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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志異》是在我念高二時接觸的,當時我看原着,很多詞句都看不懂,直到後來找到了白話文版本,如飢似渴地愛上了看《聊齋》,不,準確説應該是喜歡看狐女鬼與書生的胡混的愛情(媾)故事,並沉浸其中,罷不能。

恨不能自己生在古代,做個風書生。

但現在,我不會這麼想了,不是説不現實,恰恰卻是很現實,現實到非常,等我知道古代是怎麼回事後,我非常討厭起今穿古的穿越文,絲在哪裏永遠都是絲,誰也不是項少龍,何況人家本來一出場就是特種部隊的強人,牛人,儘管是小説,但起碼給人家一種所謂的真實吧。

在現代社會是絲,沒人理你,已經偷笑了,換作古代,你怎麼個死法都不知,這也是為什麼我喜歡現代社會,起碼我還可以胡思亂想,敲打鍵盤。

在古代呢,活在繁榮盛世還好吧,要是不幸生在兵荒馬亂,昏君當道,宦官當權的時代,民不聊生,哀鳴遍野。

在古代生活物質水平匱乏,吹燈拔蠟燭,甚至用樹枝擦股,野菜或樹幹熬湯喝,真的習慣麼。

我不負責來揣測,作者應該是喜歡古代男人不把女人當女人的生活吧,如果女人也寫這類穿越題材,我真的難以置信,繼而無言以對,要知道古代女沒地位,女人就是男人的「奴」(唔,寫文最合適就是古代了)。

古代男子與其説娶女人當老婆,不如説是想要個「子宮」,他們只要個生殖器來傳宗接代,三四妾更是常態,這也難怪劉備説「兄弟如手足,子如衣服。」想扔就扔想休就休,由不得跟女人商量,「一切男人説了算。」女人在某種情況之下,殘酷到淪落為男人的個人附屬財產,想送人就送人,想賣就賣

再有就是古代女子絕大多數是沒有受教育權的。

我就不明白穿越古代有什麼好?除了某個朝代留下的神文化遺產令我們現代人瞻仰觀止讚歎外,我真的看不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穿越文?所以我才不負責揣測,也許是一羣變態人哪。

《聊齋》是我真正意義上接觸的一本黃文,比在2012年接觸的同人《西遊》黃文還要早,它給我的第一覺是而不,裏面的文字充滿詩情畫意,即便是鄙的話語也是説的相當有涵養,遠沒有現代白話文般的骨與赤

清楚記得當時看聊齋,看到下硬物脖起,晚上會發夢,早上起牀發現褲子濕溻溻,一臉懵的情形與驚慌失措,想想都覺得好笑當時!其實我真的很討厭説那些鄙骯髒的字眼,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雞什麼巴,當時年少,高考後打暑期工,有機會跟外省人在一起工作,整天聽他們説雞什麼巴,以為是雞的什麼部分,結果被外省人笑話,後來知道原意卻覺得生理有些不適。

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寫黃文純粹是一種愛好,並且也有很多顧忌,沒有真正放開自我去寫那些熱門的題材。

但我還是在第一本小説裏寫到那個字眼,現在想起也是一陣後悔。

在聊齋中有一篇文章是我最愛,前幾天重新温故,並由裏面的一句話,讓我寫出《娜娜》那個短篇作文,甚是

我打算作一個聊齋系列,改寫或擴寫自己喜愛的篇章,不打算合任何人,畢竟寫作是很私人的一件事,我也沒打算寫這個來掙錢(自認文筆不行,題材老套,慚愧),權當是個人愛好,打發業餘時間,還有就是將平時所思所想融入到作文裏頭,給大家洗腦(哈哈,開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原着將會是我第一個參考的藍本,至於其他的聊齋電視劇改編不打算引入,內地的聊齋電影也不借用。

可能偶爾會跟香江改編的聊齋撞車也不一定,畢竟小時候看太多了這方面的恐怖電影,我也覺得文化的這兩個特徵此刻深深影響着人們的思維,一是深遠持久,一是潛移默化。

我想任何人都擺不了這種影響吧,正因為我看內地、台灣電影電視翻拍的聊齋太少,所以,我才有勇氣説應該不會偷他們的聊齋改寫到自己的聊齋裏面吧。

很多人以為寫了一段有意思的對白,場景或者情節,並拍手稱快,高興不已,以為是自己創造的,其實不然,沒有前人栽樹,後來的我們怎麼在樹下乘涼?

或者説我們更多是在前人的基礎上做出一點點貢獻與努力,實在驕傲不起來啊。

我們現在做的事,思考的事前人誰沒想過做過?也因為這點,我從來不把自己的寫的任何東西當成所謂的版權,我是不認可的,這畢竟只是一家之言,可能我不是靠這個為生,所以不在乎,也不關心這個,更因為我也不會拿這個當職業,所以在此大放厥詞,惹人笑話罷了。

我僅僅是當做業餘愛好而已。

但是,我們這些碼字農真的很辛苦打出那麼多字,構思情節,這些時間成本太高了,所以要點錢也無可厚非(這點我不敢苟同,我是個傳統的人,叫我拿這個賣錢是很丟臉的事,正如在聊齋裏有篇文章《黃英》就是針對我這種迂腐之人,哎,中毒太深了),可我不會那樣去做(現在沒能力當然這麼説,哈哈)一來,是因為我文筆拙劣,二來,我只不過是重複前人的思想,三,我只是當興趣愛好,有人欣賞我已經很高興,如果沒有,自己把自個兒當偶像也可以的。

説來説去,對於別人的勞動,我們要懂得尊重罷了,做好自己分內事就好。

扯澹完畢,進入文章閲讀。

聊齋先生我叫蒲松齡,是《聊齋志異》的收集作者,同時也是一個有抱負的窮酸文人。

我出身於一個衰落的地主兼商人家庭,我自幼飽讀詩書,聰明好學,在19歲的時候我一縣裏第一名考上秀才,原以為從此我就會「青雲直上」,誰知在靠舉人時,我屢試屢敗,屢敗屢試,一直到了70歲還是個窮酸秀才。

我博學多才卻一生不得志,想想甚是可悲。

縱然世道不公,命運女神不看好我,我也立志向前輩們煮歷史,將自己一生的仕途不得意的悲憤化作點點字句,並藉以路邊擺茶,向路過的向人討一兩個故事,眼看着筆下的故事一個比一個多,在收集這些故事的時候,我突然慢慢有了自己的想法,古人不是常有「託物言志」或「借書發表自己的看法」麼。

雖然我生活的朝代文字獄異常嚴,是歷朝歷代之最,但我作為一個文人,鬱郁不得志的窮酸秀才,在這種切身遭遇中,我深深體會到「仕途黑暗,公道不彰」,因而「憤氣填」,這也是我為什麼創作《聊齋志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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