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知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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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如玉一陣悸動,兩腿猛地夾緊別玉寒的頭,兩手甩開別玉寒的手,抓住他的頭髮不再撒手。上身也向上弓起,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剎時劃破江面上寧靜的夜空。別玉寒見甄如玉如此難受,心中不忍。

而且自己也脹得受不了了,便放開甄如玉,站起來用手分開兩條玉腿,對準口,提槍殺了進來。

甄如玉見別玉寒放過自己,終於得以口氣,便全身癱軟下來,想閉母休息一下。到別玉寒分開自己‮腿雙‬,心中一驚,媚眼微睜,想看個明白。突覺下身一陣脹痛,大叫一聲,別玉寒已殺入關內。

剛剛恢復平靜的江面又盪漾起忽高忽地的歌聲。再説杜雋被兩個丫頭攙回艙房倒在牀上矇頭就睡。初始還好,但船行走中經江中的一晃盪,有些頭暈想出酒,從睡夢中醒來,暈暈忽忽想起來。

突聽一聲哀叫傳來,一下子坐起來,以為有人襲擊。從身上出鞭子,想要出艙。那聲哀叫已被一陣忽高忽地的呻替代。聽着聽着杜雋明白是怎麼回事,臉上發熱,忙用雙手捂住耳朵,但那聲音卻仍穿過十指,敲擊着耳膜。

伴着那呻聲自己的心跳也越來越快,辨出那是別大哥和甄如玉的聲音心裏又生出一股心酸和刺痛。

最後恨恨地用被子將頭緊緊矇住,那令人討厭的聲音才消失。可不一會就憋得不過氣,將被子掀開。該死的聲音又傳入耳中。就這麼掀開蒙住,矇住又掀開,等船裏船外都恢復寧靜時,東方已微微發白。兩個人都起的很晚。

起來時也不見兩個丫頭侍候。甄如玉喊了三遍,霽月、彩雲才衣衫不整、兩眼紅腫地慌慌張張跑進來。

“你們兩個死丫頭是不是偷偷睡懶覺來着?”甄如玉笑罵道,此刻她仍一絲不掛、慵懶地偎依在別玉寒懷中,一條薄被裹着二人。

“還睡懶覺?奴婢們一夜都沒閤眼。”彩雲着眼睛抱怨道。

“喲,怎麼你們兩個死丫頭也思了?”甄如玉取笑二人。

“才不呢,小姐。昨夜船上一隻貓叫叫了一夜,吵得人家都睡不着。就這樣叫的,小姐。”霽月捏着鼻子學起甄如玉昨夜呻聲:“啊,啊,啊,啊喲,喔”

“找打。”甄如玉滿臉緋紅,抓起繡花枕頭向霽月扔過去,右側峯應聲而現。

“啊!”一聲驚叫,霽月像小鳥一樣跳躲到彩雲背後。看主僕嘻笑打鬧,別玉寒滿臉通紅,尷尬地坐在那裏。

“好了,該侍候主子們起牀了。”甄如玉笑着站起來。

潔白無瑕的‮體玉‬豎在別玉寒面前,暢對稱的曲線由寬向下變窄,又變寬後化成那雙勻稱豐腴的大腿,亭亭玉立在那兒。

別玉寒的兩腿之間的錦被立馬撐成一個帳篷。霽月、彩雲將一雪白的長裙披在甄如玉美麗的‮體玉‬上,又過來侍候別玉寒。這下壞了,別玉寒趕緊用手捂住錦被:“不勞兩位姑娘,在下自己來。”

“侍候姑爺是奴婢們份內的事。”霽月最躁,説着伸手拽住錦被一扯。

“啊!”霽月大張着嘴呆在那裏。一沖天在自己面前搖頭晃腦,彷彿在向她示威。別玉寒大窘,趕忙拉過被子蓋上,這時彩雲才反應過來,也張大了嘴巴。

“兩個小蹄子愣在那幹嗎?是不是看到什麼稀奇東西了?”

“是,是。”兩個丫頭慌亂地答應着,也不知道是答應要侍候姑爺還是回答看到了稀奇東西。

“這麼瞎鬧,不怕船上的人聽到?”別玉寒找機會輕聲問道。

“沒事,這船上的船工是我教轉用來掌船的,這些人多年前就被兩位婆婆給割了舌頭,刺破了耳膜,聽不到,説不出了。”甄如玉答道。

“兩位婆婆竟如此心狠手辣,怪不得江湖上人人怕她們呢。”別玉寒想到,但沒有説話。更衣洗漱完畢,別玉寒與甄如玉攜手步出艙房,正好杜雋也着紅腫的眼睛、無打彩地從房間出來。

“昨夜休息的怎麼樣?”別玉寒上前熱情招呼。杜雋見二人手攜手,親密無間。甄如玉略見疲倦的臉上盪漾着滿足、幸福的笑容,想起昨夜那令人心跳的聲音,狠狠地瞪了別玉寒一眼:“不要臉。”快步走出船艙。

別玉寒看了一眼甄如玉,丈二和尚摸不到頂。甄如玉不好明説,輕輕搖了搖傻站着的心上人,也步出船艙,這一天一向活潑可愛的杜雋對別玉寒不理不採,想找喳搭訕兩句卻總挨一頓白眼。吃過晚飯便一人回自己的艙裏去了。

