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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俠傳·42020年8月15第4回:扈三娘拜師學藝,趙半仙指點津救人話説東平府壽張縣境內,有一個去處喚作獨龍崗,這獨龍崗有三座村莊,佔地二十餘萬畝。中間的莊子最大,喚作祝家莊,共六千户,五萬人口,莊主名叫祝朝奉,人稱祝太公。東邊的李家莊,也有兩千五百户,兩萬餘人,莊主乃是李應,綽號撲天雕。西邊的扈家莊最小,只有八百餘户,約五六千人口,莊主扈忠,人稱扈太公。三位莊主是結拜兄弟,平時有事互相照應,遠近盜匪不敢輕易來犯。

扈太公年近六十,乃三人中的大哥。他的結髮子已經去世,家中只有兩位妾室。他有一個兒子名叫扈成,年方二十二,綽號飛天虎。另有一個女兒扈三娘,芳齡十五,生得花容月貌,綽號一丈青。

這扈三娘卻不是扈太公親生,而是他大約十年前從一個牙婆(女人販子)那裏買來的。當時她看起來還不到四歲,卻帶有一種超凡俗的氣質。明眸皓齒,雪膚紅,讓人懷疑是下凡仙女產下的孩兒。再配上兩道柳眉,笑則温和柔媚,暖人心扉,怒則英武剛烈,叫人不敢直視。

有好幾個買主見了她都喜歡得不得了,紛紛圍着牙婆爭搶,要將這個孩子買回家去。可是這女孩似乎有自己的主意。她一看見人羣中的扈太公,就張口叫他“爹爹”。扈太公心中大喜,趕緊從懷裏掏出雙倍的銀子付給牙婆,將她帶回家中。太公給她取名扈三娘,視為己出,疼愛有加。就連剛滿十二歲的兒子扈成也很喜歡這個新來的小妹。扈三娘並未侍寵生驕,她對爹爹和其他長輩們十分孝順,對本家的兄弟姊妹和親戚們也以禮相待,甚至對丫鬟僕人們她也從不辱罵欺凌。沒過多久,整個扈家莊的人都對她讚不絕口。

哥哥扈成不喜讀書,只好習武,為此常被父親責罵。一家中請的教書先生要考較扈成的學問,給他出了一個上聯:“黃花怎奈西風,陣陣緊。”扈成張口結舌,對不上來。不料在一旁玩耍的剛滿五歲的扈三娘聽了,口對出:“梧桐更兼細雨,聲聲慢。”先生大驚,急報與太公得知。太公問女兒道:“你年紀幼小,從未讀過書,如何能對得出來?”她答道:“先生每教授哥哥之時,女兒都在一旁聆聽,因此學得些。”太公暗道:“三娘她如此聰明,將來定不會是一個尋常之人,或許她會有大的造化。”遂教女兒每天陪她哥哥一起讀書。

扈三娘不但喜歡讀書,也喜歡練武。扈太公本想花錢請一名女武師來教她,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人。她每天只是跟在哥哥扈成後面,他練什麼她也跟着練什麼。

扈三娘十歲那年,有一位三十來歲美婦獨自一人路過獨龍崗,在祝朝奉家開的客店裏投宿。店小二垂涎她的美,晚上去偷看她洗澡,被她發覺。一頓拳腳,將他打得鼻青臉腫。店小二懷恨在心,竟跑去向祝家大公子祝龍誣告,道這婦人偷了店裏的銀子。

祝龍生魯,哪裏能辨得出真假?他帶着兄弟弟祝虎和兩個莊客前來捉拿這個‘女賊’。雙方動起手來。那美婦隨身帶着雙刀,她害怕出人命,遂棄雙刀不用,徒手與祝氏兄弟和莊客搏鬥。祝龍滿以為可以將她手到擒來,卻不料四個人一齊上也不是這婦人的對手,鬥了約莫三十個回合,他們一個個全都被她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時祝龍的師傅孫德武帶着一羣莊客趕到了。他手持朴刀下場與這中年婦人打了起來。孫德武身高力大,武藝比祝氏兄弟高出不少。這美婦剛才獨自抵敵四個壯漢,已經消耗了大半力氣。此時她赤手空拳,如何擋得住慣使朴刀的孫德武?她去取自己的雙刀,卻被孫德武用朴刀纏住不放,不容她身。十幾個回合之後,她身上好幾處皆被朴刀劃傷。孫德武趁她虛弱乏力之時,趕上前一朴刀砍在她的大腿上,將她砍得血滿地,撲地倒了。孫德武喝教莊客們一齊上,將她按住用繩索綁了起來。他們將她關進客棧後面的一間小屋裏,待天明再來仔細拷問她。

孫德武乃是一個好之徒。他夜裏躺在牀上一直想着那個美婦,無法入睡。他從牀上爬將起來,打着火把來到關押她的小屋。那美婦見了他,心知他的來意,便對他道:“你今晚若是將我姦污,我早晚必取你命。”孫德武早已心竅,哪裏聽得進去?

