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人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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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不時候,我阿嬌説是時候就是時候。”原來大家一回到屋裏,杜雋、如玉便笑她與餘大衙內,杜雋誇張地捂住口:“賴哈瘼要吃天鵝,阿嬌妹妹這美一朵花,差點兒到那堆牛糞上,想起來就嚇人。”

“那也不一定,真有那麼一堆肥糞,也許把阿嬌妹妹這朵花養得更嬌更豔,再在武昌蓋棟豪宅把阿嬌妹妹這朵花往裏一放,可就真的是金屋藏嬌了。”如玉格格樂道。三個丫頭雖不敢嘴,但也是捂住嘴使勁不讓自己笑出來,把阿嬌氣得來回轉圈罵着餘大胖子又衝三個丫環喊道:“笑什麼笑,再不滾我先把你們仨賣給那死胖子”三個丫環臉一紅,捂着嘴跑了出去。”阿雋,你説阿嬌妹妹如果真嫁給那胖子,睡覺都要小心,不然他隨便一翻身,阿嬌妹妹就成過了。”

“阿嬌妹妹這麼美怎麼會成餅呢?壓扁了也是美的,咱們把阿嬌妹妹拿回來貼牆上,當年畫用。”杜雋説得有聲有。阿嬌氣得牙兒噶吱噶吱的,不理二人。

“影兒姐要在就好了,讓千大夫看看他能不能讓我們阿嬌妹妹得到快樂,説不定還可以給他開兩副藥,增增長才行。”杜雋這麼一説把阿嬌氣得瞪眼看她。

“也許胖人的東西也胖呢,還得讓千大夫開方子減肥才是,否則不出三天阿嬌妹妹這朵鮮花就被摧殘給沒了。”甄如玉這一説把阿嬌氣得差點兒沒笑了出來。這也想得出來?

“這倒有可能,那胖子不是説回去就讓他爹再提親去嗎?很快阿嬌妹妹就知道是胖是瘦,是大是小了。”杜雋想起餘大衙內曾説的話。

“提親個,我今晚就跟表哥行房,來個生米煮成飯,想吃天鵝?讓那死胖子連個鵝都摸不着。”

“誰要吃天鵝?”別玉寒掀簾進來,笑問道。

“你!”阿嬌一聲喊,將表哥一把推倒在牀上,出現了前面那一幕。

別玉寒哀求道:“再等等,再等等,得到姨父的信再來不遲,表哥可不能毀了你的清白。”

“清白?你説我還有清白麼?今隔岸取火,明後庭花,哪裏來的清白?除了你,我嫁給誰都沒有清白了。”

“可前面那片窗户紙我可始終沒捅破,你仍是完壁之身。”

“今天我就把這層窗户紙讓你給捅破了。”説着又要往下坐。

“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光着股坐石頭。”別玉寒連忙用手托住阿嬌下沉的股。

“什麼意思?”阿嬌聽不明白,一愣問道。

“別因(陰)小失(石)大。”

“什麼?”甄如玉和杜雋怎麼也想不到別玉寒會想出這麼個下句子,齊齊啐他。阿嬌粉絲綢襯裙早已落到部成為一條美麗的綢帶,晶瑩剔透的完美身子配上彩帶構成一副美麗的圖畫,綵帶上面玉兔起伏,綵帶下面烏黑的草叢若隱若現,滾圓光滑的腿不斷磨蹭着他的部,別玉寒脹得再也忍受不住,扯掉襯裙,一翻身將表妹壓在身下。

阿嬌大喜,忙抬上去:“就是麼,表哥早應該這樣才是,喂,喂,人家讓你進前面,你怎麼又進了後面,真討厭。”別玉寒嘻嘻一笑:“還是把那門簾留着吧,萬一餘胖子需要怎麼辦。”

“你,你真討厭。”甄如玉和杜雋格格笑得前仰後合。

“小姐,小姐。”四個剛起來洗漱完畢,碧兒哭着跑了進來,撲進阿嬌懷中:“沈大哥走了,他走了。”

“這死沉巖怎麼招呼不打就跑了?”摟住碧兒,阿嬌罵道。

“他昨夜跟我説了,讓我給大家打招呼替他道別,他是怕兒女情長走不了,捨不得你呀。”別玉寒走過來拍拍碧兒的肩:“都是人家的老婆了,還哭哭啼啼的,待會兒彩雲、霽月還不得笑你?”

“人家又不是不讓他走,幹嗎偷偷溜呢?”聽別玉寒如此説,碧兒不好意思起來,沈巖走了。

千葉影兒幾天來一直沒有消息,甄如玉偏偏這幾天反應特大,吃什麼吐什麼,見到聞到油腥就往上反,唯獨對蘋果梨發酸一類的水果情有獨鍾,別玉寒擔心影兒,心疼如玉,便天天呆在分壇陪着如玉。

阿嬌見表哥這些天情緒不好,便想着法子讓他高興,這天晚上,阿嬌端來一小碗砸好的蔻丹,非讓表哥幫她染指甲。

“表哥,表哥,人家剛染了手指甲,沒法子動,你幫人家染染腳指甲好不好。”

“腳臭不臭啊。”

“不臭,人家剛洗過澡,不信你聞聞。”説着就把腳往表哥臉上伸。

“好了,好了。表哥幫你染就是了。”別玉寒拽過一個小凳子坐在牀邊,搬起阿嬌的腳:“如玉,阿雋,等下我把你們倆的也一塊染了。”看着表哥認認真真地為自己染着指甲,輕聲問道:“表哥,你最喜歡女孩子什麼地方?”

