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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哥,我想跟你打聽一下九紋龍史進之事。”扈三娘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説道。

“啊?你認得史進?”曹千里臉大變,他四下裏看了一回,對扈三娘低聲道:“此處不是説話的地方,你且跟我來。”説罷他握住扈三孃的手,將她拉出了酒樓。

曹千里左拐右拐,領着扈三娘進了一所民宅。他取出鑰匙開了門,讓扈三娘進去後,立刻回身把門關上,點起了燈。

“曹大哥,此是何處,你把我領到這裏作甚?”扈三娘問道。她知男人的心思,猜想:這姓曹可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裝,把她帶到這個僻靜處,是要與她成就好事。想到此,她的心狂跳起來。這個曹團練雖不如張叔夜那般英俊,卻也是一表人才,身體強壯。

“賢弟,此是哥哥的住處。”他看出扈三娘心裏很緊張,便解釋道:“適才你問起史進,我害怕惹出事端,才將你帶到這裏來。那史進乃是少華山的強人,賀太守將他捉住後,接着又捕獲了一個名叫魯智深的莽和尚。這一個卻更為厲害,是梁山泊來的強人,史進的結拜哥哥。如今華洲城裏到處都是公人捕快,都在捉拿史進和魯智深的同夥。賀太守發話了,每拿住一人,就能領取十兩官銀的獎賞。我害怕你被眼明手快的公人捉去,這才帶你離開酒樓的。”扈三娘尋思:原來是我想多了。

“如此説來,多謝曹大哥了。”曹千里給她倒了一杯茶,問道:“賢弟是那史進的什麼人?為何要打聽他的事?”扈三娘只能胡謅道:“史進是我姑姑的兒子,他父母早亡。我爹爹聽説他出了事,囑咐我攜帶金銀來華州,替他買通上下,好歹要救他一條命,延續史家的香火。曹大哥若能從中相幫,我一定重謝。”説罷她跪下向曹團練磕頭。

曹團練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拉了起來,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且坐下説話。”他口裏説要坐下,兩臂卻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沒有放鬆的意思。他的聲音柔和多了,也不似先前那麼剛硬。扈三娘是過來人,知道他已經看出她是女子假扮的了,更何況她的手無意間摸到了他兩腿間的那大的傢伙。他渾身散發着男氣息,這讓她心動不已。

她面帶羞澀地説道:“大哥想必已猜出我是女兒身了。我的真名叫扈三娘,今年十九歲。我也很中意曹大哥。只是爹爹的重託在身,我……”曹千里這才鬆開了手,面帶尷尬地對她道:“是哥哥我失禮了。賢弟,啊,不,賢妹請坐。”他接着説道:“白天在城門口我就有些懷疑你是女伴男裝,原來是真的。不知怎的,我一見賢妹,這心裏就放不下,像是魂被勾走了。後來我一路打聽到賢妹落腳的客棧,卻見你從裏面走出來,去了‘杏花村’,我就跟着進去了。後來見張叔夜糾纏於你,我心中不忿,這才出面將他趕走了。賢妹,你果然要救史進那廝?”

“我姑姑只有這一個兒子,爹爹又千叮嚀萬囑咐,我自然要盡心竭力地去救他。大哥若能助我成事,定當重謝。大哥你看如何?”她兩眼直視曹千里,認真地説道。

曹千里對她的話並沒有全信。他沉了一下,答道:“曹某出身富足之家,又無室兒女拖累,手裏並不缺銀子使。”扈三娘明白他的意思,臉刷地紅了。她想了一下,毅然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脯上,道:“曹大哥若是看得上妹妹的身子,妹妹不會吝嗇的。”曹千里大喜,一把抱住扈三娘,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沒想到賢妹竟然是個如此識趣之人。賢妹美貌無雙,風情萬種,哥哥的心早就被你勾走了。賢妹的豪也令我心儀,依我看,妹妹的氣度決不輸與任何男子漢!”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他接着道:“賢妹的事情哥哥我一定放在心上。這個賀太守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不可小覷。他是蔡太師的門人,前途無量,想用金銀買通他是徒勞的,搞不好還會把你自已也搭了進去。依我看,要救你的史進哥哥,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劫獄!”曹千里雖然當着團練副使,卻一直不得志。他父親早年跟蔡太師同朝為官,他們之間有過爭執。賀太守知道他的底細,對他頗為忌憚,一直壓着他,不予升遷。他對此極為不滿,這也是他願意鋌而走險,幫扈三娘營救史進的原因之一。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很喜歡扈三娘這樣的女人。

扈三娘問道:“依你所説,賀太守會派重兵把守牢獄,劫獄豈不是難上加難?”

