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林中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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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動手,餘下當然不會空着手,站在一旁看兩大高手比拼啦!

打扮各異的人在一個青衣老者的帶領下迅速撲向那個人手眾多守衞着的箱子,那些鏢師、趟子手對付一般的強盜小賊還可以,但是對這些堪稱是一的高手,結果是那麼的明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那些平時走南闖北的物竹鏢局的鏢師、趟子手已經全部倒地不支,沒有一個生還,因為那些對手就像一隻餓狼入到羊羣似的,人手本是雙方平衡,但是修為可不平衡,幾個照面就出現了一面倒的情況。

這羣打扮各異人的武功使人看不出是出於哪一門哪一派,在嬌柔劍程清清眼裏,這裏高手可能來自外,也可能來自西域一帶,更有幾個使彎彎長刀的似是蒙古武士。

我們姑且稱這羣打扮各異的為異族人。

那些異族人在殺光了那些鏢師、趟子手後馬上有幾個人抬起箱子衝入樹林,陸小七當然要作勢追趕了,他和小珍施起輕功向那幾個異族人的方向撲去,但只到半路就被幾個異族人攔了下來,雙方二話不説,撥劍刀就是一陣猛砍亂劈。

竹如風一招開雲見之後,竹子騰空跟着出手,再就是風搖竹擺,三招過後,那個瘦高黑衣人已經避開了快如閃電的三劍,他看着竹如風的長劍,驚道:“小子,天下一劍蕭天德是你何人,你為何有‘行天’劍”竹如風見那個瘦高黑衣人一照面就認出這是老頭大哥的“行天”心下當然是萬分驚奇,於是道:“蕭大哥是老子的結義兄弟,怎麼樣,怕了,醒目一點的話,就乖乖滾蛋,要不等我大哥知道了就有你好受。”看來那個瘦高黑衣人以前似乎吃過天下一劍蕭天德的苦頭,現在聽竹如風這樣説面,天下第一劍的名號可不是泥做的,自己今天如果使他這個拜弟有一點損失,以那蕭天德的格自己以後就不用混了。

瘦高黑衣人冷眼看見那邊的異族人已經得手,就道:“小子,老夫今天就給面蕭老頭,算你走運,但是你以後還敢撒花樣的話,就有你好看。”説完一閃身,已經不見了身影,輕功之高直追竹如風了。

竹如風從他剛才閃避自己快如閃電三劍就已經看出這個瘦高竹杆鬼的輕功很好,現在自己內力大增,任何劍招在自己手中使出都有石破天驚之勢,當然沒有夏雷一劍的霸氣,也沒有秋風落葉的簫瑟。

陸小七和小珍在幾個異族高手的攔截下,現在已經打得遊刃有餘了,這幾個異族高手留下攔截陸小七和小珍明顯是愚蠢的行為和舉動,他們以為衣着鮮豔的陸小七和小珍也像那些鏢師、趟子手一樣的貨,剛還在心裏大罵這次殺得不夠興,而現在要求老天保佑了,求老天保佑陸小七和小珍手下留情。

可能是這幾個異族高手平時沒有燒過什麼香燭之類拜老天、佛祖等上天大神,現在那些老天、佛祖顯靈了。只見陸小七長劍一轉,物竹劍法中的殺着竹子沖天橫掃在幾個異族高手面前,那幾個高手連一聲也不發出就倒地不起,小珍也是玉掌紛飛,剩下的一個異族高手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之中,雙腳伸了幾下然後一蹬就到西天法王那裏報到去了。

陸小七將還鞘,恨恨地道:“直娘賊的,幾個跳樑小醜也敢出來阻我夫大道。”小珍本是面的臉上聽到陸小七的話馬上跨下來,道:“風情狼,你説什麼夫,誰和你做夫啊?”陸小七一臉無奈“這可是你説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你以為我想取你嗎?要不你已經對我情恨暗種,老子還想和我少爺兄弟風多幾年呢。”大家都明白小珍這幾天來對陸小七雖然是打打鬧鬧,但也算手下留情,眾人明白這是一個少女懷的表現,陸小七怎樣説也算高大,臉龐不算差,稱之為四情公子中的風情公子一點也不為過,以小珍那樣的少女對小七動情也是情理之中的。

陸小七和小珍可算滿載而歸,可竹如風卻一臉怒意地將“行天”回劍鞘,本是要大施特施一下他鬼哭神泣的夏雷一劍,再就是冷氣深深秋風落葉的,如果心情不差,而瘦高老鬼還沒有死的話,可能又有什麼奇招想出來也説不定。

雪中雪看着一臉不滿的竹如風,以為他是因為死了這麼多人而怒,就安道:“風弟,江湖殺伐難免會有人傷亡,你也不要太在意了。”程清清也道:“是啊,如風,幹鏢局這一行早就將生命看作雲煙了,我會對這些死去兄弟的家屬加以照顧的。”她一臉無奈,物竹鏢局成立二十幾年,從沒有失過鏢,也沒有遭過如此大有損失,而今天卻在物竹山莊上下二代高手中損失三十幾人,可説是奇恥大辱了。

竹如風道:“我沒有什麼,只是有點慨而已。”説的也是,竹如風自從出道,不敢説是沒有受過傷,遭過挫折,但也沒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如此殺人不眨眼的。

