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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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我也看不見書了啊!”

“書上的文字不是最重要的。”嶽紫狩説着,徑自將伏心臣的眼睛蒙上,“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要躬行?要怎麼躬行?

伏心臣糊糊的時候,眼睛就已經被繡帶綁好了。

伏心臣被壓倒在地上,衣帶被解開的時候,終於醒悟過來……

是這樣的躬行嗎?

所以……

最終還是上生理課嗎?

不不不……

伏心臣最後發現,自己上的是體育課。

風吹過了窗欞,室內迴盪着烈的聲響,綻放着血與緬梔花。

先以鈎牽,後令入佛智……

到了中午,空梅提着食盒來樓閣送飯。

他在客廳裏擺好了清淡的齋飯,便瞧見嶽紫狩攙扶着伏心臣來到廳子。但見伏心臣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空梅關心地説:“準夫人,修行有那麼累麼?”伏心臣頗不好意思地紅着臉。

嶽紫狩替他解釋:“準夫人身體不適。”

“哦,原來是這樣。”空梅點頭,“那還是好好休息吧。”伏心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説:“謝謝空梅小師傅。”空梅笑了笑,説:“那我先下去了。”説完,空梅便離開了客廳。

伏心臣吃着碗裏的菜,心裏特別不自在。

嶽紫狩卻很自在,還問伏心臣:“飯菜還合口味嗎?蕭醫生説,你最近要吃清淡一些,少沾葷腥比較好。”伏心臣頷首,吃了兩口菜,又説:“住持……住持,我們下午的課……也、也上那個嗎……”伏心臣説得結結巴巴的,十分的忸怩。

嶽紫狩一臉坦然,問道:“那你悟了嗎?”

“悟了什麼?”伏心臣好奇。

嶽紫狩道:“先以鈎牽,後令入佛智……你到底悟了沒有?”

“沒有。”伏心臣老老實實地回答。

嶽紫狩便拍了拍伏心臣的肩膀,説:“那我們還要繼續努力。”説實話,伏心臣真的很想努力,但身體條件真的不允許。

基本上,上課的節奏就是嶽紫狩講課,講了幾下就問伏心臣懂不懂。

你要説懂不懂,那肯定是不懂的。

不懂怎麼辦?

就要悟。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伏心臣卻覺得自己“躬行”到底快要“宮刑”了。

子不行了。

快要廢了。

真的不行。

伏心臣在上課。

嶽紫狩在上他。

這修行真的十分耗費體力。

伏心臣每天起來要做早課,早課昨晚還有午課。晚上倒是閒着的。但伏心臣白天體力消耗太大,到了晚上也沒幹別的,很早就睡了。畢竟,第二天一早還要上早課。

大概修行了一週,伏心臣早上起來的時候,頭暈目眩,像是有點兒低血糖。嶽紫狩特別關心他,趕緊將他送去趟蕭醫生那兒。

蕭醫生給伏心臣檢查了一番,説:“腎虛。”伏心臣鬧了個大紅臉。

蕭醫生瞥他一眼:“你這幾天幹嘛了?”伏心臣結結巴巴:“這幾天……參禪……”

“哦?是嗎?”蕭醫生淡淡説。

伏心臣紅着臉:“真的是參禪,你別不信……”

“我沒有不信。”蕭醫生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參禪的時候注意張弛有度,不要搞壞身體了。”

“……”伏心臣無言以對。

伏心臣膝痠軟,體力不支,回了無名寺就躺着。

嶽紫狩給伏心臣喝了碗熱湯,語氣裏頗多歉意:“實在是我不好,沒有注意你的情況。讓你受累了。”伏心臣的臉有些紅,大約是被熱湯給蒸的:“啊……沒……沒……沒什麼……”嶽紫狩又道:“那修行就先到這兒結課吧。一週也差不多了。”

“是、是嗎?”伏心臣皺眉,“可我覺得自己好像沒學到什麼東西……”知識沒學到什麼,姿勢倒是學了不少。

嶽紫狩含笑説:“佛法妙無窮,一週的時間自然是學不到什麼的。有的人甚至終其一生都摸不到門檻。橫豎你來無名寺也不是來出家的,略懂一點兒就夠了。”嶽紫狩説得頗有道理,伏心臣也信服了。

他點了點頭,又説:“那……接下來……”

“就差不多是婚禮的事情了。”嶽紫狩道,“你有什麼想請的人嗎?”伏心臣想了想,説:“我的朋友也不多。星星是肯定要請的……不知道白尋璧肯不肯來?”

“你和白尋璧關係不錯?”嶽紫狩問。

伏心臣忽然覺背脊發涼,大約是風吹的。

嶽紫狩仍是含笑看着伏心臣,卻冰冷冷的。

伏心臣打了個哆嗦,又喝了一口熱湯暖和暖和,才説:“我和他一直都是當朋友處的。”

“嗯。”嶽紫狩點點頭。

伏心臣和嶽紫狩商量完了婚禮的宴客名單後,便一同洗漱睡下。關了燈後,伏心臣躺在牀上,總覺得昏沉,又覺得糊。

直到此刻,伏心臣也説不準自己和嶽紫狩是怎麼走到婚姻的殿堂的。

明明是已經同居、快要結婚的人了,他卻仍覺得嶽紫狩身上很有陌生

儘管有過了肌膚之親……

説起來,他和嶽紫狩第一次是他在家中,依戀症發作,嶽紫狩跑來給他“治療”。

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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