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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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的情緣,這樣也非要在一起不可麼?”男子愈發被他説得一頭霧水,蹙眉道:“要我説這都是為自己找藉口,既然招惹了人家,那就該負責。男子漢大丈夫,還怕喜歡不起麼?”無心之言,沈孟莊卻如當頭一,會心一擊,彷彿心頭被狠狠打了一拳,整個人失了力氣一般往後一個趔趄。
“沈仙師您怎麼了?”男子扶住渾身發軟的沈孟莊,“您哪裏不舒服嗎?我送您回去?”沈孟莊推開他,擺擺手輕聲道:“無妨。”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回大宅,方才的話彷彿被施了魔咒在耳邊迴盪,一字一句。
“男子漢大丈夫,還怕喜歡不起麼?”沈孟莊捂着發疼的口,渾身戰慄。
蒼玄派軒丘親傳大弟子沈孟莊,“蒼玄雙孟”沈孟莊,有匪君子沈孟莊,長者稱讚,晚輩敬仰,這樣一個沈孟莊,不可謂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然而男子漢大丈夫沈孟莊如今卻猶猶豫豫、畏畏縮縮,憑白辜負一個人的真情,這樣一個沈孟莊,還能稱作頂天立地男子漢麼?
穿書成為主角的師兄,護他負他,戰戰兢兢扮演一個人渣的角,這一路走來,何其荒唐的事都做過了,他難道,怕喜歡不起麼?
滿腔情愫在翻滾,昏暗的困境中,沈孟莊忽而看見了一抹天光,他像是看到了往生的希望,朝着光的方向跑去,而在光的盡頭,有一位少年正朝他歪頭一笑。
這一笑,明媚如夏花。
第81章執子之手安虛峯上,軒丘閉關多,終
憂思難忘,心裏惦記着素陶,寢食難安。這
終於忍不住想要前去看看她,然而走到門口卻吃了閉門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她拒之門外了,軒丘倒也習以為常。
近諸事纏身,算起來,他已經一月有餘未見過素陶了。心中即便是有千言萬語也無人訴説,那便寫下來吧。
軒丘坐在案桌前,攤開一張宣紙,執筆蘸了蘸墨水,盯着白紙思量良久,往事俱湧上心頭,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從何説起。
沈孟莊等人帶着天字卷返回安虛峯,周不凡心中忐忑不安。回來前他還和葉蓁蓁保證一定會負荊請罪,然而走到太虛閣門口,心中便打鼓,一想到要面對軒丘,於他而言,簡直比千刀萬剮還痛不生。
周不凡站在門口,嚥了下口水,理了理衣袖,深呼幾口,彷彿壯士赴死一般,伸手輕輕釦門。
“咚、咚、咚——”
“進。”木門“吱呀”一聲打開,周不凡硬着頭皮走進去,閣樓內陰氣人,與軒丘那張陰沉的臉一模一樣。周不凡一共就來過兩次,一次是他當年初入蒼玄,還有一次便是此刻。
軒丘臨窗而立,背對着大門,僅僅從背影便能窺探他那張陰鬱令人頭皮發麻的臉,這是周不凡在這世上唯二不想看到的面孔。
周不凡掀開衣襬,徑直跪在地上,低頭拱手道:“師尊。”軒丘聞聲緩緩轉過身,看着腳邊的人,沉默許久方才開口道:“聽聞你被兇獸控制了心?”周不凡愣了一愣,隨後輕聲答道:“是。”軒丘捋了捋鬍子,繼續沉默,想了片刻,繼續道:“能被兇獸控制的人,都是心中有怨恨有執念。你心中……有怨恨?”周不凡沉默不語。
軒丘側過身看向窗外的銀杏樹,自言自語道:“應該的,你怨恨我也是應該的。”周不凡低頭並未看他,語氣冷冷地回道:“弟子不敢。”
“你若是不怨恨我,何以被兇獸控制?又何以至今……都不曾喚過我一聲?”周不凡猛然抬頭看向他,眉頭緊蹙,往的痛恨與不甘都凝結在臉上,最終化作一聲陌生的——“爹。”軒丘轉過身看向他,負手而立,緩緩道:“當
我被人所害,與你娘……如今多説無益,終是我負了她。想我這一生,為蒼生奔波,回過頭卻發現辜負了身邊的人。你雖然自幼進入蒼玄派跟在我身邊,但我未曾盡過父親本分,你怨我也是應該的。身為父親,我未能教你,身為師父,我未能教好你。”話説了一半,軒丘最後看了他一眼,便緩緩走向案桌,揮袖道:“罷了,回去吧。”周不凡看着他的背影,雖有千言萬語此時卻一句話也説不出來,最後只是低頭拱手道:“弟子告退。”從太虛閣出來,周不凡並未回到卧房,而是徑直走向吾道門跪在門下,這是他第二次跪在這裏,這一次心甘情願。
與此同時,後院卻鬧鬧哄哄,一羣小弟子圍在陸清遠的卧房外,不知在爭論什麼。
“你一回來我東西就不見了,還説不是你偷的!”
“我説了不是我!”陸清遠的卧房內,一名五大三的弟子氣沖沖地掀開被子,將牀上的枕頭被褥悉數扔在地上,翻箱倒櫃抄家一般不知在找什麼。
“你藏哪了?趕緊給我出來,否則我便告訴師尊,讓你吃不來兜着走!”一旁的弟子也上前説道:“陸師弟,你若是拿了人家的東西還是儘早還回來,此事我們便既往不咎,出了這門大家還是師兄弟。若你執
不悟,便是師尊也救不了你!”
“就是就是,手腳不乾淨的東西,師尊最忌諱!”
“怎麼以前都沒事,你一回來東西就不見了?不是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