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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報前仇何三姑受辱,救義弟孫二孃弒父2020年7月24大仇人張青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黑咕隆咚的山裏,他的兩手被一條麻繩緊緊地綁在背後。周圍不見一個人。他用力掙了幾下,捆得太緊了,掙不開。他頭上可能是被木敲了一下,現在還在痛。

他靠着山的石壁站了起來,背對着石壁,兩手貼着石頭的菱角上下移動,想把捆他的麻繩磨斷。他一邊磨,一邊腦子在飛快地轉着,想明白眼前的情況。其一,把他綁來這裏的人不太可能是一般的土匪,多半是自己的仇家。土匪只須進屋去殺人放火搶東西,用不着費勁把已經昏的他綁來這個山裏。其二,這仇家恐怕最多隻有一兩個人,或者武功不怎麼樣。不然的話,孫二孃在屋裏睡着,為何不將她也綁來?

他仔細想了一遍,這些年他和二孃確實得罪過一些人,可是他們大都是一些頭腦簡單的人,沒有誰會有如此心機來偷襲綁架他。除了那個被廢去左手的崔五爺,沒有誰跟他有這麼大的仇恨,值得半夜三更裏把他綁架到這個山裏來。崔五爺早已悔過自新,向他賠禮道歉過了,應該不會再為了十年前的舊仇而幹這種令人恥笑的事情吧?

他猜想這個山離他家不會很遠。他本想張嘴大喊救命,可是又擔心綁架他的那個人就在附近,一出聲反倒會驚動了他。正想着,他聽到外傳來了腳步聲,趕緊躺下,假裝昏不醒。有一個人打着火把進了石,那人蹲下來,用火把照着,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你醒了沒有?”聽説話的聲音,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張青的鼻子裏聞到了一股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兒。接着她查看了一下,確認他的手還是被綁着的,就起身走了出去。

張青藉着外照進來的微弱光線,看清了這女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褲,頭上也蒙着黑布,裏佩戴着一柄劍。他等那女人出去後,繼續用石頭磨手上綁着的麻繩。因為太用力,他手上的皮膚都磨破了,手裏覺濕濕的,應該是他自己的血。好在終於把繩子給磨斷了,他的手解了。他在地上摸了摸,找到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拿在手裏,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往口走去。快出口時,他聽到了有人説話的聲音。

“鶯兒,鶯兒。”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師傅,你可回來了!”鶯兒顯然就是剛才進裏來查看他的那個年輕女人。張青偷偷地往外張望,見到兩個黑衣女人抱在了一起。她們各自取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因為光線太暗,張青看不清楚她們的長相。

突然,鶯兒尖聲叫道:“師傅,您受傷了!”

“低聲!”她師傅小聲説道。

“鶯兒,你來給我包紮一下。那個小賤人,沒想到她變得這麼厲害了。我肩膀上被她砍了一刀,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擺了她的追擊。”張青暗道:原來二孃她也醒了,還和這個女人打了一場,將她砍傷了。她説不定會跟蹤追到這裏來。想到這裏,他心裏覺得輕鬆多了。他原來一直擔心二孃會遭了她們的毒手。

這女人解開自己上衣,將它退下一半,出肩膀給鶯兒包紮。藉着月光,張青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她的脖子和光滑的脊背。

“師傅,那個錦衣仙子李彩屏到底跟你有什麼大仇啊?她人都死了這麼些年了,你還要來綁架她的女婿?”鶯兒一邊給她師傅包紮傷口,一邊問道。

“別那麼大聲,小心被那小子聽到。”鶯兒道:“師傅,你放心。我剛去查看過了,他還昏不醒呢。”張青推測,她們口中的錦衣仙子,應該是孫二孃的母親。她母親留下的那件衣服是灰白的,不知是用什麼材料縫製成的。它初看沒什麼,只有在燈光下才會隱隱地發出五顏六的光芒,像是帶有一股飄飄的仙氣。二孃昨晚還穿着它跟他歡好過,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怪不得,原來她母親名叫李彩屏,綽號錦衣仙子。看來這個鶯兒的師傅是李彩屏的大仇人。昨晚是她把孫二孃引開,她徒弟鶯兒趁機將昏中的自己到這個山裏來了。

停了一會兒,鶯兒的師傅開口了。她用怨恨的語氣説道:“什麼錦衣仙子?她就是一個成天勾引男人的騷貨!”她咳嗽了幾聲,接着道:“我們倆出自同一師門,從小在一起學武,情同姐妹。誰知長大以後,她和我成了仇敵。她搶走了我心上的男人,而且還不止一次!後來她叛出師門,跟一個朝廷狗官混在一起,我和幾個師妹奉師命追殺了她好幾次,都被她逃了。”

“那師傅你打算怎麼處置抓來的這個傢伙?”