他走近前來,將她一把拽過來,解開了捆綁她的繩索,又動手去撕扯她的衣裙。婦人不從,無奈她腿上的傷得很重,一動就疼得厲害,又餓了大半天,哪裏是孫德武的對手?片刻間就被他剝得渾身一絲不掛。那美婦怒罵哀求哭泣都無濟於事,只得聽任他擺佈。孫德祿黑的雞巴將她姦了足有半個時辰才罷休。他離開時又將她的雙手重新綁好。

不料這一幕被躲在窗外的店小二看了去。他待孫德武走遠之後,打開門進來,直撲這個婦人。這婦人的衣裙已被孫德武撕碎了,渾身上下還是赤條條的。店小二咧嘴笑道:“賤人,你也有今天!”他了自己的褲子,用手將她的兩腿掰開,下身用力一,將雞巴捅進了她剛剛被孫德武的灌滿了的牝户之中,快速地起來。

孫德武離開時雖然綁了這個婦人,卻遠不如第一次綁得那麼緊。她閉着眼睛忍受着店小二的姦,兩手卻在不停地用力掙扎,終於將一隻手從繩索中掙出來。店小二一邊用力她,一邊親她的嘴摸她的。那美婦被他的嬌不已。店小二正在得趣之時,哪裏想得到她還有力量反撲?他鼓起勁兒來又了十來下,大叫一聲,將全部了進她的

店小二累得渾身是汗,癱軟在她身上,大口地着氣。突然,一條繩索套住了他的脖子。他抓住繩索,想把它從脖子上取下來。這時被他壓在身下的美婦趁機一個翻身,騎到了他的背上,她兩隻手緊緊地拽住繩子的兩頭不放。店小二張嘴想喊人來救他,卻喊不出聲來。漸漸地,繩索越勒越緊,不一會兒的功夫,店小二就被她活活地勒死在地上。

這時已是四更天了。這婦人赤身體地從客店裏逃了出來,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瘸着一條腿只顧往前狂奔。快天亮時,她筋疲力盡,昏倒在大路旁。

待到清醒過來後,美婦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牲口棚子裏,一個長得極為可愛的小女孩正端着一個碗給她喂水喝。她開口問道:“孩子,此是何處?你叫什麼名字?”

“此地是扈家莊。我是扈太公的女兒,名叫扈三娘。”她早晨起來練武,在路旁發現了這個赤身體渾身是傷的美貌女人。她才剛滿十歲,力氣不大,費了很長時間才將這女人到路旁的這間牲口棚裏來。

“這位嬸嬸,你何故昏倒在路旁,是誰傷了你?”婦人未及搭話,就聽得一陣馬蹄聲傳來,估計來了不少人。婦人叫道:“苦也!定是傷我的那幫惡人前來捉拿我,卻如何是好?”扈三娘道:“嬸嬸且不要驚慌。”她站起身來,抱了幾抱草料,蓋在在這婦人身上。剛轉過身來,已經有七八個漢子闖進了牲口棚。她定睛一看,卻認得是祝家莊的祝龍祝虎兄弟和五六個莊客,他們手裏都拿着槍

扈三娘叫道:“祝家兩位哥哥,來此何事?”祝龍道:“原來是扈家小妹。你可曾看見一個受了傷女賊?她昨晚殺死了我祝家莊客店裏的小二,我等正要捉拿她。”扈三娘答道:“我不曾見什麼女賊。”祝龍聽了,正要帶人離去,一個莊客道:“我等沿着地上的血跡一路追來,那女賊正是往這邊來的。”扈三娘急中生智,道:“我剛才在那邊玩耍,聽得牲口棚裏有些響動,遂過來查看。並不曾見到甚麼女賊,只是我家養的騾子好似少了一頭,我正要去叫哥哥來清點一番呢。”祝龍道:“想必是那女賊偷了騾子,騎上跑了。我等快去追趕!”説罷就帶人出了牲口棚,上馬飛奔而去。扈三娘在後面喊道:“祝家哥哥,拿到女賊後別忘了將我家的騾子送回來!”待他們走遠之後,扈三娘跑去將哥哥扈成叫來。他也在附近練武,赤着上身,出了一身大汗。扈三娘向他説了剛才的事,求他把這個受傷的婦人背到自己的閨房裏去,還要他瞞着爹爹和家裏的丫鬟僕人。扈成雖然心裏覺得不妥,但是他平時對小妹所求無不應允,哪怕是爹爹怪罪,他也會替她承擔下來。

