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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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樸素,所擺宴席不過寥寥數十桌。弘大人得知獨子題一事後,亦是沒有絲毫猶豫,主動將其子壓入大理寺。然弘家三代單傳,弘濱更是弘大人的老來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已是常人不能忍之痛,如今弘大人年事已高,又正在病中,若讓他親眼目睹獨子被斬首示眾,恐怕會使其傷心過度,病情加重。還請皇上丞相看在弘大人的情面上,酌情發落。”趙棲也覺得這個弘大人有些可憐,“丞相,你要不再考慮考慮?”蕭世卿道:“既然吳大人和弘大人相甚篤,弘濱行刑之,吳大人就陪弘大人一同觀刑,聊以安,如何?”吳大人臉刷地一下白了。

“若吳大人還不夠,就讓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已成家立業的官員都去陪他。”蕭世卿冷道,“正好讓他們知道,教子無方,枉為人表的下場。”一時間,太華殿內鴉雀無聲,眾臣大氣都不敢出。趙棲在龍椅上坐得也不舒服,他捕捉到賀長洲的目光。賀長洲朝他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説。

良久的沉默後,蕭世卿道:“其他大臣,可還有事要奏?”趙棲覺自己回到了課堂上,聽和學為主,基本不用説話。一次早朝下來,他算是親眼見識到了蕭世卿的殺伐果決,雷厲風行。再説直接一點就是獨裁,只要他決定的事,無論是有多少人提出反對意見,他都不會改變主意。

趙棲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還上什麼早朝,議什麼國事,蕭世卿直接發號施令不就得了。

早朝結束,温太后派人前來,請趙棲和蕭世卿一同去慈安宮用膳。路上,蕭世卿道:“皇上有什麼想説的,但説無妨。”趙棲言又止,委婉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你不一定是對的。”見蕭世卿挑起了眉,趙棲趕緊補上稱呼,“丞相哥哥?”蕭世卿笑了,“皇上是覺得臣太獨斷了?”趙棲舉起手比劃着,食指和拇指幾乎要貼在一起,“就有這麼一點吧。”

“對又如何,錯又如何。”蕭世卿道,“掌權者的權威遠比對錯更重要。滿朝文武可以槍舌戰,你來我往,但掌權者必須獨斷。”趙棲不服氣,“可是作為掌權者,不是應該從善如嗎?”蕭世卿看着他,“誰説的?”

“史書上説的啊。”

“這麼説,皇上相信史書,勝過相信臣?”趙棲:???

這不是廢話?!你可是原著蓋章的,亦正亦臣梟雄——你要朕給你學?看你臉大的。

趙棲出笑容,“朕當然是更相信丞相哥哥啦!”到了慈安宮,温太后問及今早朝的情況,趙棲道:“朕從丞相身上學到了很多。”温太后莞爾,“這就好。皇上慢慢來,無須着急。世卿,皇上對朝政之事尚且不,就勞煩你多費點心了。”蕭世卿點點頭,“臣應該的。”

“聽聞昭南王又上了奏請增撥軍餉的摺子,還是三十萬兩?”温太后道,“作為大靖唯一的異姓王,李遲蘇倒是獅子大開口。”蕭世卿不置可否。

温太后一副説熱鬧的語氣,“這個李遲蘇,還是個風人物。老昭南王的孝期還未過,就往王府裏抬了七八個美妾,御史的狀都告到哀家這來了。據傳,他繼位後無心公務,整連於秦樓楚館。他要三十萬兩銀子究竟是為了充作軍餉,還是為了養府裏府外的一眾鶯鶯燕燕?”蕭世卿還未説話,一直專心吃飯的趙棲來了句:“他那是裝的,就是為了讓朝廷對他放心,讓你們打消削藩的念頭。”李遲蘇在原著中出現過幾次,趙棲對他還算了解。老昭南王當年和靖高祖是結拜兄弟,一同打天下。事成之後,靖高祖甚至説出了“朕之天下,與兄同享”之類的話。老昭南王惶恐不安,連夜上疏請求卸甲離京。靖高祖百般挽留無果,便封其為昭南王,並把西南三州賜予他為封地,世襲罔替。

幾十年後,趙氏子孫早已忘卻了當年的烽火狼煙,李氏一族作為大靖唯一的異姓王,成了先帝和温太后的心頭的一刺。好在老昭南王一直安分守己,對皇室忠心耿耿,朝廷在他在世時從未提及削藩一事。後來,老昭南王病逝,李遲蘇承襲王位,遵循父親的意願,藏鋒拙,韜光養晦,讓朝廷以為他沉溺女,難當大任,從而對西南三州放鬆警惕。

趙桐起兵造反後,朝廷命李遲蘇出兵鎮壓叛軍,李遲蘇抗旨不從;趙桐派謀士前去拉攏他,他亦不為所動。趙桐和狗皇帝打的你死我活,西南三州是唯一沒有經歷戰亂的地方,民生兵力空前發展,遠超其他諸州。等到天下初定,趙桐早就沒有力再去對付一個作壁上觀,坐收漁利的昭南王。這時,李遲蘇才不慌不忙地接過新帝拋來的橄欖枝,繼續做他的西南霸主。

温太后驚得筷子都差點沒拿穩,“皇上説什麼?”現在的趙棲已經無所謂崩不崩人設了,反正他的人設早就崩了,温太后等人似乎也漸漸接受了他的改變。而且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提醒他們提防着點李遲蘇。

“朕的意思是,虎父無犬子,朕不太相信老昭南王會和弘子明一樣教出個混賬兒子。老昭南王不是有多兒子的麼,李遲蘇還是最小的那個,如果他真的像傳言中的那般不堪,老昭南王為什麼要把王位傳給他?”温太后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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