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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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鄭一墨一直在看劉白,自然捕捉到了劉白的視線,他詢問一聲兒,站起身來,走向劉白。
劉白還未來得及點頭,鄭一墨已至身邊。
高大的身型逐漸迫近,充滿了存在,劉白幾乎不用看着他,就可以
受的到鄭一墨就在身邊兒。
還有那股他十分悉的香水味,此刻又微弱的幽幽地灌進他的鼻腔。
劉白想要張開的雙又合上了。
鄭一墨的雙眼發亮,一瞬不瞬地釘在他身上,彷彿落在了劉白的心底,生發芽,彷彿在看着劉白,又彷彿在欣賞一件
美的藝術品。
鄭一墨偶爾也會如此對他投來視線,只是從來不會這麼的光明正大,劉白知道這不是屬於鄭一墨的眼神兒,是霍思成的。
他正站在劉白的對面,透過劉白凝視着時錦。
這樣的眼神兒,與他跟謝秋合作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鄭一墨嘴動動,叫了他一聲:“阿錦。”劉白沒有猶疑,應了他。
“我離開之後的每一天都在後悔,為什麼當初幫那些太太畫了那麼多張你,卻沒有給我自己留下一幅,”鄭一墨情不自地傾身,離劉白更近了,幾乎可以數得清劉白輕顫的睫
,“於是我想要自己畫上一幅,卻發現我怎麼畫,似乎都不是你真實的樣子,你真實的樣子,要比我記憶中的還要美好,所以不要拒絕我。”劉白微微地避開了投向他的炙熱眼神兒:“我已經不是年輕時的那個我了,大約還不如你記憶中的那個,你應當去畫一些更美好的,更值得留下的東西,而不是我。”鄭一墨眉頭微蹙,似乎對劉白的話有所不滿,忽的伸手,將劉白凌空抱起。
劉白驚詫了一瞬,這是劇本兒裏沒有寫到的東西,劉白自然沒有任何準備,而且鄭一墨的這個動作,就好像是他的習慣一般,喜歡將劉白抱到各種高處的位置,然後傾身向前,又兩條堅實的手臂,穩穩得將劉白困在那一方小天地裏不得逃開。
而後下一秒鐘,就要用力的吻上來。
這一次,劉白以為鄭一墨又要做同樣的事情,下意識後仰一刻,同時口而出:“鄭——“鄭一墨的手卻突然點在了他的
上。
彷彿做了一個噤聲的提醒。
劉白這才發現,鄭一墨仍然在霍思成的角中沒有
離,到是他顯得不夠專業了。
只好再次閉上嘴巴,受到鄭一墨的指腹,帶着微微的體温,有一丁點兒,可以忽略的
糙,順着他的
線,緩緩地描摹:“你的這雙
,就彷彿是花瓣一般,但是我畫你的時候你從來都肯笑,還有你的這雙眼睛——“劉白皺了皺眉,但沒有齣戲,鄭一墨輕輕吐出來的,並不完全是劇本兒裏的台詞,但卻發揮的比劇本兒裏好的多。
他的眉目深情款款,手指在劉白的臉頰上緩緩滑動,落在那雙桃花眼上,閉了一瞬,眼皮輕顫,又慢慢的張開,映出鄭一墨的倒影來,又好像帶着世間最美的景。
鄭一墨頓了頓,喉頭上下滑動一瞬,繼而再次開口:“可以與漫天星子同輝,他們只能從我畫的畫裏,窺探到你的萬分之一,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讓我再畫一次,現在的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也許我能畫出真正的你呢?”鄭一墨繞了繞,最終迴歸了劇本兒裏原有的台詞。
劉白。照劇本兒的安排,仍然搖搖頭,沒有答應霍思成的請求:“之前你畫過的那些我的畫像,早就丟在戰火裏了,你説的對,我唱的那些,的確是亡國音,所以我的聲音也丟在戰火裏了,現在我唱不了戲了,就讓我這樣安安靜靜的離開最好。”在劇本之中,這時的時錦,似乎因為在在戰亂中受了傷,而不能再唱戲了,本以為自己會唱下去,唱一輩子,突然就這樣戛然而止,這讓時錦難以接受,甚至心死如灰。
劉白對時錦的這種覺是
同身受的。
時錦不能再上台唱戲,如同他當時以為自己再也無法出現在鏡頭前又或者是銀幕裏,時錦對霍思成張了張口,口中的戲文卻是沙啞的不成形,就彷彿他曾經一遍又一遍練習形體,練習台詞兒,卻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到劇本兒。
劉白的眼神兒閃爍了一瞬,帶着不安,還有深陷的無望。
他在演時錦,又好像在演他自己。
一直緊緊注意着劉白反應準備接戲的鄭一墨,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劉白那一瞬的情緒外。
鄭一墨其實是清楚自己的狀態的。
他在面對謝秋的時候,因為無數次通過他而想到劉白,總是無法很好的投入角之中。
而當他面前那個時錦,換成了他本來想像中,最合適的劉白。
霍思成對時錦,那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情,
暢的就表達了出來。
他甚至還可以藉着霍思成的口,説點兒他自己的心裏話。
對於他影帝的身份來説,這樣的表現,確實不專業。
但他現在卻無法克服,因為他對劉白的喜歡,永遠沒辦法藏着掖着。
此刻捕捉到劉白外放的情緒,下意識地就握住了劉白的手,手指温柔的在劉白掌心摩挲起來。
他輕輕在劉白的耳邊道:“你不要慌,我還在。”手心微癢,劉白條件反般的想要縮起掌心,鄭一墨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手指方向調換,與他十指
握。
掌心的温度迅速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