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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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兒,上次我還來這兒跟他理論過,可惜我嘴笨,説不過他。”説着説着便紅了眼睛,“我哥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劍客,劍法舉世無雙,豈容他這般三番五次污衊誹謗。”
“妹妹別急,看姐姐我的。”那姑娘説完,掄起鏟地用的鋤頭,輕而易舉破開了那兩扇弱不風的門板。
“怎麼沒人?”
“妹妹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燕離一抹眼睛,急道:“肯定沒錯。”她敲了旁邊的住户詢問,得到了確切的答覆,“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像説的那般輕易尋死,絕對是去哪兒躲起來了,着實可惡!”很快有人出了一條主意:“我們這兒只有妹妹你見過那成是非,你不如依着記憶畫下來,我們記着,暫且先散去各幹各的,泗水城這麼大,我不信他不現身。”這法子得到了眾人的同意。
天完全黑了下來,月光黯淡,星子疏落,頗有幾分蕭瑟之
,可泗水城的大街小巷都還熱鬧着,酒肆裏熱火朝天,全在討論今
下午的那封絕筆信,還説到了一羣女子集結起來,要去捉拿那寫信之人。
成是非小口啜飲,面苦笑。
他也曾有一身傲骨,立志效忠,投身家國建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然而距離廟堂一步之差,便就此錯過。
眼見那些考場舞弊的傢伙一個個成為秀才探花,而他遞上去的檢舉信被打下,淪為廢紙一張,他心知不是自己的問題,他努力過了,不是不行,是老天不公。
家徒四壁之時,他多希望自己寫的東西、畫的畫,能出現在更多人眼前。
不為名不為利,只為閒來能喝一壺熱酒,雙親能夠攜手安度晚年。
現在是愈來愈多的人知道他,看到他寫的東西了,可是成是非心裏非但沒有解得意之
,反而沉悶得
不過氣來。
今夜註定連夢中都飄着酒香。.城西密石林中,眾人集結,在洛聞初的呼喝下,那些躲藏的人終究還是走了出來,大部隊一起行動,互相之間還能照拂一二,再者,他們離得遠了,等沈非玉幾人拐幾個彎後,他們便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沈非玉路過白面書生跟前,步伐一頓:“他怎麼了?”雲容:“不知道啊,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吧。”白面書生捂着肚子,弓着背,疼得直氣。
大家晚上吃的都一樣,沒道理只他一個人吃壞肚子。
“罪魁禍首”朝着沈非玉走來,自然而然的執起他的手,“非玉,你還要在前面領頭呢,這種事就別管了。”沈非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隨洛聞初走到隊列前頭,又囑託了幾句,無非是讓人跟緊些,否則石陣改路,將人衝散了,那就不好尋找了。
“若是衝散了也不要緊,只需記着,遇岔路,儘量選擇靠東北方向的那條路。”曲靖之悄悄問道:“為何是東北方?”沈非玉:“因為生門在這個方向。”
“生門又是啥?”
“八門遁甲中,分別有開、休、生、傷、杜、景、驚、死這八門,生門對應的,便是東北艮宮。”沈非玉查看過樹木的移動痕跡,推算許久,終於確定生門的方位並未隨着陣法的改變而移位,這也意味着,這個陣法,其實是死的,經年累月,都只是按照既定的順序與規律活動。發現這些規律,對沈非玉來説,並不是難事。
曲靖之點點頭,旁邊的雲容也跟着點頭。
曲靖之問他:“你不是道士嗎?怎麼也不知道?”雲容尷尬的摸摸後腦勺説:“打扮成道士,只不過是因為這樣最像神罷了。”
“哇,原來你是為了騙錢!”雲容一陣猛咳:“少俠不要亂説,這年頭,為了生計大家都不容易嘛。”一行人就這麼吵吵鬧鬧的往陣外走,一路上有驚無險,還找到了失散的其他人,隊伍慢慢擴大。
眾人出陣之時,月已過中天。
等了一天的謝衞河幾乎要靠着樹幹睡着了,一行二十多個人的聲響,驚飛了瞌睡蟲,他望着乖乖待在燕林生身邊的“劍客”,滿意極了。
很好,這下話題與熱度又有了。
第十四章清晨,淡金光衝破薄霧,酒肆幡子
風招展,小廝哈欠連天的打開門閂,讓風湧進來。清晨的風尤帶冷意,趴桌上的青年哆嗦了下,霎時清醒。
成是非着眼睛直起身,脖子後的脊骨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嚓聲。
他煞白着一張臉,等待肩膀的痠痛過去,叫來小廝,想打一盆熱水洗臉。
小廝嫌棄道:“這位客官,您當這兒客棧吶。昨晚上沒把你趕出去已經算店長仁至義盡了,洗臉這種事兒,還是回家去做吧。”成是非聞言一愣,起身離開酒肆。
走在大街上,骨子裏的冷意叫他縮手縮腳,頭還一陣一陣的泛着暈,空空如也的胃只裝了酒水,抗議似的叫喚起來。才走了幾步,便腹中絞痛得走不動路,成是非弓坐到酒肆邊的石階上,抬首便是告示牌。
照理來説大清早的不會有什麼事,可現在告示牌周圍圍了五六個人,正對着一張告示指指點點,言談之中夾雜着或鄙夷,或安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語氣。
成是非強忍腹痛走近一瞧,瞬間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冰水,從頭冷到腳。
他慌張的撲到告示牌上,撞到了人也渾然不覺,目光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