”樊東方笑着道:“又是里仁的事兒?”我停在樓梯轉角的窗户前邊,往外望着樂城大學場上跑步的小鮮
們洗眼睛:“算是吧。這事
特麼離譜的,要不是您把電話打進來,我這會兒一準兒跟我們凌總在電話裏幹仗呢。”樊東方沒再追問是什麼事:“行了,就別跟你們凌總幹仗了,過來陪老師加班吧。”
場上奔跑的小鮮
很好的緩解了我心裏的鬱氣,我今天也是懶得回里仁了:“加班不是不可以,就是我的車好像沒在我家車庫裏,您負責接送嗎?”樊東方笑着道:“車接車送算什麼,包吃包住都行。”我聞言一樂,心説你就瞎瘠薄
吧:“行,樂城大學門口見。”樊東方來得
快,大概是開機車過來的緣故,本來得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十分鐘就到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樊東方,他褪去了素裏的斯文優雅,
出了深藏於內的攻擊
。
黑的機車服將他身材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他跨在機車上摘掉頭盔朝我招手的瞬間,便盡是野
與
,是真他媽的可口!
我了口嘴裏突然分泌過剩的津
,故作從容地走到他身邊,接過他遞過來的頭盔:“合着你那眼鏡就是個裝飾啊。”
“戴着眼鏡更符合心理諮詢師的氣質。”沒了眼鏡的遮擋,那對鳳眼盡顯了凌厲與張揚,確實與心理諮詢師的氣質有些相悖。大概是見我遲遲沒有動作,樊東方拿回我手裏的頭盔直接幫我扣在了腦袋上,“上車,帶你去兜風。”視線不着痕跡地在他被緊身皮褲裹着的大長腿上連了一圈,我跨坐到他背後直接摟住了他的
,笑着問他:“不是讓我去加班嗎?”樊東方邊戴頭盔邊從後視鏡裏對着我頗為
人地笑:“小妲己的心情最重要。”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這波討好我吃了。
樊東方用機車載着我,順着彎彎曲曲的青河開了有一個小時,極速的刺與
面而來的晨風彷彿吹走了我心間壓着的所有不快。
在靠近樂城北站的公園附近停下來的時候,我摟着樊東方的,趴在他背上半天沒動:“有點刺
,讓我緩緩。”樊東方腳撐着地,直起身,摘了手套,温熱的掌心覆在了我手背上,不緊不慢地收攏手指包住了我那雙被風吹得冰涼的手:“抱歉,從來沒載過人,忘了給你準備手套了。”温暖的温度順着我的手毫無阻礙地蔓延進了我的心裏,我任他幫我暖着手,沒有拒絕:“大夏天的,能有多冷?”
“跑起來風太烈,還是冷的。”樊東方彷彿是極為心疼一般,輕輕地摩梭着我的手背,不知不覺間我們的手就變成了十指相扣。
我貪戀完一瞬的曖昧,微微掙了下,樊東方順着我的力道鬆開手,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