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誰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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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黑衣人等人見那套白內衣褲飛回來，慌忙率先躍開，站在身後的幾個異族高手也相繼躍開，好像這套白內衣褲是洪水猛曽，但是以這羣高手的能耐就算是洪水猛曽他們也不會怕的啊，為何躍開呢？

竹如風輕笑道:“竹杆老鬼，你可知在這裏有人比你更會放毒。”瘦高黑衣人想不到自己想了半天的絕世好計竟被竹如風這小子一眼就看穿，怪聲道:“是誰會比老夫更會施毒，你可知老夫以前名號叫什麼嗎？”陸小七這才明白剛才竹如風為何一掌將自己那套白內衣褲震飛了，於是大聲道:“你***竹杆鬼，竟然將老子的衣服放了毒，真是豈有此理。”竹如風用手指着西門飄飛對瘦高黑衣人道:“你竹杆老鬼是誰老子現在不想知道，但她可是用毒祖先的後人，西門世家的公主，你竟然在她面前放毒也不想想後果如何。”瘦高黑衣看着西門飄飛，道:“小女娃，西門棋是你何人？”西門飄飛自傲地説:“你是説的我們西門家族的大英雄西門棋啊，他就是我爺爺，怎樣聽説了我爺爺的大名，現在怕了！”

“什麼大英雄，老夫看是大狗雄還差不多，當年要不是老夫大意失手？哼…西門世家會有今天？”瘦高黑衣幾乎是用吼的對西門飄説。然後又道:“現在西門世家是誰當主？”西門飄飛當然不會怕這個竹杆鬼啦，對着瘦高黑衣人問題聽而不答，只對他直扮鬼臉，惹得那些異族高手哭笑不得。

竹如風笑道:“現任的西門家主當然是老子的岳父，西南毒仙西門愛啦，你老鬼不會是和我未來岳父以前有過什麼過節不成？”

“哼！老夫是何人，會和西門小子這樣的小輩結怨？小女娃！西南毒仙西門愛是何人啊？”陶或算是回答了竹如風的問題，又問了西門飄飛一個問題。

眾人聽瘦高黑衣個如此問，無不不以這個人是否離世有幾十年，竟連武林四大世家中用毒世家的家主西門愛也不知，莫非這個瘦高黑衣人剛入江湖，看他的修為和年齡一點也不像啊。

西門飄飛大聲道:“西門棋是我爺爺，西南毒仙西門愛當然是我爹爹啦，你這個黑老鬼為什麼這麼笨啊！”被人説不識自己名動江湖的老爹多少也有點不喜。

竹如風卻道:“莫非是你竹杆老鬼在用毒上輸過給西門世家！”瘦高黑衣人看看了竹如風，惡狠狠地道:“小子，你可知蜀中本有兩家，一家西門，另一家就是川南陶家了。”程清清這時口道:“川南陶家，川南陶家百年前名震武林，在六十前還算有一點聲望，但是我聽師父説川南陶家六十年前一夜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難道你就是六十年前川南陶家的後人。”那個瘦高黑衣這時舉頭回蜀中方向，道:“不錯，老夫就是六十年前的陶或。”陶或之名在或許年輕一輩一般不識，但是在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陶或在六十年前用毒第一，只是在六十年前無故地失蹤了。物竹居士竹天行曾對程清清師兄妹説過近一百年來轟動武林的門派世家，知道一百年前在蜀中川南的陶家是個用毒世家，而當時的西門世家還只是一般的世家而已。

西門飄飛驚道:“川南陶家的陶或在六十年前不是我爺爺比試輸了之後自殺死了嗎？難道是死人復生？”説話間的那種害怕之情，她卻躲在雪中雪身後不敢看陶或。

西門飄飛曾聽西門愛説過六十年蜀中兩家相爭的事，而西門愛也是聽先父所説。據説百年前，蜀中本有兩大世家，就是川南陶家和重慶西門家，兩家都是善於用毒，兩家先人都約定每隔十年互相比試一次，看誰家的用毒伎兩更勝一籌，三十年來的三次比試，西門家都處於下風，到了西門棋一代，也是西門飄飛的爺爺了，西門棋天生聰明，深得西門家的用毒深得，還自己創造出一些新的手段，十年後的第四次兩家比試，結果令川南陶家當時的家主陶或一敗塗地，陶或也是一個用毒高手，但是他知道三十年來陶家每次都穩戰上風，對這一次比試難免會有小看之意。陶或覺得西門棋贏得點曉幸，自己就是輸在大意上，覺得無臉面對列祖列宗，竟在當眾自身亡。自從陶或自殺身亡之後，川南陶家就從此沒落，六十年來再沒有人記得曾經輝煌三十年的川南陶家，而西門世家也從此穩坐蜀中第一家的椅子。