“漂亮的女孩子什麼地方都漂亮。”

“人家問你最喜歡的地方。”

“怎麼説呢?説了別罵我啊。”見三女點頭,別玉寒阿嬌小巧玲瓏的金蓮:“就説這腳吧,白白的,柔若無骨,鮮紅的蔻丹往上一塗,如透了的石榴子兒,讓人饞得想咬上一口。

又如亮麗的紅寶石,叫人貪婪地握在手中愛不釋手。可女孩子的腳是不輕易讓人咬,叫人摸的,看上一眼都難。女孩子的腳讓哪個男的摸了看了,她準黏着非嫁給你不可。”三個女孩子點頭,這點説得對,古時女孩子保守,將三寸金蓮看得跟自己的私處一樣重要,不能隨便給不是自己心上人看摸的。

“所以,説到看,就該是臉最重要。女為悦己者容麼。女人的臉因為情而更加美麗,男人因為女人的臉而陷入情不能自拔,男人都是望着女孩子的臉説我愛你,沒人盯着女孩子的腳趾頭説你嫁給我吧。”三女呵呵笑了起來。

“美麗女人的臉引男人,而往下看,女人的脯卻會自然而然地引誘男人去犯罪,所以男人都是望着女孩子的臉,手卻不由自主抓向那對起伏不定的小玉兔。能抓住這對玉兔,女孩子準槍,不再反抗。

有道是‘先摸手,再摸肘,順着胳膊往裏走,往裏走就是走到那兒的。”

“真不知你都是從哪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賊一個。”甄如玉罵道。

“別理如玉姐姐,快接着説。”阿嬌杜雋着急道。

“最最動人的就是男人思夜想的東西,別看那片小草,一條小溪,能把男人給淹死啊。不是都説英雄難過美人關嗎?關就是指這條小溪。小溪不大,卻深不見底,淹死多少英雄豪傑啊。”

“放你的,大賊的理論。”甄如玉笑着又罵道。

“那當然,沒有理論能擔當天下第一大賊的重任嗎?是要有理論基礎的。”別玉寒辯解。

“呸!”甄如玉氣得啐他。別玉寒突然頭一歪:“我説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説女孩子那兒最最軟軟的,可男人拿身上最硬的往最軟的地方撞,復一,年年復一年,落而耕,出而息,卻是百刺不穿,百撞不爛,頂撞了半天一溜出來她還是一條縫,不知為什麼?可能是那兒既無筋又無骨,所以無法傷筋動骨吧。”三女聽他説得如此骨,臉都紅了,齊聲啐他。阿嬌突然道:“我知道為什麼?”三人齊齊望向她。阿嬌不緊不慢、一字一字吐道:“女人那兒是水做的。”

“水做的?”三人齊聲道,只聽説過女人水靈淚多,是水做的。沒聽誰專門説女人那兒刺不穿,撞不爛,也是因為那兒是水做的。阿嬌一點不怪她們吃驚,慢慢開口接道:“所以説你們不懂了吧。

水能淘沙,水可朽木,水滴石穿,但你們誰能制服的了水?裝在圓筒裏它是圓的,裝進盒子裏它是方的,隨意變化無窮,卻沒人能隨意捏他成形的。這叫以柔克剛,以弱制強,無往不利,無往不勝。

發起脾氣來洪水滔天,還能把山推了,何況你們男人?”神氣十足地瞪了別玉寒一眼:“哼,拿你那傢伙往水裏撞,不淹死你也得嗆你兩口。”甄如玉和杜雋笑得前仰後合。

別玉寒瞟了阿嬌一眼:“沒想到八年不見,阿嬌長知識了。”

“那當然,解元公的表妹還能沒點水平。”阿嬌更加得意。

“説得也是。”別玉寒歪頭想了想:“要不怎麼説那裏是生命之泉,男人一碰就水呢。對了還有,女人還從那兒灑呢。”

“放你的臭狗。”甄如玉抓起盤子裏剩下的蘋果胡擲向別玉寒。正打鬧呢,霽月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姑爺,千爺府有人送信來了,要不要給您送進來。”

“快拿進來。”別玉寒驚喜萬分,趕緊答道。霽月走進來,將一個針織的小包遞給別玉寒。別玉寒打開,裏面掉出一個玉簪,卻是明鏡天天戴在頭上的。包裏卷着一張紙,打開一看,人如劍般竄出屋子。

“喂,才給人家染了一隻腳。”杜雋見正在給自己染指甲的別玉寒突然跑掉,趕緊喊道。阿嬌彎撿起紙條,只見上面寫着八個血紅大字:“小姐有難,被困後院。”***千葉世家寬敞寂靜的大院裏輕飄飄落下一人,人剛落下,牆角黑暗出閃出兩人,喝道:“大膽何人?膽敢夜闖千葉府?”兩股勁襲向來人。來人輕輕一閃,揹負手站立院子中央:“晚生別玉寒,前來拜見千葉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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