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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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着劉白的臉也覺到了不一樣的温度,想要
走手掌的一刻卻又猛然聽見了鄭一墨的聲音,磁
還帶着魔力,透着微微的沙啞。
卻莫名的讓人覺到
。
劉白被並非來自劇本兒的台詞説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但剛剛泛起的一陣難以言説的情卻落了地。
他再次要開口提醒鄭一墨,台詞兒不對。
鄭一墨卻緊接着道:“你不叫我畫那就罷了,只要我一直在你身旁,一直瞧着你,就不需要一副畫來代替你了。”好吧,又接回了劇本。
劉白看清楚這段戲的時候就在納罕,這樣的台詞真的能過審嗎,但如果強行説是堅貞不屈的“友情”,似乎也可以解釋的通。
只是此刻被鄭一墨如此深情地注視着,手還與他握着,再由他的口中説出,不僅不夠“兄弟”,反而更讓人覺得曖昧了。
按照原本的劇本兒裏,此時時錦應當堅定地點點頭,表示哥倆一生一起走,但劉白這個“嗯”卻發不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嗯”若是發出來,就好像自己允諾了鄭一墨什麼似的。
而劉白明顯的沉默讓鄭一墨的心揪了一瞬,手中的力氣加大了一些,臉變了一變,卻又倏忽舒展開了,彷彿用了他有生之年最大的耐心,喊了一聲:“時錦。”劉白沒有出聲。
聽見鄭一墨停頓了一刻,彷彿是要刻意跟“時錦”這句拉開距離,才又説道:“我愛你。”大概是錯覺,劉白覺得他的心跳驟然停了一秒。
劉白的雙眸猛眨,幻聽一般聽見了鄭一墨比他還要快的心跳聲,視線從鄭一墨的口上移,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對上了鄭一墨的視線,他愣了一瞬,不知怎的,陷入了鄭一墨認真而篤定的眼神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整個人好像受到了蠱惑一般,慢慢的直了身子,微微前傾。
與鄭一墨越貼越近。
鄭一墨的吐息近在咫尺,那雙欺詐的雙眼加倍放大。
忽的又開口:“不管你願不願意。”劉白優秀的業務能力再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他從神志不清的邊緣被拉了回來,彷彿是怕自己再次受到蠱惑一般,側開了視線,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鄭一墨,你的台詞錯了,劇本里是沒有的。”
“劇本兒裏是沒有,都是我臨場發揮的,”鄭一墨應對自如,聲音坦蕩,“下一段兒也是。”劉白還未反應過來,鄭一墨俯身向下,覆在了剛剛被他輕撫過的上,完成了剛剛他們倆中斷的動作。
緊扣着的手被鄭一墨反剪在了自己的身後,彷彿是被強迫着一般,鄭一墨的身體慢慢擠進來劉白的兩腿之間,力氣之大讓劉白忍不住後仰,部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鄭一墨壓向他的重量。
鄭一墨舌尖遊走,彈琴一般梳理過每顆牙齒,落回他的間。
與之前的幾次接吻完全不同,帶着濃重的情|與逗
的意味。
讓劉白難以應付。
劉白放棄了應付。
鄭一墨的吻實在是太美好,二百五沒有裝防沉系統。
但鄭一墨吻了他一陣,卻十分自覺地鬆開了劉白。
劉白嘴被浸潤的發亮,雙眼微顫着睜開,與鄭一墨對視一瞬,再次
覺到了自己發燒的臉龐。
鄭一墨正因為劉白沒有抗拒他而心情大好,看到劉白翻紅的耳尖兒,以及透着粉的脖頸,還有不安的滑動着的喉結。
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但他不能這麼做。
畢竟很容易遭受致命打擊。
他沒有作聲,似乎想給劉白反應的時間。
但劉白完全不需要這麼長的反應時間,他忽的奮起,從桌上跳了下來。
老子信遼鄭一墨的!
只要被抱上桌,一定沒有好事發生!
他想要就這麼離開,但是去路又被鄭一墨擋住了,進退兩難,卻聽見鄭一墨説:“這段兒不太好,正式拍的時候,還是不加了。”劉白腦中靈光一閃,立刻點點頭,接着鄭一墨的話道:“……
情太過了,時錦與霍思成的
情並不需要這樣去表達。”説完還不自覺地咬了咬嘴
:“你的表演不錯,沒什麼可以挑剔的,明天還繼續這樣就好。”鄭一墨點點頭,並不想就這樣放劉白走,正琢磨説點兒什麼引起劉白的注意,卻看到他垂着腦袋,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片刻後忽的腦袋一抬,眼中一亮,剛剛還深陷情動的模樣兒一掃而空,又變成了鄭一墨天天見的那張正兒八經的臉。
他拍了一把鄭一墨,忽的叫了一聲:“有了!”鄭一墨茫的“啊”了一聲兒,一時不太明白接吻跟“有了”之間有什麼聯繫。
劉白卻一把撥開了擋路的鄭一墨:“太好了!”果決地出門兒去了。
鄭一墨剛剛還寫滿了“滿足”倆字兒的臉瞬間就晴轉多雲。
彷彿自己是個剛被渣男綠了的苦情女,腦袋上頂着風雨雷電。
第二天出現在片場的劉白看起來心情着實不錯。
他負手而立,一臉的自信。
昨天雖然他一時大意,丟了立場,但是因禍得福,他獲得瞭如何解決薛珀的靈。
於是一整晚他都處於對未來一段子充滿期待的狀態中。
除了晚上做夢的時候,不可抑制地做了個難與外人道的夢,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