陶或沉聲道:“小女娃，老夫當年是死了，但是當時老夫卻大難不死，被人所救之後一直活動在外，六十年了，老夫再次踏足中原，這一次老夫要回來再和西門世家再鬥一次，看看是西門棋厲害還是川南陶家的陶或厲害，哈哈！”西門飄飛道:“陶前輩，雖然我不知你和我爺爺有什麼過節，但是我爺爺早在六十年前的那一次比試之後也死了，因為我聽爹爹説爺爺當時和陶前輩是好朋友，但是為了家族的比鬥已經費盡了心思，在見到老前輩你輸了自殺，回家之後一直深門不出，不到一年也病死在家中，當時我爹爹還很小呢。如果陶前輩這次回來要找我爺爺再比試一次恐怕要令老前輩失望了。”陶或西門飄飛這樣説，萬種心情頓湧上心頭，自己六十年來一直在外埋頭研究毒學，為的就是要和西門棋再鬥一次，而現在這個又是朋友又是對手的西門棋早已死去多年。當下道:“哼！西門棋當年只不過是一時勝了而已，老夫找不到他找他的後人也是可以比的。”父過子償，可是中華美德另一種表現。現在算算這個陶或也有八十多歲了吧。

西門飄飛聽説這個瘦高黑衣人要找自己家的麻煩，她見過剛才瘦高黑衣人的閃避竹如風三劍的奇妙身法，自己的爹爹要和他相比絕無勝的念頭，於是就道:“陶前輩，本來事情已經過去，你就不能放下這個心理包伏嗎？再説和你相比的是我爺爺，常話説冤家易解不易結，我聽爹爹説我們兩家本是世代好，卻變成這樣，…”陶或冷冷的聽西門飄飛這樣説，久久不能出聲。眾人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但也覺得到他發出來的殺氣。

陶或良久後道:“哼，老夫在外艱苦生活了六十餘年，難道就會被你這個小女娃一句話化解嗎？哪老夫陶家的子弟在這六十年來生活人不像人鬼不似鬼，這筆帳應如何算。”説的也是，如果被西門大美人一句話化掉，我們故事還能發展下去嗎？

雪中雪越聽越覺得這個瘦高黑衣人陶或不可理喻，人家好言相勸，你卻冷面相對，就道:“照老前輩看來，這應如何算呢？”陶或想想道:“看在西門棋這個老小子的份上，就讓西門世家遷出蜀，以及西門世家從此不能再使用毒。”

“你***竹杆老鬼”眾人心裏無不暗罵這個陶甘，叫人家成名幾十載的世家遷出祖地，這等於當自家人的面去掘人家的祖墳啊！還要不能再使用家傳絕技，這分明是打着晃子去搶劫的強盜有何分別啊！

陸小七首先覺得不平“陶或竹杆老鬼，老子雖然還沒有見過西南毒仙西門愛伯父，但是我少爺兄弟和他是何等關係，佬時候到你如此説文動武，你也不看看我們物竹山莊是何等身份。”陶或看着陸小七道:“小子，竹天行在六十年前也不敢這樣對老夫説話，你作為他的徒子徒孫卻在這裏如此囂張，是不是不想活了。”他想想道:“也好，反正今天你們是不留下藏寶圖就不用活命的了。”程清清道:“陶或，你不要倚老賣老，我們物竹山莊還沒有懼過任何人？”陶或更是冷眼看着程清清，連説也不想説。

竹如風覺得這段時間實在是太悶了，就大聲道:“陶老鬼，既然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現在説這麼説廢話幹嘛啊。動手啊！”説完，出長劍。

劍尖指地，站在竹如風身邊的洛覺竹如風發現陣陣的殺氣，從竹如風剛毅的臉上看到一絲自信的表情。

竹如風在説話之前已經將內勁運行全身，雙手更是能源不斷，他覺得自己半個月來沒有動用過真功夫，手腳痕痕的，現在碰上像陶或這樣大高手不試一下焉能快樂。

“行天”在竹如風內勁的推動下發出陣陣低呤，像雷鳴，也像電閃，更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陶或也覺到竹如風的殺氣向自己湧來，心下暗驚“蕭天德修為在六十年前還沒有如此啊，這個小子殺氣可不是一般的強呢！如果自己不能挫一下這個小子的鋭氣，老夫這六十年的辛苦算了白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