“哼,錦衣賤人她害了我一輩子,我這一身病也是拜她所賜。我要把她女婿的雞巴給切下來,讓她的女兒守一輩子的活寡!”張青聽了大吃一驚,差一點叫出聲來。

“師傅,你平裏不是教我,做人要恩怨分明嗎?這個男人,你以前都沒有見過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切他的雞巴?我看,還是把他放了吧!我和你聯手去把她女兒殺了,這也算是給你報了仇啊!”

“鶯兒,為師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要是從前,不用你幫手,我一個人就能幹掉她女兒。可是我這身病,十分本事使不出三分來。我想,再不報仇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這才跑到這個鬼地方來。沒想到那小賤人如此厲害,我差一點兒折在了她手裏!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這就動手,不然那小賤人可能會找到這裏來。”

“可是,師傅……”

“鶯兒!你不會是昨晚偷看了狗男女之間的亂行徑,動了心,喜歡上這個傢伙了吧?”

“不……師傅,我……我沒有。”這時張青突然從山裏衝出來,向她們猛撲過去。兩個女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説時遲,那時快,張青舉起手裏的石塊,用力砸在那個叫鶯兒的年輕女人的頭上。她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隨後他出她裏的劍,轉身往她師傅身上一劍刺來。他早就想好了,這年紀稍大的女人身上有病,又受了不輕的傷,武藝肯定大打折扣。因此他先出手對付她徒弟,將鶯兒打倒後再來對付她。

鶯兒的師傅已經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抵擋着來自張青的猛攻。她看得出來,張青的武藝實在不怎麼樣,不但比不上他老婆孫二孃,比自己的徒弟鶯兒也差遠了。可惜她自己的本事使不出來。剛才與孫二孃的惡鬥中,她不但肩膀被砍傷,還摔了一跤,扭傷了股和大腿,一動就痛得鑽心。她是趁着天黑才僥倖逃孫二孃的追殺的。

張青心裏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厲害,要不是傷病在身,他早就腦袋搬家了。於是他不敢放鬆半分,“噹噹噹”,不停地將手裏的劍往她身上招呼。鬥到間深裏,只聽得“咣噹”的一聲響亮,兩人的劍正面碰撞在一起,同時手飛了出去。

張青撲上去抱住這個女人的用力一甩,兩人一齊滾倒在地上。她受傷的肩膀先着地,痛得她“啊”的一聲慘叫,差一點昏死過去。他趁機騎在她身上,一隻手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一條胳膊往背後用力一擰。

“痛死我也!”她大叫一聲,眼淚嘩嘩地了出來。她知道大勢已去,放棄了抵抗,口裏叫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張青暗自慶幸:“好險啊,今天我差一點兒就被她切掉雞巴,當了太監!”他伸手摸到那女人的裏,解下了她的褲帶,將她的手腳在背後緊緊地捆在一起。

他站起身來,走到依舊昏不醒的鶯兒跟前,拽着她的雙腳把她拖到了離她師傅不遠的地方。他伸手去解她的褲帶,準備把她也像她師傅那樣綁起來。可是他怎麼也解不開。氣惱之下,他抓住她的褲子用力一撕,“斯拉”一聲,將她的褲襠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他接着又撕了幾下,幾乎將她的褲子撕成了碎片,終於把那條帶着她的體温的褲帶給解了下來。

“好漢,好漢!我求求你,不要壞我徒弟的貞。你行行好吧,她還不到十六啊!嗚嗚……”鶯兒的師傅因為手腳都被捆在背後,只能臉朝下趴着。她從地上艱難地抬起頭,淚滿面地向張青哭着哀求道。

原來她見張青撕破了她徒弟的褲子,以為他現在就要強姦她呢。直到這時,張青才有時間仔細打量他的兩個女俘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們兩個都長得極為出,特別是鶯兒的師傅,她面容嬌豔嫵媚,身材凹凸有致,對男人有着極大的誘惑力。她既然是孫二孃的母親的同門師妹,怎麼説也得有四十歲了吧?可是她看起來卻像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鶯兒雖然個子比她師傅略高一些,但是她臉上顯得很青澀,一看就是個沒有經過人事的少女。平心而論,她也是一個小美人兒,只是遠不如她師傅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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