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不準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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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站起,烏倪和鄭河石暗暗高興,方才老婆子動手,快如閃電,眼前一花,怎麼出的手自己都沒看清楚,顯然是江湖高人,自己那兩下子哪是對手?本是硬着頭皮出來,如今見這一高一矮兩人出來。

想着不用碰厲害的老太婆,高興地喝道:“敢打我們家公子,簡直是造反了,老子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們。”説着就要出拳。

“慢,慢。”狄鼠一擺手:“咱們先説好怎麼個打法。”

“放,能挨老子兩下咱再説。”鄭河石想來個先下手為強,一記沖天跑打向狄龍。二人狼狽為多年,烏倪會意,雙爪同時抓向狄鼠。

“這是你説的。”狄龍喊着揮拳向鄭河石打來的拳頭。兩拳相碰,轟的一聲之後是一聲慘叫,鄭河石碩壯的身子飛出兩丈之外,如一堆爛泥癱在地上。

倪的雙爪放要搭上狄鼠的雙臂,突聽鄭河石一聲慘叫,心裏一驚,雙爪已被狄鼠抓住:“去你的吧。”烏倪人已飛了出去,撞向癱在地上的鄭河石,轟的一聲帶着兩聲慘叫,二人都爬不起來。

六個跟班大漢傻了眼,跟了這麼多回班還從未碰到這種場合,不知如何辦才好?這邊還猶豫着,狄龍像小雞一樣一把將胖子舉過了頭頂。六個跟班三個目瞪,三個口呆,旁邊還有兩個哆嗦的。

打哆嗦的還有剛好上來的店小二和酒樓老闆。

“死胖子,老子摔你個腦袋開花。”狄龍這一喊,兩個哆嗦的立刻癱到地上,老闆哭喪着臉高聲哀求:“摔不得,壯士,不能摔!”

“為什麼摔不得,老子偏要摔。”狄龍一瞪眼。

“千萬摔不得呀,大爺,您摔了一走,我們全都得沒命。”

“噢?為什麼?”***“他是武昌侍郎餘大人的公子餘大衙內,他死了,我們還不都得死?”老闆哭道。

“餘大衙內?這不是阿嬌的未婚丈夫嗎?”別玉寒一驚,忙衝狄龍喝道:“狄龍,快放下!這是阿嬌未來的夫婿。”狄龍本也就是要嚇唬嚇唬餘胖子,如今聽説是武昌侍郎的公子,也嚇了一跳,真摔死了自己非吃官司不可。

這時聽了主人的話,趕緊收胳膊要把餘大衙內放下。阿嬌一聽別玉寒的話,急了,小手往桌子上一拍:“不準放,給我摔死他。”狄龍趕緊舉起餘大衙內,哭喪着臉喊道:“我是聽男主人的還是聽女主人的?”

“放下。”

“不準放!”聽二人一個使勁喊放下,一個不準放下,狄龍不知如何是好:“這小子沉着呢,我舉不動了。”咚嘰一聲把餘大衙內扔到地上。

餘大衙內痛得殺豬般叫起來,剛叫兩聲,一咕嚕爬起來,顧不得罵狄龍,搖着肥胖的身子跑到阿嬌跟前:“阿嬌,阿嬌,你就是金陵劉阿嬌?真美,真美。”

“美個。”阿嬌一巴掌扇過去,正扇在瘦婆剛扇過的半邊臉。餘大衙內肥胖的身子跳了起來,捂住臉:“嗷,阿嬌,我臉還腫着呢。”桌上幾個女的要笑,趕忙捂住嘴。阿嬌一卡:“滾開,姑不認識你。”

“雖説沒見過面。但咱們畢竟有過婚約的,早知道阿嬌你美如天仙,我、我才不讓我爹同意退婚呢。”

“你,你説什麼?”阿嬌並沒收到爹孃的信,並不知道爹已退了婚,此刻聽餘大衙內這麼説,心中狂喜,一把抓住餘大衙內的衣領:“你説得可是真的?”

“啊,你、你不知道?”餘大衙內糊塗了,使勁盯着阿嬌的臉。

“我,我早就知道了。”撒着謊從桌上抓起一隻雞腿,進餘大衙內嘴裏:“這個賞給你了。”狠咬一口,餘大衙內美滋滋嚼了起來,便嚼便嘟囔:“可我不知道你這麼漂亮,我回去馬上讓爹再去提親去。”

“放!”阿嬌一聽氣得咬牙切齒,大叫:“狄龍,給我摔死這死胖子。”餘大衙內媽的叫了一聲,拼命往樓下跑去。六個跟班趕緊抬起烏倪和鄭河石,跟着逃往樓下。

一朵如此鮮美的花朵差點兒在一堆肥肥的牛糞上,此後幾幾個女孩子天天牀上牀下拿此事取笑阿嬌,把阿嬌氣得罵了死餘胖子不知多少遍。

且説被餘大衙內這麼一攪和,大家也沒了吃的勁頭,便草草結帳返回分壇。壇主‘斷魂刀’翁泉聽説沈巖明要返回八劍堡,便要叫手下襬酒為他送行。

沈巖擺手攔住:“謝翁壇主盛情,但天已晚,不要辛苦壇主與大家了,如果翁壇主夠意思,就想法給我們來兩罈好酒,讓在下與別兄要喝個痛快。”

“沒問題。”翁泉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知道二人臨別有話要説,趕忙讓手下買了三壇上好的竹葉青送來。

