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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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玉眼波微蕩,開口低低喚了聲:“師父。”洛聞初來到他牀前,指腹擦過他略顯蒼白的臉,目光中似有柔情千萬。
眼見沒自己什麼事,任死藉口離開。
房內只剩下師徒二人的時候,洛聞初的動作便放肆起來,手指碾過沒有血的
瓣,指尖忽的
覺到一陣温潤濕軟。
他回手,看着上面淡淡的壓印,挑眉:“能咬人,看來恢復得不錯。”沈非玉嗯了兩聲:“就是筋骨酥軟,提不起勁。”
“這是用藥後的正常反應,休息兩天就好了。”沈非玉又嗯了一聲,聲音柔軟,乖乖巧巧的。
像是有把小刷子掃過心扉,鬧得人心癢癢的。洛聞初眯了眯眼,隨即覺衣袖被扯了扯,垂首一看,只見兩
手指勾住衣袖一角,因為身體綿軟,手中無力,只能輕輕的勾着。
這一勾,直接讓心臟狠狠一跳。
洛聞初將對方的手攏在手心,傾下身,與之額頭相觸,“怎麼了?大病初癒,想在師父跟前撒撒嬌?”沈非玉沒有否認:“師父,我夢見你了。”
“夢見我什麼了?”
“唔……夢見你……”身下人話音斷斷續續,眼睫上下忽閃幾下,忽然就沒了聲音。
竟然又睡着了。
訝然過後,洛聞初無奈勾,在小徒兒眉間輕啄一下:“好夢。”.
又過了足足半,沈非玉才有力氣下牀。
大病初癒,並不能立馬吃一些大補的食物藥品,於是洛聞初吩咐客棧小二將雞撕成條,熬煮入粥,又添了幾味藥
温和並不想衝的補藥,熬出來的粥清香四溢,藥味很淡,聞着就很有食慾。
任死在一邊酸道:“我入門八年,可從沒見過師父對誰這麼上心。”洛聞初端着粥碗,頭也不回的説:“要是現在躺在牀上的是你,為師也會這麼做。……非玉張嘴,小心燙。”
“嘖,區別對待,師父就不會親自餵我喝粥。”任死的嘀咕聲雖小,但房間就這麼點兒大,想不聽到都難。沈非玉紅着臉,被投餵幾口就忍不住去奪碗:“弟子可以自己來,不必勞煩師父。”洛聞初故我道:“你我之間,有何勞煩?”説着又舀了一勺送至沈非玉邊,“至於某些言辭,大可不必理會,無非是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任死砸了下嘴,發現是真酸。
某道幽怨的目光過於明顯,以至於忽視不能,沈非玉被盯得心裏直發,直接搶過碗,一口嚥下。
洛聞初:“……”他轉過頭,目光不善的睨向任死:“還沒問你呢,徐川之事處理得如何?”洛聞初帶回神池水後,任生任死便一刻不停的趕往徐川,在他們抵達之前,清光派與正一門不知受何人挑唆,兩派之間互相殘殺,清光派的大師兄不幸身死,雙方結下不共戴天之仇。
兩人趕到時,正巧碰上徐川的其他小門派藉機渾水摸魚,想要坐享漁翁之利。二人自然不可能看着事態如此發展,便捉了其他小門派的弟子詢問。不問不知道,原來清光派與正一門在元氣大傷後,關於兩個門派的齷齪事也被擺到枱面上來。
清光派掌門尹清光,名人榜排名九十八,年四十有六,卻偏生喜歡水靈靈的幼童,拐了不知多少孩童,這些孩童自打進入清光派就沒再出來過。正一門大師兄陳程,名人榜排名八十六,有一副好樣貌,先後拋棄三名女子,始亂終棄,其中一名還為了他跳崖自盡。
最好笑的是,據説這些齷齪事還是兩個門派對峙時互相爆出來的。
江湖上言四起,任生任死遂決定留一人在徐川追溯
言
源,並等待事件走向,另一人返回揚州將徐川之事告知洛聞初。
洛聞初哦了一聲:“説也説了,你可以走了。”任死:“?”啪嗒一聲,卻是洛聞初將空了的粥碗放到桌上,轉身走向沈非玉,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俯身,蜻蜓點水般的掠過那略顯蒼白的。
回身望向呆在原處的任死,洛聞初絲毫不覺得自己方才的舉措有何問題,“接下來為師要同你師弟説些悄悄話,你還是不走?”眼見牀幔已經放下,任死頂着滿腦子問號退出房間。
關門聲傳來,沈非玉推了推洛聞初:“師父,師兄走了。”下一秒,沈非玉頓覺天旋地轉,他與洛聞初的位置調換過來,變成了他趴在洛聞初身上的姿勢,洛聞初的手臂錮在後,
本不給他逃離的機會。
“師父……”
“最近我時常在想,要是我晚生十年就好了。”沈非玉吃力的抬起頭,下巴墊在洛聞初鎖骨下方,極力仰頭也只能看見對方的鼻尖。
看不見師父的表情,這讓他有些心慌:“師父為何會有此想?”
“晚生十年,我是不是就能與你在同一個年歲相遇?”洛聞初今年二十八,沈非玉才十八,相差十年,又不僅僅只有十年。
十年前的洛聞初早就成為公認的武林第一,高居名人榜榜首,每天圍繞着他的話題不説一百也有五十,他是個活在風雨裏的人物,而十年前的沈非玉,還是個八歲的小少年,滿心滿眼想的是如何調節家庭關係,與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好相處。
十年過去,沈非玉追上的,似乎僅僅是十年前的洛聞初留下的一個影子。
“非玉,我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