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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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當一起拿着行李上了樓,他才將此事告訴給了另外兩人。

對此,一向心大的富察爾濟停了也是沒什麼太大的覺。

因他這人一看就知道從不信這些,所以反而對那老掌櫃為什麼會言之鑿鑿地説出這番話的緣故更有些自己思索。

而説來也湊巧,就在方才他們四個人入住客棧並一起上來時。

因段元年紀寶小,富察爾濟就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在最後面,讓這小子跟着段鴞和札克善走前面,免得在樓梯摔倒。

“喲,慢着點啊,寶哥。”當時嘴上就這麼來了一句,抱着手晃悠着自己準備上去的富察爾濟説着慢了半步。

卻在這時,讓他的餘光,偶然間撇到這個金陵梅香客棧在內部構造上似乎和往所見的那些客棧有所不同。

當時整個二樓走廊,就光剩下富察爾濟一個人落在最後頭了。

他身量高瘦,自在地晃盪着肩嚮往上走。

原本一條朝上的腿被已邁上樓梯半步,卻堪堪將腳停下來,又抱着手停下,整個身子後傾了下瞧了眼那目光所對上的地方。

在他的那隻灰眼睛裏,映照着有些古怪的一幕。

因在這二樓客棧走廊除了客房都四面空蕩蕩的盡頭處,居然有個直接通着底樓到最頂上的長繩。

一眼看過去,那奇怪的長繩,就這麼大晚上地孤零零地掛在那兒。

中間是個在地板上單獨樓下的供繩子穿過的方形空槽。

也不知道最上面和最下面到底連接着什麼,這奇奇怪怪的客棧裏又為什麼要繩子單獨掛在那兒。

可等隨後沒忍住盯着那個地方多看了眼的富察爾濟轉頭就上了他們住的那層,繞着那地方走了一圈後,他這才看出來這繩子到底是什麼用處。

原來這其實,是一怕客棧內部的走水,才單獨設在這裏的防火繩。

最上面單獨連接的地方,和最下方連接的地方分別有一個木頭所做的簡易滑輪。

最頂上應該連接着一整桶來自水箱裏的水,因這種有四層左右的客棧,最頂上那一層都是左右兩面牆封死的。

民間開客棧做生意的都有規矩,最頂上不住客人也不住店主,因為怕萬一發生火情,會有逃不下來的人喪生。

至於這火繩,則是為了每每下雨,頂樓的水箱就可盛滿水,一旦客棧事後哪層樓走水,就可在這層樓拉扯下繩子將水桶帶到具體樓層。

只是這老木質建築走水的事。

如果不是人為造成的,一間通常的沒什麼生意的客棧幾年都不太可能發生,因為像老木材,尤其是蓋客棧的老木材是最難着火的,非一般火情不會蔓延成大型火災。

尤其是這可是江寧府,是經幾代王朝而不變的古都,有督查院,眾多府衙官員還有官銀所在的票號錢倉。

這裏大多數能保留下來的木材,別説一間小小的客棧,就算是路上任意一間民宅怕是都很難着起火來。

所以平時,這掛在這裏的火繩最大的作用,怕就是將頂上水箱裏的水拉到底下供客棧裏的人使用了。

所以這木桶的使用途徑,多是給客棧自帶的夜香坑和小廚房做供水用的。

説來也巧,剛剛在樓下時,那買菜回來的廚子也順道提了一句。

因老掌櫃和廚子都沒空收拾小廚房旁邊的夜香坑,所以這客棧裏的坑已經封了有大半個月,不給外頭人跑進來如廁用。

只等這一月過去,才將這水箱重新派上用場。

所以這麼一想,這麼個外面看着破舊的客棧倒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也是此刻聽到段鴞説起這事,本還坐在一旁沒做聲,這時候但卻又突然想到一點的富察爾濟也就這麼隨口提了這一句。

“也許,他和那個廚子都在客棧親眼見過那個沒有頭‘身子’?所以才特別肯定?”可札克善一聽到這話卻被這傢伙嚇一跳。

隨之明明三人都坐在這破破舊舊的客棧廂房裏,這面緊張的札克善捕快卻忍不住手打量了一圈打了個冷顫道,“喂喂,富察,都已經快晚上,你可別瞎説了,這誰還能見過死人的身子自己跑回來的,段,段鴞,老掌管真説那個張三同的身子找回來過?”

“嗯,他還和那個廚子説待會兒燒好了豬就去放在二樓,或許我們可以趁着這個今天住進來的機會,再去和那個廚子,還有那個麻子小二打聽一下這事。”段鴞這話回答着,知道這事肯定不簡單,還需一番仔細調查的三人卻也先簡單地分了工。

司馬準那暫時是沒確定張三同到底是怎麼死的,又是誰把他的頭給割下來了。

但既然這人頭西瓜案是一樁未破的命案,又冥冥中已經和劉岑的失蹤,還有那張《清院本清明上河圖》的消失惹上了關聯,他們也得一探個究竟。

也因老掌櫃之前也在樓下説了,可以隨後讓廚子給他們額外做菜送上來。

加上,他們三個裏看着最靠譜的也就是一個札克善了。

所以段鴞就説,就由他去底下和那廚子阿寬主動以打聽一句,能否把方才那菜籃裏的二兩豬賣他們一兩,他們倆則另外去找那麻子小二和老掌櫃。

“行,那就我來對付那個小孩,就專門對付老人,那就這麼定了啊。”聽到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拿手指敲了敲桌面站起來的富察爾濟就自己一個人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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