幾個女眷都知趣地躲進後院內室。兩人相對,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説起,抓起酒罈,撕開封泥,相互一碰,抱起來咕嚕咕嚕喝個不停。

喝了半壇,別玉寒一抹嘴:“沈兄,咱們相處了這麼久,你走了,我還真的不習慣,總覺得丟了什麼。”

“我也同樣,覺得心裏空蕩蕩的不是滋味。”仰起頭又灌了兩口,頓了一頓:“別兄不知,我雖是八劍堡的大弟子,但卻是師父撿回來的孤兒。堡中幾位公子並不將沈某看在眼裏,這在京城你親眼目睹。所以我常常要麼與堡中一些下人在一起喝酒尋樂,要麼一人隻身到堡後廬山峯頂看星望月。

這套‘閃電霹靂十六劍’就是我從霹雷閃電中領悟出來的,領悟這套劍法後我便獨闖江湖。誰知江湖也是個爾虞我詐、表裏不一、充滿血腥和罪惡的地方。

雖然拼得渾身是傷,我卻越來越不喜歡,因此人越來越孤獨,孑然一身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被江湖送了一個‘獨劍’的稱號,我知道這是人們在罵我狂妄孤僻、目中無人,是個只認劍的劍呆子,老子並不在乎。”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沈巖講自己,別玉寒喝了口酒,並不打斷他。沈巖仰頭又飲了口酒:“但真他媽的沒想到還有一人能看得起沈某,還是個天才解元,哈哈。”眼中含淚,忙連飲兩口酒。

“朋友的不是貴賤,不是身份,更不是財富。真正的朋友得是患難與共,我們走過一段患難與共的路,有過快樂美好的時光,更是臭味相投,所以我們是朋友,信任有加,生死相托。”別玉寒望着沈巖,兩眼閃着誠懇。

“不説這些了,來,喝酒!”沈巖舉起手中的酒罈,兩下相擊,痛飲起來,三壇酒喝完,別玉寒拍拍沈巖:“別喝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碧兒還等着你老兄呢,你喝醉了,碧兒還不罵死我?”捶了別玉寒一拳,沈巖站起來:“明晨我不與大家告別了。

扭扭捏捏的,沈某不習慣,代我向她們幾個道別。元宵嵩山見。”轉身跨出門。這天夜裏,碧兒很賣勁,也許是酒的原因,沈巖也很爭氣。

着氣從碧兒身上滾下來,沈巖一把將碧兒緊緊樓入懷中:“碧兒,今天這小嘴真,美妙極了,跟誰學的?”沈巖第一次嚐到被碧兒含在嘴裏的滋味,舒服得差點沒暈過去。

“小姐今晚教我的。”碧兒低頭埋進沈巖的懷中。

“阿嬌?這丫頭怎麼這麼壞?哪學來的這些壞辦法?”沈巖聽説是阿嬌教的,嚇得差點兒跳起,阿嬌這丫頭什麼亂七八糟的古怪事都能做出來,不會前面教了碧兒,後面就來聽窗跟,趕緊豎耳聽聽屋外沒藏着人,才長舒了口氣。

“小姐才不壞呢,肯定都是別公子教給小姐的。”碧兒這麼説,沈巖也覺得有道理,姓別的小子那腦子什麼壞主意都能想出來。

要不剛出道就來了頂天下第一大賊的稱號?這小子真他媽的會享福,要不怎麼撈了這麼多江湖絕?想到此一翻身將碧兒壓倒身下:“阿嬌這丫頭怎麼不早告訴你,真是的。”

“是因為你明要走了,小姐才教我好好給你一印象深刻的,給你留一想頭,免得你會堡見了你那小師妹樂不思蜀。”

“怎麼會呢,她還教你別的辦法沒有?”

“沒有,小姐説了。男人是狗,只能給點甜頭喂個半飽,他才能跟在你股後面踮巴踮巴的,真餵飽了,你們夾着尾巴就跑了。”説着格格笑了起來。

敢情自己也覺得小姐説得缺德。

“你這個小姐真夠缺德的,也就是跟着姓別的小子,換了別人,跟誰誰短命。”

“説,你是不是喜歡過小姐?送我們倆一路上,你那雙眼睛賊賊的老盯着小姐看。還有你那師妹,快説。”碧兒這怯生生温弱可愛的江南碧玉吃起醋來還特酸。

“沒有,沒有。”沈巖趕緊否認:“碧兒,女的親男的那兒,男的舒服,如果男的親女的那兒,女的是不是也會很舒服。”

“不知道,小姐沒説。明我問問小姐?”

“哎呀,我的傻丫頭,咱們一試不就知道了,還要去問她,愧你張得開口。”説着往下滑去。

“小姐和我自小無話不談,我問她她準説喂,你幹什麼呢?別,那兒髒啊!”話剛説了一半,兩腿之間傳來一股從未有過的震顫,迅速傳遍全身,人癱軟在牀上,説不出話來。

沈巖那兒上耕下鋤,不以樂乎地忙着與碧兒告別時,別玉寒那兒正開展着一場艱鉅的戰鬥。阿嬌幾乎赤地騎在別玉寒的身上,一隻手抓着別玉寒大的巨物:“表哥,今晚我阿嬌非給你不可,快點進來。”別玉寒的一隻手擋在龜頭與阿嬌兩腿之間,拼命抵抗着:“阿嬌,不準胡鬧,還沒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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