於是他跟着妹子進了牲口棚,蹲下身子,由妹子將那個婦人扶起來,趴到他背上。扈三娘在前面引路,他們一路上避開莊客,進了自家的大門,來到她的閨房裏。幸虧未曾被人撞見。扈成放下那婦人之後就出去了。那女人赤身體且渾身是傷,他胳膊上背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血跡和泥土,黏黏的很不舒服,因此他急着要去井邊沖洗身子。他哪裏知道,除了血跡和泥土,他身上還沾了些從她牝户裏出來的男人的

扈三娘先去廚房拿來一碗飯,喂這個女人吃了。又去提來温水,將她身上的血跡和污垢都清洗乾淨。她不想驚動旁人,因此沒有叫丫鬟來幫手,這些事都是她一個人乾的。幹完之後她累得痠腿疼。稍微歇了一會兒,她又去找了一套家中女僕穿的衣裙,給這婦人穿上。哥哥扈成取來金創藥,和她一起將藥抹在這女人的傷處,然後用乾淨的白布包紮好。

因害怕被爹爹發現,第二天晚上她又央求哥哥將這個女人背到家中一個菜園子裏的一間木屋裏。這裏平時沒人來,是個靜養的好地方。扈三娘每天都來給這個女人送吃送喝的,如此過了十幾天,她的傷好多了。她已經告訴扈三娘,自己姓種名寒玉,其他的她沒有多説。

拜師這一種寒玉從牀上坐起來,拉着扈三孃的手,對她道:“扈家小姐,這幾多虧了你的細心照料,寒玉不盡。實話告訴你,我父親是朝廷官員,母親原來是一名江湖女俠,後來歸順了朝廷。我自小學就跟母親學習武藝,長大後被父親送到他的老友刑部王尚書處,助他辦案。此次公幹路過獨龍崗,與祝家人發生爭執。他們仗着人多,砍傷了我的腿,並將我擒下。此仇必報。”停了一會兒,她接着道:“聽你哥哥説,你也喜歡習武。我受了你的大恩,無以為報。我想將一套家傳的刀法傳授予你,你可願意學?”扈三娘聽了,大喜,當下就要下跪行拜師之禮。種寒玉止住了她,道:“且慢。我這套刀法也不是任誰就能學的。你且將衣裙都了,讓我摸摸你的骨,先看看你是否練武之材。”扈三娘只得將衣裙全了,赤地站在那裏。她自從記事以來,除了伺候她的丫鬟,還從未在人前過身體。種寒玉雖是個女人,扈三娘還是覺得很害羞,臉和脖子都紅了。

種寒玉下了牀,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來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驚道:“你這骨極佳,是絕好的練武的苗子。你若是肯下苦功,將來定能成為武功高強,稱霸一方的女豪傑。”説罷她讓扈三娘跪下拜了師。

自此扈三娘每裏都來這裏跟師傅學習刀法。種寒玉教給她的是雙刀之法,她沒有這種兵器,練習時用的是兩塊木板削成的刀。師傅教得極為認真,徒弟學得也非常努力。不到一個月的功夫,扈三娘已經能將那兩把木頭刀使得呼呼生風,頗有威勢了。當然,她不光是跟師傅學刀法,其他的兵器也學。種寒玉還擅長使用套索,臨陣時既可套人也可套馬,很實用。她對扈三娘道:“藝多不壓身。”將這使用套索之法也教給扈三娘。

這期間虧得哥哥扈成替妹子左右遮掩,才沒有被扈太公發現。種寒玉住在那間木屋裏,除了教徒弟練武,幾乎從不出來走動。她穿着僕人的衣服,偶爾有人見到她,也只當她是家中新僱來的女僕。

這一是扈三孃的生,扈太公叫金銀匠替女兒打了一對純金的髮簪給她作生禮物。扈三娘含淚接過髮簪,跪下謝過了爹爹,給他磕了三個頭。她是被買來的,因此並不知道自已的生到底是哪一天。她一直都把扈太公帶她回家的那一天當成自已的生

晚上她躺在自已的閨房裏的牀上,想起了小時候被人拐走,到處的那一段子。她被拐走時年齡太小,已經完全記不起親生父母的模樣了,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自已的生父姓張。她忽然想起了師傅種寒玉,這一段時間和她朝夕相處,覺得她就像是自已的親人一般。她決定把金髮簪送一個給師傅。

想到此,她穿好衣裙,從牀上下來,將一個金髮簪揣在懷裏,悄悄地出了門,往那個菜園子的方向走去。不一時來到那個木屋的外面,卻聽得裏面傳出來一些怪怪的聲音,像是息又像是哭泣。她覺得好奇,沒有去敲門驚動裏面的人,而是放輕腳步,來到木屋的後面,透過那扇小窗往裏張望。

只見師傅種寒玉赤身體坐在牀上,一個年輕的男子趴在她兩腿間,正用嘴允她的私處。了一會兒,那男人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腿掰開,張得大大的。他兩手抓住她的子,用自已的雞巴對準她的狠狠地起來。師傅被他得大聲嬌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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