有佳人相伴,品酒賞月,江風習習早已陶醉得忘記杜雋在那裏。見夜深了,月明星稀,寧靜的江面只有船槳划水的嘩嘩聲,復又起,一把抱起甄如玉。

此時別玉寒食盡其中滋味,學盡畫中髓,反到不急,將甄如玉放到牀上,先慢慢地品其容貌,賞其嬌豔。其雙峯,探其花心,然後俯在粉腿之間,輕輕佛芳草,慢慢嚼紅豆。不時還舌津泉。甄如玉雖昨夜數入仙境,被折騰的早已不堪。

但經別玉寒這一撥,一熄之火早已燎原。只覺得自己私處似酸非酸,似癢非癢。雖裙釵盡,渾身仍燥熱難忍。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無助地抓向空中,銷魂的呻口而出,顧不得別人是否聽見。

下面也香了別玉寒一臉。抬頭見那張如玉粉面已漲的通紅,媚眼如絲,伴着呻亦越來越急促,知道時機已到。

用一隻手輕輕分開紅,另一隻手扶着早已怒脹的陽物,對準玉門關口槍一到底。雖已是漁郎幾度問津,卻如何能一下子容納如此巨物,當即大叫一聲,差點兒暈了過去。

“寒郎為何如此不憐香惜玉?痛殺如玉了。”兩滴清淚滴了出來“對不起娘子,我想路,不用開發了,誰知娘子還是如此的緊。”當下慢慢動。甄如玉經別玉寒前面一陣子、探、拂、嚼,早已騷大發,下體氾濫成災。不幾下花心已覺酸癢難忍,扭頭咬住枕巾,不住擺起頭來。別玉寒將兩條玉腿往肩上一扛,發起虎威。

不到一刻鐘,甄如玉突然全身一抖,股高高翹起,兩條玉腿緊緊夠住了別玉寒的脖子,身子便一動不動。過了片刻,別玉寒又要動起來,卻被兩條玉腿頂住膛,不再讓他任意摧花。

別玉寒望着兩條肌膚如雪、滾圓結實的玉腿,雙手抓住香,往下慢慢滑去,輕走大腿內側,滑越滾圓嬌膝,溜過小腿,在半圓的腳踝處停留一下,握住了那雙小巧玲瓏的金蓮。

甄如玉雙腳癢的難以忍受,格格笑着用力一蹬,離了別玉寒的一雙大手,嬌着滾到大牀裏面。

“如玉受不了了,想解饞就去找你的杜小妹吧。”

“我跟她可沒有這種關係。我心裏只有你。”別玉寒趕緊辯解。

“郎不薄情妾薄命。看來如玉這輩子是無福獨自消受寒郎的愛了。”甄如玉出幽幽的哀怨。

“是嗎?讓哥哥看看你怎麼無福消受。”就要上牀抓她。甄如玉唧唧喳喳叫着又蹄又抓,不讓別玉寒靠近。沒辦法,只好披上長衫,自己坐回桌旁,就着酒獨自享受起霽月、彩雲為他們準備的宵夜。

不一會,被喂的飽飽的甄如玉已入夢鄉。望着一副甜甜的睡相,想起杜雋。這丫頭一天不理自己,準是真生氣了,得去看看。

輕輕離開房間,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到了杜雋門口。輕輕敲敲門:“杜雋,別大哥來看你了,快開門。”還真不敢大聲叫嚷。

“本姑娘睡了,你去陪你的少教主吧。”半天裏面傳來杜雋冷冰冰的聲音。

“別大哥有事告訴你,快開門。”

“本姑娘已上牀安歇了,有事明天再説吧。”這死丫頭!別玉寒無奈只好轉身,但間之物仍嗷嗷待,不肯離去。心中難受,在門外徘徊,突然想起一計。倒在杜雋門前,不敢吵醒別人,輕輕呻起來:“哎喲!啊,啊杜妹妹,我中了甄如玉的毒,快救救大哥。”見裏面沒有反應,繼續呻起來,且聲音越來越弱,不一會便沒了聲音。

“吱”的一聲,門開了,杜雋探出一腦袋。見別玉寒僵卧在地,雙目緊閉,蒼白的臉上滿是汗珠。

真中毒了,趕緊蹲下,搖動別玉寒的肩膀:“別大哥,別大哥,快醒醒。你怎麼了?”微微睜眼,斷斷續續道:“快扶我進去。”杜雋見狀,趕緊把別玉寒攙進房裏。

扶他上牀躺下,焦急問道:“別大哥,那下女人對你做了什麼?”

“別大哥的肚子好痛,快給大哥,大哥可能要死了。”

“不,別大哥”杜雋哭了。將一隻小手放在別玉寒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了起來“往下一點,再往下。”臉上又痛得冒出冷汗。

杜雋趕緊向下摸去,冷不防碰到一暖哄哄的大硬物,如小兒前臂。大吃一驚,忙要將手拿開,卻被別玉寒一把按住:“就是這裏,就是這裏。快幫哥哥它,哥哥要痛死了。”説着又啊呀的哼了起來。

杜雋抓住那硬物了起來,見別玉寒呻聲越來越輕,臉由蒼白轉為紅潤。知道有效,不敢停下。只是那東西不見消腫,反而越來越,越來越硬,兩隻小手一起也僅僅能捂住那脹的滾圓的一端。

着,自己有一種莫名的煩燥,下體酸癢。低頭一看,不知何時,別玉寒一隻大手在自己大腿內側上下游動着。心跳更加速,身子痠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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