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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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傳聞中這些真真假假、有的沒的。

她關心的是,能考過許知蕭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既然要化名,或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情。時雨眠本來已經快淡忘了,卻聽到許知蕭説“當朝狀元是周徑”。

不可能吧……時雨眠心想,就那隻金絲雀,一看就好吃懶做,還能有這麼大本事?

不對,也不是沒可能。畢竟傳聞也只説他格奇怪,並沒有談及其它。

“想什麼呢?”許知蕭一句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一回過神兒,正對上許知蕭盯着她的目光。

滿是笑意的眸子,攪得她頭腦一片空白。

“沒……沒啥。”眼看她的臉越燒越紅,許知蕭有點手足無措。

許知蕭左思右想,好像沒説錯什麼吧……

兩人各懷心思,在花園林間的小道上走着。小道着實不寬,一人走略有餘,兩個人走又有點狹窄。即使是兩個瘦子,並排走時也難免會碰到。

時雨眠能清晰地受到兩人衣物摩擦帶來的觸。這種細微的覺來自衣物下……似乎還帶着另一個人的體温,由身體的一端,慢慢慢慢地沁進內心,浸入腦海裏。

一團大大的雲飄過來,好像一個巴掌蓋了上去。雲巴掌遮住太陽,樹林裏突然變得晦暗。有不知名的鳥叫了幾聲,整個林子異常靜謐。

許知蕭和時雨眠同時想着:“是不是有點太靜了?好像應該説點什麼……”越是想要説些什麼,越是覺得説什麼都不合適。

大巴掌雲變得稀薄,陽光撿着了漏,忙不迭地灑下來。地上零星明暗的斑點又搖搖擺擺地出現了。

“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你大概什麼時候動身?”兩個人同時開口,都嚇了一跳。

愣了兩秒後又同時回答:“沒有。”

“不確定。”兩個人來這麼一出,不知不覺就放鬆了不少。

許知蕭反應了一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哎,真是,”許知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是想説,你在宴上都沒怎麼吃,你……”時雨眠抿嘴笑:”其實主要是因為那種氛圍不怎麼下飯……”

“我帶你再去吃點東西吧。”許知蕭踢了踢地上的小石頭,偏頭看着她。

“嗯,好啊。”

“從那個門出去,”許知蕭指了一下樹林外圍牆上的小門,“然後往前走一段路,再拐個彎兒,有一家賣的餅……”

“什麼餅啊?這麼好吃,都不叫我。”許知愚不知道從哪突然躥了出來,蹭到時雨眠身邊,眼睛卻瞟着許知蕭,“哥,你怎麼不在宴廳上啊?”

“啊。時叔讓我出來的。”許知蕭走快兩步,馬上超過了另外二人,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沒去麼?”時雨眠疑惑道:“我爹?為什麼啊?”按理説時家和許家素來好,而且許知蕭剛中榜,沒理由把他趕出來啊。

“嗯?”許知蕭轉過身,倒退着向前走,面向時雨眠,目光裏過幾抹柔和,“他……讓我來找你。”

“啊,我……”時雨眠結結巴巴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説什麼。

“嘖,阿姐啊,”許知愚擠眉眼衝她笑道,“你這是犯了什麼事兒啊?時叔這麼着急的抓你。”沒等她回答,許知愚一挑眉,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道:“走了走了,改天找你。”説罷,許知愚就衝着另外二人的反方向跑走了。

許知蕭狐疑道:“他怎麼着急成這樣?”時雨眠突然想起許知愚和周徑在一起的那一幕。

他大概是去給金絲雀送吃的吧?

能讓小蘿蔔頭那個大馬虎這樣對待,這金絲雀果真了不得。

同時她又有點酸溜溜地想,我跟他多少年的情了……有了新朋友居然都不告訴我。

虧我平時待他那麼好。

“走吧走吧,咱們去吃餅。”許知蕭打斷了她的思路,“到時候給他帶點回去。”

“嗯,好啊。”時雨眠心裏變得暖烘烘的,忘記了那些小小的不快。

二人有説有笑的出了門,卻不知時正卿正在房裏氣得摔了杯子。

作者有話要説:加油☆、悸動“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時正卿抖着許知蕭送給他的題字,大發雷霆。

紙上赫然一個草書大字“誠”。

“老爺,這許知蕭也未必就是知道什麼了。”時正卿的一個心腹手下在一旁低眉順眼道,“沒準兒,他是對您崇敬不已呢。”時正卿冷哼一聲。

“就是,”另一個手下忙不迭的附和,“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曉得我們做了什麼事吧!”時正卿好像被毒蛇咬了般立刻回過頭,狠狠的盯住他,目光凌厲得彷彿能殺人:“你説什麼?你再説一遍!”手下的舌頭好像打了結,“我……我……”時正卿轉過頭,冷冷地説:“我再説一遍,無論是誰,不準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情,一個字都不能提!”手下們知道他的脾氣不好,連連道:“是!”

“是!”時正卿生多疑,雖然一張題字確實不算什麼,但他不得不讓自己對這位即將上任的大學士提高警惕。許知蕭的子,時正卿多多少少了解一點,若是事情敗,他時正卿真的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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