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功力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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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要騰出一手將別玉寒的那隻手挪開,出時卻將別玉寒半開的長衫扯開。一條紅通通龐然大物跳躍在自己眼前。自己的一隻手正
着一顆碩大的小圓腦袋。
小腦袋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中間一隻眼忽睜忽閉。部環繞着一羣捲曲的
。雖是處子之身。
但十八花季,情竇已開,見這麼一硬物自兩腿之間生出,知必是男人那髒物,當下大窘,嬌豔粉面漲的通紅:“你欺負我。”手一用力,別玉寒殺豬似地叫了起來,剛一叫,又馬上閉上嘴。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吵醒全船的人。
“你想謀殺你大哥呀。”一抹額頭痛出的冷汗,罵道。
“誰讓你欺負我。”惡狠狠地瞪了別玉寒一眼:“你不是武功高強麼?怎麼這麼一掐都受不了?”
“武功再高也練不到那兒去。那是你大哥的罩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説不清。將杜雋摟在懷裏,一翻身壓在身下。杜雋身上傳來淡淡的、處子才有的芳香,更令他神意亂。
雖有兩座大山撐着,仍覺呼困難,似乎經不住別玉寒的重量。滿臉通紅、緊張兮兮的盯着別玉寒:“你要幹什麼?”那張讓女人不能忘懷的俊臉在她面前晃了晃,
出
、壞壞的一笑:“妹妹武功也高強,不知能否受的了這一招雲雨強渡過關山?”
“你敢!”杜雋嚇得花容變,如不是被壓着,準跳起來。
用一雙玉手想把別玉寒推開,這一推,倒把別玉寒推醒了,一臉尷尬:“阿雋,你是不是不喜歡大哥?大哥是喜歡你的。
但大哥因醉酒在宜昌客棧與如玉有了肌膚之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哥哥已糟蹋瞭如玉,怎可再欺負妹妹。對不起,哥哥太荒唐了。”説着支身就要從杜雋身上起來。
“我不讓你走。為什麼要她不要我?”杜雋一把摟住別玉寒,哇的一聲哭了,且狠狠地在別玉寒的右肩上咬了一口。作為西北第一牧場主的千金,杜雋知道如何識馬,看上自己中意的馬時更知如何去將繮繩套上去,最終成為自己的坐騎。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跟着馬跑,等他悉了你,不加提防時突然準確地甩出圈馬繩,將其套住,然後瞅準機會躍上馬背,將其馴服,套上繮繩、馬鞍。就是再不羈的野馬最後也無可奈何,為人坐騎。
女人都是十分挑剔的,杜雋選馬更是挑剔。如今相中了自己可以騎一輩子的良駒,豈能放過?一路跟着,正不知何時甩出繮繩時,這匹良駒卻自動衝向自己,神出腦袋。
自己豈能錯過時機?何況這是匹英俊、大的種馬,雖然有人捷足先登得了頭彩,自己不得不與別人分享此馬,總好過完完全全拱手讓給別人,自己到頭來一無所得。兩人在牀上滾了起來。
不一會杜雋的紅睡裙已被退掉,只剩下一雙紅的小繡鞋。待要扒下,杜雋卻兩腿亂踢,不讓別玉寒得手。好不容易扒下了,原來是一雙天足。杜雋羞得抓過被子將頭蒙起來。
那年頭幾乎所有的女人從小裹足,天足十分罕見。有天足的女人常被認為不正經而很難找到婆家。
杜雋生長在西北,漢人與蒙、回、西域諸族混居在那裏。受其他民族影響,漢家女便常有不裹足的。
杜雋是牧場場主的掌上明珠,不忍受其苦而未行纏足。杜場主也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有朝一會遠嫁中原。
“是不是嫌我腳大不如甄如玉的三寸金蓮好看?”杜雋掀開被子發現別玉寒握着自己雙足,怔怔望着發呆,以為他討厭自己那雙天足,惡狠狠地問他。
“誰説的?你這雙小腳不同凡響。集天然之雕飾。你看十趾整齊地自然分開,而不象金蓮緊裹、長短不齊。一雙小腳肥肥胖胖,柔若無骨。染了指甲草的腳指甲鮮紅如剛剝開的粒粒石榴,晶瑩可愛。別人足臭而雋足獨香”
“就你嘴甜,會灌魂湯。”話未講完,別玉寒十指已
入她十趾之間輕輕
了起來,一陣麻癢從趾尖傳來,不由自主呻
起來,握着兩隻腳,從兩腿之間向杜雋望去。
平時紅袍相裹,只能體會裙內豐滿的嬌軀。今得識廬山真容,讓人驚訝。身高與甄如玉相差無幾,但卻豐滿許多,尤其那一對
峯,雖躺着,仍是高高兩堆白雪。白雪堆頂部兩圈紅暈正中鑲嵌着兩顆晶瑩鮮紅的櫻桃。
較甄如玉的大了許多。豐滿的巨下卻是纖細但又結實的小蠻
。小蠻
到後來又變寬畫出圓圓的豐滿
股。
兩條長長的大腿異常豐腴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贅。兩腿之間芳草叢生,比甄如玉茂盛了數倍,黑了許多。
桃花源口幾被完全掩蓋住,裏邊的隱約
着幾許晶瑩。
“看什麼看?討厭。”杜雋睜眼見別玉寒正好的望着自己,臉一紅,罵道。
“你不看我怎又知道我在看你?”
