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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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美人的錯呢?”
“怎麼?他勾引你還不算他的錯?”兔簪便道:“那肯定不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肯定是朕好荒
的問題啊。”霜翎一下也被噎着了,半天回不了嘴。
狐袖入宮之後,兔簪也見過他幾回,卻見這個狐袖雖然長相是狐美人,但神態舉止通通大相徑庭,兔簪看多了也覺得無什麼意思。偶爾,兔簪還會説:“你別説話,説話就不行了——你也別笑,狐美人天生不愛笑的。”這個狐袖想明白了:媽呀,還説什麼笑起來就不像他了……這是拿我當替身麼?
最過分的是兔簪甚至建議狐袖不要吃,因為狐袖身上有股子
騷味,放
的時候尤其難頂。兔簪認為是因為狐袖吃太多
了,而兔簪所思慕的狐美人辟穀斷糧、
風飲
,特別仙氣,從來不放
。
狐袖深:“嗎的這爭寵也太難了!”這個狐袖也吃素了幾天,後來確實沒忍住,跑去御膳房偷雞,一邊啃雞腿一邊
嘆:老子就是要吃
!君恩就是個
!君恩能有雞腿香嗎?媽的,誰愛爭寵誰去!橫豎老子是不伺候了!
狐袖剛進宮的時候特別做作,宮裏那些電競妃子們都看不慣他。待決心不再爭寵之後,狐袖也不搞那些妖里妖氣的嬌媚做作樣子了,天天在那兒偷雞摸狗、吃放
,反而和後宮裏的妃子們關係好多了。本着助人為樂的
神,狐袖還幫犬妃解決了發情的痛苦。二人不知多麼甜
。
寒料峭,犬妃還織了一條圍脖送給狐袖,但想着光送狐袖也不好,便又給兔皇織了一頂帽子,綠
的,只説這個顏
生機
,和
天最搭配。
現在後宮裏是一團和氣了,但兔簪這個做皇帝的,則是一團怨氣。
“原來撿回了一條命,卻失去了狐美人……”兔簪傷地説,“這
子還有什麼意思呢?”霜翎每天聽着兔簪傷
,也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一開始還罵兔簪幾句,後面見罵不醒,那就算了。
這樣傷傷着傷着,便渡過了
天,眨眼到了夏天。
夏,皇宮內蟬鳴不絕,兔簪嫌煩,將窗門關上。皇后前來看望兔簪,又説:“聽説君上自開
以來到現在就
神不振,連打遊戲都提不起勁了。真叫人擔心。”兔簪託着腮説:“沒什麼,有勞皇后掛心了。”皇后又説:“狐族説他們那兒特有的胭脂茉莉快要開花,到時候要開個賞花會,想邀請君上去賞花。我原覺得這樣有些奔波,但看着君上最近悶悶的,也覺得不如去散散心為宜。”
“胭脂茉莉?”兔簪一下神就提起來了,耳朵都要豎起,“就是那個紅紅的、香香的胭脂茉莉嗎?”
“是啊。”皇后點頭,“看來君上也喜歡呢,那便好了。”兔簪想起,當初裏選秀,把狐美人納了入宮,待夏
,兔簪就染病。胭脂茉莉開好的時候,狐美人還帶了花朵來紛華殿請兔簪看的。可惜,當時兔簪已經看不到了。
如今,兔簪見不着狐美人了,要是能看到胭脂茉莉開花,也算是略略修補了一些遺憾。
説去便去的,兔簪便立即讓人安排去狐族的事宜。而皇后需要替兔簪處理政務,便留守皇宮之中。兔簪輕車簡從的,只帶了霜翎和幾個貼身近侍,乘坐專機飛去了靈狐山。
一下飛機,卻見已有狐族的接待者等着了。為首的一個狐王,遠遠看着,便知道是年輕英俊的。兔簪只覺得陌生,説:“你是那個新上任的狐王,對嗎?”
“正是。”説着,新狐王緩緩抬起了頭,雙眼視兔皇。兔簪與他四目
纏,心絃一時亂顫,猶如十指亂彈琵琶一般。
“你……”兔簪嘴發乾,半晌抿了抿嘴,説,“你長得很好看呀。”新狐王答:“狐族都長得好。”兔簪又湊近了新狐王一些,聞得一陣
悉的冷香,更是臉
發紅,只説:“你……你也很香啊……”新狐王並無回答,旁邊一個狐族的臣子就氣沖沖地説:“君上請自重!”新狐王説:“大人別急,我確實是又好看又香。君上不過是陳述事實。”這新狐王講話語氣四平八穩的,那節奏和語調都是和兔簪記憶中的狐美人一樣的。
兔簪一顆心彷彿活過來了,怦怦的直跳。
新狐王又説:“君上來早了,要過幾天才能賞花。這幾天不如就先在行宮住下吧。”兔簪聽着新狐王説話就開心,忙點頭説:“好,都聽你的安排。”新狐王又帶着兔簪到行宮去,這一路上,兔簪雙眼都離不開他,眼神裏閃爍着星星一樣的亮光。旁邊狐王的臣子都連連搖頭:這兔子果然就是個死昏君!
新狐王送了兔簪進行宮,便説要告退。
“慢着。”兔簪臉上寫滿不捨得,又問,“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新狐王答:“臣叫做狐髻。”説完,狐髻便退下了。
“狐髻?”兔簪有些雀躍地對霜翎説,“你聽到了嗎?他叫狐髻,我叫兔簪,我們的名字豈不是一對?”霜翎冷冷地説:“我看他就是個妖孽。”兔簪哪裏管他,只是詩興大發,在台上揮毫作詩一首:“素簪有意惟自賞,孤髻無心不成妝。鸞鳳入夢眠高枕,鴛鴦消愁宿
房。”寫完,兔簪抖了抖宣紙,正想拿到霜翎面前請他欣賞自己的新作,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