“確實如此。此事急不得,必須要從長計議,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今天晚了,我先送扈賢妹回客棧歇息去吧。我們明晚再商議此事。”扈三娘站起身來,忽然瞥見了曹千里臉上的不捨之意,心中暗道:既然他願意冒着殺頭的風險來幫我,我何不就此遂了他的心?這本來是遲早的事,其實她此刻也很需要一個男人的籍。

曹千里正要開門,送扈三娘出去,卻被她攬住了。只見她媚眼如絲,將臉貼在他前道:“哥哥對妹妹這麼好,妹妹今晚肯定無法入睡,要想哥哥的。”曹千里得知了她的心意,動不已,他低下頭去親她的嘴,一邊親一邊道:“妹妹花容月貌,宛如天仙一般,還這般善解人意,曹某發誓,從今往後定然不負妹妹厚愛!”説罷他抱起她往牀榻走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光了渾身上下的衣服,滾到了牀上。曹團練已經急不可耐,着硬邦邦的雞巴,狠狠地戳進了她的身體裏。

“啊呀,哥哥,你輕一點!痛……”扈三娘自打離開梁山泊,算起來已有一個多月沒有跟男人睡過了。這曹團練的身體高大強壯,比她丈夫王英可要厲害多了。她為了給他助興,故意嬌聲嬌氣地向他討饒。

“現時痛,過一會兒你就知道哥哥的大雞巴的好處了……”曹千里心中大悦,得更帶勁兒了。”啊……啊……啊!好哥哥,親哥哥,你真厲害。那些過我的男人全加起來還不如你一個,妹妹我愛死你了!”扈三娘真的被他得動了情,不顧羞恥地大聲叫了起來。

“什麼?原來你是一個被許多男人過個賤婦!快快從實招來,你到底有幾個野漢子?”

“我招,我招!好哥哥阿……你……別……別停下來。妹妹我除了跟自己的老公,一共只睡過兩……三……啊,不……一共睡過十六個男人……啊!

…妹妹我要被你死了!”扈三娘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客棧時,顧大嫂和孫二孃早已打着呼嚕睡着了。她先取來一盆水擦洗了身子,隨後也跟她們擠在牀上睡下了。

第二天她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顧大嫂和孫二孃早已起來了。她們一起用過早飯,顧大嫂問她道:“妹妹,昨夜你從大個子軍官那裏打聽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扈三娘吃了一驚,問道:“你……你是如何得知?”顧大嫂哈哈大笑,道:“妹妹你前腳出門,我們兩人就急忙換好衣服跟了出去。宋江哥哥臨行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我們保護好你,不能有任何閃失。我們怎敢怠慢,在此偷閒歇息?”孫二孃道:“後來你跟那個軍官出了‘杏花村’,去了他的住處。我原想躲到窗下去偷聽,顧大嫂不讓,説不能壞了你的大事。於是我們就打道回客棧了。”

“原來如此。多謝兩位姐姐對我的暗中保護。”她將與曹團練商議的詳情跟二人説了一遍,只是沒有提她跟他上牀的事情。她們兩人也心照不宣,沒有去追問。

顧大嫂道:“這劫獄之事我在登州時幹過,關鍵是要有人裏應外合,否則極難成功。曹團練這個人是否靠得住?”扈三娘道:“據我揣度,他是一個講信義的好漢。事到如今,我們只能走這一步了。再耽擱下去,史進和魯智深的命就保不住了。”顧大嫂和孫二孃一齊點頭道:“説的是。”太守賀文昌這一天太守賀文昌辦理完公務,急忙回到府裏。夫人接着,和丫鬟一起替他去官服,奉上熱茶。他開口問道:“玉妹妹在府中過得如何?”夫人聽了,有些不高興,撅着嘴道:“夫君,你身為朝廷命官,怎地不思進取,整天裏就知道疼你的玉妹妹?”賀太守一把摟住夫人的肢,道:“夫人,不是我偏心,玉妹妹對我的用處極大。如今我不但捉到了少華山的匪首史進,還以他為誘餌活捉了梁山泊的魯智深。要是我能趁此機會剿滅了少華山的這幫賊寇,到時蔡太師必然高興,定會請朝廷給予嘉獎。為夫升官是指可待了,你就在家等着當誥命夫人吧!”他一邊説一邊將手伸進夫人的衣裙裏面,撫摸她豐滿的子和股。