“誰看你了,人家在看你怎麼長了三條腿。”惡狠狠白了一眼,掩蓋窘態。
“你也長了三條腿,不信你自己看看”站在杜雋兩腿之間,用力將自己那條硬邦邦卻不能用來站立的第三條腿往上了
。
“大哥你真壞死了。”杜雋擺動股想錯開那條討厭的腿。
“大哥不壞,小妹不愛。”將身子俯下壓在杜雋身上。
“哥哥巨物嚇人。對阿雋温柔些。”見要來真格的了。
杜雋有些緊張、害怕。安似地一笑,用自己的嘴對上杜雋的
。從這一刻起,杜雋再沒有讓別玉寒的舌頭離開自己。半天的情調早已使杜雋
心大動,愛
橫
。
輕輕頂到那裏,無任何干澀之。再非少不更事,而是採花老手。左右上下探了幾下,便已尋到
口。
股往前稍一用力,就要入
。一聲驚叫,杜雋用力咬住別玉寒的下
。
一股鑽心的刺痛從下體傳來。牀單上片片落紅。別玉寒不敢再往裏送,只緊緊抱着杜雋。覺咬着自己下
的尖牙鬆開了些,便又慢慢向裏進發。
“不要啊,大哥。妹妹痛。”
“不是已經痛過了?難道還沒破?”別玉寒納悶兒。得到甄如玉處夜時他正混睡不知,所以覺得不該如此疼痛。
“誰讓你東西長的這麼大。”杜雋哭罵道,雙手緊緊掐住前健壯的肌
。
“那是因為你這桃源藏於深山密林中,無人探覓。待哥哥玉杵探路一番,你就知其味
罷不能了。”又將
股向前用力
進。
“妹妹的桃源是留給哥哥的,豈是人人可以探覓的。”杜雋忍痛回道。別玉寒一陣
,加快
。
刺痛過後是脹痛,脹痛過去七魂已丟了六魄。剩下那一魂出竅而不能,吊在半空中難受得難以形容。花心每被擊中一次,櫻桃小口便一張,嬌呼連連:“啊。”到後來,聲聲“啊,啊”連在一起成了動聽的歌曲。與如玉的直而深不同,杜雋的
內卻有萬巒疊嶂。曲折峯迴,每抵一次花心都要由龜頭開山劈路,每一次撤離又有如被青藤纏住。
不停的纏繞與摩擦,將一種莫名的刺由那硬物傳來,張拳怒發,更是奮擊
加。不知過了多久,杜雋在那麻癢之中突然
到一陣顫抖,彷彿要撒
,無法控制,一聲驚叫,四肢緊緊纏住別玉寒,一口咬向他的肩膀,下體一股濃濃的、涼涼的香
噴了出來。
別玉寒肩頭一痛,未及反應,突震顫中一股涼
澆向自己,抵擋不住,陽關一
,滾熱陽
衝向花心。又一聲嬌呼,杜雋暈了過去。悠悠醒轉,見自己四肢緊纏着心上人。
別玉寒的腦袋在離自己幾寸遠的地方晃盪着,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看什麼看?還沒夠?”笑罵着用力在別玉寒的背上擰了一把。
“當然不夠。要不要再來?”
“我殺了你”嚇得一把將別玉寒從自己身上推下來。別玉寒順手將杜雋摟在懷裏,另一隻手握住一隻豐滿柔軟的巨。
“阿雋,你這對玉兔怎麼這麼大?”食指與中指夾了夾那顆碩大櫻桃。
“長的,討厭”輕輕一抖,向別玉寒懷裏靠了靠。回道:“你那東西怎麼也那麼大?”
“練的”杜雋騰的一下坐起來,兩手卡,柳眉到豎,一雙鳳眼瞪着別玉寒,
脯起伏不定。一雙
籠玉兔歡快地上下跳躍:“哪兒練的?説,多少騷蹄子陪你練過?”輕輕一笑,板住那雙玉肩拉向自己懷中:“不多。就如玉和阿雋兩個小騷蹄子”
“諒你也不敢瞎練去”那對讓人看一眼就不會再移開目光的大房壓在別玉寒的前
上。
別玉寒一陣窒息,翻身將杜雋壓在身下,咬住一顆櫻桃。杜雋嬌起來,一隻小玉手摸向別玉寒兩腿之間,再次找到那
剛剛給她帶來疼痛與歡樂的
傢伙,上下
起來,別玉寒提槍上陣,杜雋又要唱歌。
“阿雋,唱歌可以,可別再了,你再
兩回,咬得我肩膀就沒
了”
“我就咬。”手卻輕輕撫向被自己咬破的肩頭。
不一會,那似歡尤哀、讓人無法入眠的歌聲又傳遍大船每一個角落。女人這時唱的歌總是有情有味、最為美麗動聽的。
正是:不聞鐘鳴寒山寺,客船忽來銷魂聲。胖瘦二婆年紀已大,功力深厚,又在艙外揚帆領航。可憐霽月、彩雲兩個丫頭又是一夜悲慘。船上只有一個人聽不到這動聽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