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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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不盡長江滾滾。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她輕聲誦着,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這是我十一弟寫得,我成親的時候送的賀禮,我見還能見人便裱起來了。”若溪過來笑着説道,“他不過才十二,正是輕狂得不知道深淺的時候。説話行事雖然內斂穩重,可寫出來的東西卻可見心中的浮躁和尖鋭,還需要好好磨練一番。”她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又看了片刻方坐下喝茶。

眼下只有三個人,若靈的話才漸漸多起來。不過她子本身就沉默,所謂的話多不過是在二人説話時上一兩句。

茹茹想要如廁,若溪把她帶到後廈,她見了裏面的新式盥洗設施很興趣。若溪少不得給她介紹一番,讓她試用,又讓若靈也體驗了一把。

兩個人都説好,若溪非常高興,笑着説道:“這還只是第一代試用裝,其他院子裏裝得比這個好用。今天獎的特等獎就是這套盥洗設備,二爺還會派人上門免費安裝。”

“若是我們不到你説得什麼特等獎,是不是就得花銀子買才行?”茹茹聽了看着若溪促狹的笑了,“你們夫倒是同心同德,一樣的無利不起早,竟然把主意打到親戚朋友身上。”

“你就是個靈鬼,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若溪見她一語點破,便笑起來。

三個人又坐了一會兒,園子裏有丫頭找了過來,説是馬上就要獎侯夫人請她們過去。若溪聽了趕忙帶着二人回到園子裏,見眾人全都聚在台前。

這次上台的胡嬤嬤,她這輩子都站在老太君身後,像今天這般在眾人面前出頭還是頭一遭。

“下面我們來獎,先的是三等獎十名,請馬伕人和柳夫人上台。”她有些緊張,説完這番話攥了滿手心的汗。

台下的兩位被點名的夫人顯然有些吃驚,可又不好意思不上台,在眾人的注視下上去。照着胡嬤嬤的指引,在紅的上面開口的箱子裏各出五張紙片,念出上面的名字。

胡嬤嬤請這十個人上台,丫頭們送上包裝良的小禮物。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稀罕物,不過這份驚喜卻是難得,她們看起來都很高興。

眾人見了這才明白原來這就是獎,還真是奇特有意思。接着又了五名二等獎,獎品自然比三等獎高級了些。

一等獎是侯夫人的,當唸到陳夫人的時候眾人不由得相互看起來。若溪見狀笑着輕推了若靈一下,笑着説道:“這裏只有你夫家姓陳,還愣着做什麼,快點上去啊!”若靈這才怔過神來,訕訕的上了台手腳都沒地方放。她結果侯夫人遞過來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盒子,慌里慌張便下去了。

一旁的賈思語不由得輕哼了一聲,低頭和田氏説着什麼,還用鄙夷的眼神瞧了若靈一眼。若靈見了越發侷促,覺得自己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難受。她跟若溪説了要回去,若溪馬上吩咐人安排馬車,又讓綠萼送出去。

上了馬車若靈才想到拆開獎品,打開包裹嚴實的包裝,裏面是個小盒子,打開才看見竟然裝着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她頓時吃驚地張大嘴巴,這可夠她們家開銷小半年。定伯侯府還真是有錢,明知道白白送人還出手這樣大方。不過她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竟然一下就被中了一等獎,得虧這次去了。

再説侯府那邊特等獎已經開了出來,竟然是南寧候夫人得了,獎品是什麼她不在乎,可這份最高獎卻讓她得意。況且她去如廁見識到了新式馬桶的好處,正好想買一套裝在家裏試試呢。這份獎品倒是很實用,不光光是個噱頭。

老太君的生宴辦完的第二天,林宜宣便親自帶人去南寧侯府先鋪下水,然後把熱水袋和馬桶裝了上去。

老太君的生宴進行了大半,不少人都使用過了馬桶,陸續有人去來侯府打聽。沒幾,就有不少人家訂購熱水袋和馬桶,生意好得不得了。那些鋪下水道和安裝的夥計整的不得閒,宜宣只好在這上面加派人手,忙碌的腳不沾地。

若溪也沒清閒着,那幾位小姑子得閒便過來學織衣,侯夫人見老太君穿上得體保暖也委婉的要了一件。她想給孩子們也織一件還有林宜宣的份,只好夜趕工。

這織衣也不是人人都能學的,若溪剛剛教了她們平針、反針,急的美瑕便學不下去了。

“這沒花沒樣的織片片,什麼時候才能織成衣服啊?”她先丟開手,彩瑕、芸瑕也覺得太難學不下去。

倒是四姑娘晚瑕每堅持過來,若溪若是沒空教,她便靜靜的坐在旁邊看。

“這水紅的碎布頭做成花朵縫在衣上很漂亮,不過還是錯落有致隨意些更好看。”她見若溪做活突然開口説着。

若溪聽了抬眼瞧了她一下,淡淡地笑了笑回道:“四妹妹還是有格調的。”她聞言眼神閃了閃就不再言語,若溪把沒織好的衣丟過去,説道:“你幫我把前片織一下,兩針正兩針反,織十行就停住,然後我再教你怎麼織花樣。”她聽了接過去織起來,若溪抬頭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穿衣的風格還跟以前一般讓人難以接受。上面是粉紅的背搭出裏面棗紅的衣袖,下面配大紅的石榴裙,三種不同的紅撞在一起讓人看着鬧心。

看着她恬靜的面容忽略她的打扮,若溪發現她還稱得上端莊秀麗。

她下意識覺得晚瑕不像表面那般膚淺低俗,只是這侯府的人個個都是古靈怪,若溪無意去窺探任何人的內心隱秘。

或許正是若溪這種態度讓晚瑕覺得很舒服,她來臨風居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不過偶爾林宜宣中午或晚上提前回來,她總是趕忙離去,似乎很怕她哥哥。

“你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是太過嚴厲,所以四妹妹見了你才總是慌張的逃走一般。”若溪見了幾次不由得問道。

“那丫頭小時候倒好,這三四年長大反倒不懂事了。子越發的古怪不愛説話,可偏生跟你投了緣。”宜宣聽了回道,“這宮裏就要選秀,咱們家的姑娘都要甄選落選才能自由婚配。等甄選完事就該給她找婆家,這個子怎麼能討喜。既然她很你對脾氣,你便開導開導她,怎麼説都是妹妹。”若溪聽了這話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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