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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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外吹來一陣風,竟把宣紙吹跌到台外。兔簪忙跑下去,霜翎自然也跟着,二人跑到了樓下,卻見那首詩已被狐髻撿起來看了。卻見狐髻已將詩詞看完,扭頭瞥看了兔簪。

兔簪一時臉紅耳赤,極為羞赧,這首詩用素簪、孤髻暗指了自己和狐髻,又説了什麼鸞鳳入夢、鴛鴦房的……

這一想,兔簪就羞慚無比,一個靈,反手捶了霜翎一拳,罵道:“大膽!你居然寫這樣的詩!朕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雞!”霜翎也愣住了:“我???”兔簪便朝霜翎使了個眼

霜翎也明白過來了,自知要莫名背鍋,便哼了一聲。

兔簪又叉着問:“你可知罪?”霜翎便不情不願地説:“老子知罪!”第15章霜翎告罪,兔簪便説:“好,既然你知罪,那朕就寬恕你。以後可不許再這樣子了。”狐髻看起來也很好相處,並沒有深究,只將宣紙還贈了兔簪,便先行告退。

兔簪在行宮裏又住了兩天,卻都沒見到狐髻,心裏便總想着,又打發霜翎去問。霜翎十分不情願,又勸兔簪:“你真的不怕死啊?”兔簪卻説:“什麼死不死的?我覺得你是誤解了讖言了,狐美人都説了,陰兔喪是月亮失去光華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種穢的意思。是你讀得書少,有所誤解了。”霜翎也沒好氣,只説:“好啊,要讖言的時候就全家給老子磕頭,現在倒嫌我沒文化了!”説完,霜翎氣沖沖的跑了。

儘管是個假太監,但霜翎也是個真總管,他還是聽着兔皇的吩咐去打聽狐髻的去處了。卻説狐髻去料理胭脂茉莉賞花會的事情。原定賞花會是幾天之後的,但是因為兔簪來早了,狐髻只得加緊處理,這幾天便很忙碌。

霜翎便道:“就算再忙碌,也不能晾着君上在行宮不予理會。每天來請安還是很必要的。”那邊答應了,翌一早,狐髻果然就來請安了,身邊還帶着小赤狐妖。霜翎一眼就認得,這不是就是上輩子每天罵霜翎是“閹雞”的那隻沒規矩的赤狐小奴嗎?

霜翎一想到這個,便沒好臉,只説:“你叫什麼?”那小赤狐妖回答:“小奴叫紅爐。”

“紅爐?”沒錯了,就是叫紅爐的。

想到這個,霜翎臉不善,只説:“你沒官沒品,一介微末的小奴,怎麼也敢來君上面前?不知道退下回避嗎?”紅爐瞅着霜翎,也不給他好臉了,只説:“您就是霜翎,是嗎?”

“是的。”霜翎自得地道,“我就是大內總管霜翎。”

“就是前天還寫了首詩的那個雞嗎?”紅爐問道。

“我……”霜翎一下氣着了。

詩明明是兔皇寫的嘛!

紅爐見霜翎氣惱,卻也不依不饒:“狐族的大臣知道了,都深受辱。只説,君上英明,可惜身邊隨侍這麼的不檢點。怕不是入宮的時候沒有閹乾淨,實在應該翻閹一次才好呢。”

“翻閹?”霜翎一下沒想到還有這個作,也是驚着了。

兔簪倒是好心,忙説:“別了吧。”那狐髻也開口,説:“是的,我看霜翎平都不打鳴,應該是閹得很乾淨,不需要翻閹的。”

“閹得很乾淨——”霜翎正是氣壞了。

看着霜翎正要罵街,兔簪連忙穩住他,只説:“狐髻為你求情,你還不謝謝他?”聞言,霜翎只得忍這一股氣,不冷不熱地説:“那老子謝謝你呀!”兔簪見狐髻來了,很是高興,拉着狐髻坐下,要和他閒話,卻又不知道該聊什麼,但光是看着狐髻,他又十分高興了,自然不必再説什麼。

這個狐髻和上一世的狐袖,模樣是很不同的,狐髻絲毫不見媚容,身為狐王,頗多幾分莊重,但神態、氣度,倒還是那個兔簪最喜歡的樣子。

這一世的狐袖倒是媚態萬千的,卻勾不住兔簪的心。兔簪想起了今生的狐袖身上有股子騷味,卻説狐髻清香雅緻的,兔簪便問:“你平嗎?”

“不食。”狐髻回答。

兔簪又問:“噢?為什麼不食?”狐髻道:“食會有腥殺氣。”

“腥殺氣?”兔簪想了想,“腥殺氣又是什麼呢?”狐髻道:“大約是會惹你討厭的東西。”

“啊?”兔簪一怔。

兔子茹素,是草食者,因此,兔妖對腥殺氣重的妖類便有天然的厭惡,不愛與他親近。

兔簪仔細想來,自己討厭的那股子“騷味”,難道就是食大妖特有的腥殺氣麼?説起來,兔簪確實從來對這些食大妖都沒什麼好,宮裏最大型的妖物恐怕就是犬妃了。

兔簪細想來,卻又説:“但宮裏的食大妖其實也不是很少,像犬類也是有的。”狐髻卻道:“赤狐是‘殺過者’,腥殺氣比一般捕食者都重。”兔簪疑惑:“什麼是‘殺過者’?”狐髻道:“一般捕食者,獵食不過為了飽腹。而殺過者,則會玩無法逃離的獵物,對待獵物是能殺則殺,從不放生。”大約是身為草食動物的本能,兔簪一聽到這話就遍體生寒,頗為畏懼:“這……赤狐都是如此嗎?”狐髻道:“本如此。”兔簪斜斜瞥了狐髻一眼,卻見狐髻一臉温和、氣質儒雅,便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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