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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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7第23-24章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繼續説道。

“娜娜是個漂亮女人,能把她征服當然是每個男人的夢想,而我離成功就差那麼一點點。”

“成功之後呢?長期的炮友加飯票?”

“~哈~有什麼不好嗎?”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麼幹吧,我們也不是你的第一個目標,但我看你這麼久了還窩在這兒,好像不怎麼成功啊。”

“我説老弟,你呢也別把我説那麼不堪,別忘了我們一開始可是正經捐,這可是正常的市場供需關係,我那時候也是衝着你那一萬塊錢去的,要是你老婆一兩次就懷上了我也樂得賺個快錢,順便做個好事,可是事不遂人願啊,我也是沒法子才親自上陣的,娜娜那麼温良賢淑,幾次接觸下來我説不動心是假的,人總是貪心的,這麼漂亮的女人我當然想和她繼續保持關係,女人一旦在體上對男人有了依賴,神上也會不可避免的產生依賴。”

“為什麼對我這麼坦白?”

“你今天既然能找到我,就説明我在你們這兒已經討不到什麼便宜了,我是個快人,不如好聚好散,你説是不是。”他説着吃了口菜,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看着他的嘴臉,心裏説不出的厭惡,他決不是一個個例,而只是一個羣體的代表,這羣人打着捐的旗號,乾的卻是拿着錢白嫖人的勾當,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對這件事有了更深入的瞭解,誠然這對我和子都造成了傷害,但是如果我選擇把頭埋在沙子裏,善良的子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會不會一步步陷入這些人的温柔陷阱之中,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你真的結過婚?”

“對啊,老婆在老家帶兒子。”

“就沒想過回去一家團圓?”他像是看個白痴一樣看着我,嗤笑一聲,“回去幹嘛?你看我我看你,一家子守着挨窮?”

“那你就一點不想家裏人?”

“想他們?我老婆圍比我還呢,我捐過的女人裏最醜的也比她漂亮,換了你你會想她?”我搖了搖頭,“畢竟是你的兒,指着你改善生活,靠你這麼坑蒙拐騙能寄多少錢回去?”他兩手一攤,“你也看到了,我哪有錢寄回去?不過這只是個開始,我早晚會混出人樣來的。”這次換我嗤笑一聲,既是對他,也是對我自己,曾幾何時我將他當做要搶走我子的對手,可是如今看來,這個在我面前裝得能説會道,舉止優雅的男人就是個下骯髒的無賴貨子居然會被這種人忽悠的神魂顛倒,而我也居然會因為這種人產生危機

“周明,我就當這是你的真名,你就一點沒覺得這麼活着很髒嗎?”

“~髒?”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説你給我的錢髒還是你那光鮮亮麗的老婆髒?對了,我本來還指着她搬離這個骯髒的地方呢,前幾天問她房子的事才發現我被拉黑了,不過沒事,我們這行本來週轉就快,不瞞你説,我已經搭上新的下線了,和你們一家的情緣就當是一場粉紅的記憶了,哈~哈哈~!”他猖狂的對我笑着,眼神里居然還帶着一絲鄙夷,我以為我會被怒,但是很意外地並沒有,我從包裏掏出一個大號信封,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他疑惑地問道。

“這是一萬塊錢,五千是約定款項的餘款,另外五千是給你的路費。”

“~哈哈。”他有些意外,但還是笑逐顏開的接過了信封,“你別説,大城市裏人守規矩講信用這點我還是很欣賞的,我還以為出了這事你不會給我錢了呢?~誒?什麼路費?”我的身體漸漸離開椅背,雙肘杵到了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説道,“自然是讓你滾出上海的路費。”

“你憑什麼叫我離開上海?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我只是告訴你,你今天有兩個選擇,一,你拿着這些錢走人,消失,二,你可以選擇不要,我用這些錢找人把你出上海,我想會有很多人想接這筆生意的。”

“~你!幹嘛要我走?我答應以後不找娜娜了還不成嗎?”我搖了搖頭,“不成,你這種垃圾滾一個是一個,我就當為民除害。”

“笑話!為民除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再説了,你知道還有多少我這樣的人嗎?”

“那我不管,你只要記住我説到做到,這錢你要還是不要?”他的眼睛在桌上的信封和我的臉上來回逡巡,眼裏滿是掙扎的神,他給自己的酒杯倒上滿滿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狼虎嚥地掃蕩着桌上的菜,我沒有催促他,只是靜靜地看着他低俗的吃相,我是多希望子此時也在這裏,親眼看看她心中上進的男人,欺騙自己老公也要與之苟合的男人,我忽然有些想笑。吃得差不多了,他抹了抹嘴,伸手抓起信封起身就要走。

“~記住~!”我叫住了他,“你要是拿了我的錢卻不聽我的話,哼哼。”

“你…你想怎麼樣?”

“我向你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的。”我陰惻惻地説道。

周明真的走了,至少我認為他是走了,我連着幾次故地重遊發現那間出租房已經人去樓空,在附近蹲點也沒見他出現過,而子那邊的表現也很是平常,那晚的攤牌之後,她似乎就徹底將那個男人在她心中本就不深刻的影子徹底抹掉了,除了還留在子體內那待發芽的種子之外,周明這個人算是徹底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聽説過這句話嗎?國足反着買,別墅靠着海。説的是任何事情都有兩面,只要對兩頭下注就可以規避幻想帶來的失落,在借種是否成功這件事上,對周明的厭惡就是我對失敗那一面下的注,所以當子在若干天后再一次垂頭喪氣地從衞生間走出來,手裏拿着那個只有一條紅槓的測試卡時,我的內心幾乎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小小的慶幸,也許我的命就該如此。

希望再一次落空之後,我們兩人都選擇了沉默與迴避,每天落,上班下班,吃飯洗碗,我們的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逛了一圈之後回到了主幹道,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着,一個多月後臨近過年了,這是我們結婚的第四個年頭,也將是我的父母來到上海和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

我們在婚後的第一個新年回過一次老家,老朱家的小子帶着漂亮的上海老婆回家探親,當時在那個內地小城的市郊農村很是轟動了一番,老家那些看着我長大的叔伯嬸孃們為了一睹朱家媳婦的芳容幾乎把我家門檻都踩平了,我們那幾天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被還我在老家的平輩親朋的邀約給佔滿了,無他,就是為了吃飯時對着大城市來的美女吹噓和她老公的關係有多鐵,而自己在當地又有多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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