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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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子,小聲的説:“公子,您就別管這檔子閒事兒了……趙公子可不好惹,琴娘又是個老了,並非完璧,也是奴家不好,琴娘被這趙公子刁難,無人敢點她作陪,她又要維持生計,奴家才叫她悄悄來給公子清唱幾曲,得些賞錢也是好的,沒想到正巧趙公子也來了要點琴娘……這才……唉!”
“若是少爺我就要管這趟閒事呢?”鬱寧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趙公子的手腕,“當着我的面就敢打服侍我的人,趙公子莫不是當我是死的?”
“你找死——?!”趙公子怒斥道,他雙目赤紅,臉上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瘋癲之態,顯然打琴娘這個曾經名動一時的花魁讓他極為得意和滿足。他下意識就要掙
鬱寧的手,卻發現鬱寧握着他的手腕的手就如同鋼鐵一般,紋絲不動。
趙公子這樣的人,説白了早就被酒掏空了身子,鬱寧怎麼説也是
勤修不綴,若真是要打起來,三個趙公子可能……三個可能還是打得過他的,但鬱寧估摸着自己一個揍兩應該不成問題。
“怎麼,還想和我動手不成?”鬱寧看了趙公子一眼,如同在看什麼垃圾一般。
他一手鉗制着趙公子,另一手扔出了一錠黃金,黃橙橙的金子在地上滾動着落到了老鴇的腳下,他問道:“娘子,這些買琴孃的身契可夠了?”
“夠了夠了!”老鴇見到金子先是一喜,蹲下身把黃金撿了起來,臉上出了一點遲疑之
,卻又很快的掩蓋了下去,勸説道:“二位公子都是貴人,犯不上為區區一個老
鬧得不愉快。趙公子,您看這……這位公子要為琴娘贖身,您還是別……”
“贖身?!我呸!做你的秋大夢!”趙公子聞言大怒,另一手握拳就想打向鬱寧,鬱寧側身避開,一手一擰,那趙公子的左臂就被他帶着擰到了背後。鬱寧神
有幾分冷漠,他淡淡的説:“大家都是來尋歡作樂的,趙公子非要尋我晦氣,我也不介意奉陪。”
“只聽説過千金一擲換美人一笑,也聽説過爭風吃醋歡客互相鬥毆的,還沒聽説過誰是靠打把美人打服的,趙公子有這等本事,何不去從軍與番邦蠻夷一較高下?”
“鬆手!我讓你鬆手!”趙公子大吼道:“本少爺做什麼與你何干?這賤人就該打!我爹是刑部尚書,你也敢碰我?今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趙二、趙三!你們都是死的嗎?!”站在門口的兩名侍衞聞言就要上前助拳,鬱寧自然不會眼睜睜叫他們上來,他對自己還是有點
數的,一個酒囊飯袋他是無所謂,再上來兩個侍衞他要是還託大那真叫活該捱揍。他微微催動氣場,將兩個侍衞屏蔽在外,一邊就鬆了手放了那趙公子,那趙公子
覺到手臂一鬆就要撲上來打,鬱寧一腳把他給踹遠了。
那兩名侍衞突然覺身上一重,再想抬腳便如同負累千斤一般。他們再看鬱寧,便有幾分驚懼之態。
“你爹是刑部尚書,我師傅還是國師呢。”鬱寧走上前拽着趙公子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按在了牆上,側臉説道:“娘子還不去將琴孃的身契户籍取來?”老鴇都看傻了,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位看似清貴的公子動起手來半點都不含糊,被鬱寧點了名,這才練連連點頭,踉蹌的往外跑:“是,奴家這就去取!”趙公子叫鬱寧一腳踹在肚子上,此時腹中如同刀絞,疼得冷汗津津,卻被鬱寧拽着領口提了起來,連呼都有幾分困難。鬱寧問道:“還打不打了?”他忍着疼咬牙喊道:“趙二!趙三!你們愣着幹什麼!給我打呀!”鬱寧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兩個侍衞,抬手賞了他一耳光。
“還打不打了?”
“……你!”趙公子被打得臉一偏,嘴角被他自己咬破了,沾得他滿嘴血腥味兒。他話音未落,鬱寧又是一耳光,問他:“還打不打?”一旁委頓於地的琴娘看着這一幕,眼中出了一絲快意。
趙公子還説話,鬱寧卻不
再聽他廢話,提醒道:“把牙關咬緊了。”趙公子還未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咬緊了牙關,鬱寧一拳打在了他的右頰上,趙公子連吭都沒吭一聲,頭一歪陷入了昏
。
鬱寧鬆了手,任他倒在了地上。他轉身走到塌邊落座,取了茶盞飲了一口,一派清逸從容:“沒意思。”他驅散了氣場,兩名侍衞渾身一鬆,一人連忙上前查看趙公子傷勢,一人到了鬱寧跟前抱拳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鬱寧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總算是這兩個人還算是識相,沒有白費他一番功夫。這事兒説白了也就是兩個官宦子弟爭風吃醋,一方是尚書府一方是國師府,傳出去都不大好聽,只要人沒出什麼大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這兩個侍衞如果了手,鬱寧受了傷,尚書府不能拿少爺來賠罪,殺兩個侍衞不是輕鬆容易得很?
此時門外有所響動,門被敲響了三聲,一個青衣女子站在門外,低眉斂目的屈了屈膝,行了一禮:“奴婢見過少爺。”鬱寧聞聲抬眼望去,“起來吧,芙蓉你來得真快。”芙蓉邁着端莊的步子走到了鬱寧身邊,不着痕跡的將房間裏的一切收入眼簾,回稟道:“可是這幾人對少爺不敬?”兩個侍衞頭皮發麻,後來進來的這個女子雖看着嬌柔,卻呼綿長,腳步輕盈,若不是她刻意出聲,他們兩個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