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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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蓋着被子,雙手被舉起鎖在了牀頭,凌亂半乾的青絲遮掩下,雙目輕闔。彷彿披着雨風的一株海棠,清媚動人、柔弱無助,令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

白澤的心跳猛得漏了一拍。他剛才説的“把他送到寢宮”顯然被手下會錯了意思。可是眼前這副光景,有誰能把持得住不去蹂|躪……

一陣明亮的光閃了眼睛,江雲疏微微蹙眉,長睫輕輕顫了顫,睜開了雙眼。

就在夢裏秦湛的長劍即將刺到自己面門的一瞬,江雲疏驚醒了,不暗暗鬆了一口氣。

白澤注意到了江雲疏微微蹙眉的動作,不動聲地往左邊挪了挪,替他擋住了照到眼睛裏的光線。

江雲疏抬起頭,看到白澤,頓覺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

自己這副病弱不堪的身子想要多活幾天,全靠和白大王慢慢周旋了。

江雲疏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把手腕上的鎖鏈晃得嘩啦作響,問道:“可以解開了麼?”被鎖了太久,胳膊都酸了。

白澤垂眸緊緊盯着他,不回答,握緊了拳頭。

江雲疏覺這情況有點不對,只見白澤雙眼泛着一層鮮紅的光芒,渾身都在顫抖,一股灼熱而洶湧的氣息在宮殿中蔓延。

好像,這隻野獸——他發|情了。第4章棠蔭4雖然已經化形為人,可是一見到江雲疏這般模樣,白澤還是按捺不住自己身體裏、來自猛獸本能的強烈|望。恨不得一把撲過去,狠狠咬住他的咽喉。(!!!審核請注意仔細看,這裏沒有十八內容!!!)白澤知道現在哪怕自己不剋制,眼前的人也完全無法反抗。可是……他現在的身子極差,恐怕承受不住。況且,嚐了果之後,會是怎樣?

江雲疏看了一眼站在牀前進不進的白澤,道:“過來,靠近點。”聽了江雲疏的話,白澤竟在牀前現了原形,渾身長雪白,一對銀的鹿角分叉多如梅花枝幹。靈獸的模樣好似一隻長了一雙銀鹿角的白獅,兇猛而美麗。

江雲疏從未見過這樣優美而強健的靈獸,一瞬有些恍惚。

白澤一把向牀上撲過來,整隻都壓在江雲疏的身上。

猝不及防地,一隻巨大而温暖的茸茸壓到了膛,江雲疏悶|哼一聲,道:“不是讓你這樣靠近,你要壓死我……”江雲疏的本意只是讓白澤走近兩步,讓自己能夠得到他。

【此處500字已刪除,大致內容為:白澤撲上去,江雲疏能夠到白澤,然後把腳伸進長裏畫符。並且,江雲疏脖子上被白澤咬了一口。】由於體質太弱,畫了一個符便已經筋疲力盡,踹完白澤後,江雲疏就身子一軟,無力地靠在了牀頭。

靈獸本來體魄強健,江雲疏這身子又弱,用盡全力踹的一腳和給白澤撓癢癢差不多。

一道清心符從中注壓下,匯成一股寒走遍全身,白澤一瞬清醒,望着被自己壓在身下、折磨得筋疲力盡的人,愣在了原處。

江雲疏緩了好久,方才提起一口氣,虛弱地問道:“能下去了嗎?”白澤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從江雲疏身上爬下來,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無措地站在了牀邊。

剛才自己一時按捺不住,都對他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他會不會已經生自己的氣了?自己後還怎麼面對他?白澤站在一旁暗自着急,時不時抬起頭偷偷瞄一眼江雲疏的表情。

江雲疏的衣服被完全扯開了,膛還留了兩道紅紅的抓印,脖子上也火辣辣的疼,他再次晃了晃手上的鎖鏈,對白澤道:“解開我。”白澤看了看那兩道鏈子,意念一動,把江雲疏的手從懸吊在牀頂的姿勢放了下來,右手邊的鏈子卻還鎖在手腕上沒有鬆開。

不解開就不解開吧,好歹能動了。江雲疏自己痠痛的胳膊,然後抬手摸了摸脖子,雪白的指尖上沾染了一點鮮紅。

白澤的目光一動,連忙轉身去拿了一瓶止血的靈藥,獻殷勤一般小心翼翼地遞到江雲疏面前。

江雲疏抬手推開了白澤遞過來的藥瓶。

他經常受傷不得醫治,這種小傷,早就習慣了不上藥讓傷口自己長好。他沒有安全,能不依靠藥物就好的傷,他就堅決不靠藥物,否則一旦習慣了用藥,後沒藥的時候,受傷該怎麼好?

白澤以為江雲疏在和自己生氣,手中拿着藥瓶,站在牀前,一臉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雲疏。

被敵人用這種怪異的表情看着,尤其是這個敵人方才還差點吃了自己,江雲疏覺得渾身發,只好和他解釋道:“我不用這個。”白澤道:“那換一瓶。”江雲連忙叫住白澤:“不用,我……”我想要被你搶走的那株仙草。

不過那種仙草,白澤自然不會輕易給,江雲疏也不會傻到直接開口去要。

前世經歷的無數折磨,早已讓他學會虛情假意和示弱。江雲疏故作傷地嘆了口氣,道:“我是將死之人,用不用這些都是一樣的,不必費你的藥了。”和他重逢的第一刻起,白澤就看出了他身子不好。修為盡毀,就連骨都全碎了。當年移山填海所向披靡,如今連畫一道最簡單的符都要耗盡全力。

只是他自己不提起,白澤也不敢去提,如今聽到他自己説起,語氣裏分明都是掩藏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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