他口裏説的玉妹妹,就是畫匠王義的女兒玉嬌枝,他新納的妾室。夫人已被他摸得面紅赤耳,聽了這話,轉怒為喜,道:“既如此,那你快去看看你的玉妹妹去吧。”賀太守此時卻不着急了。他將衣衫不整的夫人抱起來,走進正廳裏。一旁伺候的老媽子和丫鬟們見了,都知道老爺接下來要幹什麼,紛紛迴避,還替他關上了門。

他讓夫人兩手撐着一張桌子,掀起她的裙子,將她裏面的褻褲扒了下來,用嘴去她的股。夫人比他大五六歲,已經滿四十了,頭上已有些許白髮。但是她的股卻非常白,這是他平裏最愛的地方。他將夫人水直。隨後他解開褲子,雙手將她臉朝下按在桌子上,着雞巴從後面狠狠地戳了進去,不停地起來。不一會兒,夫人就被他得‘嗷嗷’直叫喚。

太守府西邊的一間屋子裏,關着一個用鐵鏈鎖着的渾身刺滿了青龍的大漢,這人就是九紋龍史進。他原來是被關在州府的大牢裏,朱武已經買通獄卒告訴他,只需再過幾就會幫他越獄逃出去。不知為何,賀太守突然將他單獨提出來,關進了他自己府中的私牢裏。如今過去了大半個月,他對越獄之事早已不抱希望了。

他心裏對當初獨自下山來行刺賀太守的事,已經有了悔意。都是那個王義,整天裏誇他英勇仗義,還誇他自己的女兒玉嬌枝如何美貌,如何知書達理,賀太守如何貪贓枉法,如何不仁不義,等等。他被得義憤填膺,不聽朱武等人的勸告,不帶一個隨從就下山去行刺賀太守。其實行刺賀太守只是他的目的之一,他心裏最想做的,就是救玉嬌枝離苦海,帶她回去與父親團聚。王義暗示過好幾次,若是他能將女兒救出來,就會把她許給他。

史進曾經娶過一二妾,子早亡,兩名妾室跟他上山落草後,整裏落落寡歡,一年後也相繼離世。朱武等人尊他為山寨的大頭領,他本可以下山搶幾個妙齡女子來做自己的壓寨夫人。只是他認為自己是英雄好漢,不是一般的強人,對這種欺壓百姓的行為十分痛恨,不願意這麼做。平時和弟兄們一起喝酒吃倒是很痛快,只是夜深人靜之時,他時常想起父親和繼母,想起了他們對他的種種期望,不由得暗自落淚。

他被俘後過了一次堂。因為當堂辱罵太守,他被打得皮開綻。後來他熬不過大刑,只得從實招了。因為隔得太遠,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的仇人賀太守到底長得什麼模樣。這天是中秋之夜,賀太守不知為什麼,竟然讓他參加了自家的家宴。雖然他身上帶着沉重的鐐銬,周圍還有不少兵丁時刻盯着他,他終於飽餐了一頓,還喝下了許多不知名的美酒。酒宴結束前,賀太守特地踱步到他跟前,與他親切地聊了幾句。賀文昌不只談吐高雅,而且生得相貌堂堂,風度翩翩。乍一看,哪裏像是一個欺壓百姓的貪官污吏?史進敢打賭,要是自己能混得跟賀文昌一般,他父親怕是要從棺材裏笑醒了。

賀文昌的夫人也坐在席上。她一看就是一個賢惠的良家婦女,同時又不失風騷嫵媚之處,他從她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的繼母的影子。還有,賀文昌的右邊坐着的那個美嬌娘兒,肯定就是王義的女兒玉嬌枝了。她確如王義所説,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女子。只是她自始至終對自己的夫君眉目含,臉上哪裏看得出半點被人強迫的憤怒和屈辱?史進不尋思:如果讓她在自己和賀文昌之間選擇一人當丈夫,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賀文昌的!

賀文昌不經意地向史進提到:“有一個梁山泊來的和尚,法號魯智深,自稱是你的結義哥哥。這和尚為了救你,隻身一個人闖入州府行刺,被捕快們當場拿下,關進了大牢裏。你們做強人的,難道都是這般愚魯,事先也不謀劃一番?”史進不知道魯智深上了梁山,以為他還在二龍山呢。他心裏愧疚不已:要説愚魯,他一點兒也不輸與魯智深。如今他的不但害了自己,還連累了魯智深這位重情重義的好大哥。他不知該如何回答賀太守的問話。他很想向姓賀的低頭求情,請他饒了魯智深,但是他知道那是沒有用的。於是他心裏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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