程清清這時道:“這次護鏢的消息是誰出去的,我們之中只有幾人知道,…”程清清用眼眼盯着綠王清,目光如電,雖然修為不及綠王清,但也有一種可怕的目光,畢竟是三十幾條人命啊,知情的任何都逃不過懷疑。

綠王清可是百口難辨,只是看着竹如風,一臉委屈。

竹如風馬上對她投以信任的目光,意思是“你放心,我一定信任你的。”他對程清清道:“師姑,可能是在一些地方我們出了錯也説不定。你先不要懷疑我們身邊的人。”程清清想想道:“可是我們每一步都做能非常仔細,不可能在這方面出錯的啊。”一直沒有開口説話的蒙面少女洛這時道:“程總鏢頭不要多慮,我想這次一定是我們之方面的人的,因為我和小珍離家被一些人發現了。你們鏢局的人絕對可靠,請你放心好了。”這句話早應該説了。

竹如風看着這個本是很少開口的洛,雖然對她有那種情,但現在什麼情也提不起了,大聲道:“小喇叭的,你為什麼不早説啊,害得我的清兒受此委屈,小喇叭的。”一時之間將剛才的怒氣全發在這個不知是何身份的少女身上,在他竹如風心中,他絕不容許自己的子受一點過分的委屈的。

蒙面少女洛這時道:“竹公子不要見怪,只怪小女子剛才反應遲鈍,害得的你的寶貝清兒受委屈了。”小珍可不理竹如風如何強,她只知道洛是不容人侵犯的,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對小姐這樣大聲吼的,於是馬上還以顏,也是大聲道:“你吼什麼吼,這裏是你最大嗎?要不是現在是非常時分,本姑娘早就殺了你。”

“哦!這麼説你是很強的啦!既然你們這麼倔為什麼還要我們鏢局為你們護鏢啊,你們有種自己走到山西啊!”竹如風這可一發而不可收拾,自己從來沒有對自己身邊的人這樣大聲説話的,一向是微笑中帶點風趣,可能這幾天受那個洛的氣夠了。

小珍道:“我是想啊,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可是小姐主一定要你們物竹鏢局出面才行的。你不要以為你們物竹山莊很大,在我們眼裏只是一羣不知天高地厚的鄉下人而已,只要我們老爺一聲令下,你們山莊就化為煙灰。”這是什麼話啊。

竹如風雖然極度容忍這個小珍,但現在聽得她在這裏大放空話,更何況是對物竹山莊不敬的話,當下道:“你家老爺是誰啊,我物竹山莊雖然從不和官府搭上深一層有關係,但也沒有懼過任何人,就算是天皇老子,老子也不懼”物竹山莊財大氣,在江南一帶絕對是個霸主,雖然平時對官府低聲下氣,但也不代表是怕了官府,程清清等人都是臉,陸小七更是恨得牙癢癢的,但有無從下手。

道:“小珍,不要説過的話。”又對竹如風等人道:“請竹公子願諒這個奴才,其實這件事是小女子的過錯,怪不得任何人,是小女子害得貴局損失如此多人手,這些損失小女子一定會負責的。”竹如風道:“有錢很了不起啊,老子家中雖不敢説富可敵國,但也算是富甲一方。”竹如風是店小二出身本就有點看不起那些仗着有一點的權力和錢財的地方大官,現在聽洛要用錢“大”起物竹山莊,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啦。

一時間眾人都陷下一陣寂靜之中,雖是烈當,但是地上屍橫遍地,也有一絲陰深之氣。

陸小七和雪中雪、西門飄飛等人聽着這幾人高聲大論,西門飄飛這時道:“大哥,我們先這些死去的兄弟埋了吧!”一句話打破沉靜,竹如風等人也不多説,眾人七手八腳很快就將那些屍體掩埋好。

程清清道:“那些賊人定會發現箱子裏的地圖是假的,對了如風,當時你放了些什麼東西進入那個箱子啊!”不問又是可,一問就使竹如風一臉笑意,他笑道:“不是什麼,只不過是小七穿過的內衣褲而已。”眾女無不臉紅,這個竹如風太不像話了。程清清笑道:“你這小子真有你的,這也想得出來,唉,師兄、師嫂有你如此的兒子不知是禍是福了。”陸小七一副原來如此的面,怪叫道:“原來如此啊,難怪前幾我找不到我的內衣褲,我還以為是小珍拿去作留念呢?原來是少爺兄弟你偷了。”小珍聽説陸小七不怕死的這樣説,母老虎的子就表現得乾淨徹底了“風情狼,你這是什麼話啊,我會拿你的內衣褲作留念,你當我小珍是什麼啊。”口説手打,陸小七又要展開輕功閃避了。

程清清這時對一直低着頭的綠王清道:“清兒,剛才是我不對,情況你也知道的,師姑見到那些兄弟死去的樣子就有點過於動,希望你不要見怪,我實在有是點…”綠王清抬起頭道:“師姑,我不會怪你的,要怪只怪我自己的出身而已。”竹如風道:“清兒,你這是什麼話啊,你現在是物竹山莊的少莊主夫人,你的出身就是我竹如風的老婆,以後不會有人對你不敬的了。”雪中雪也道:“是啊!清妹,你看你夫君對你多好!”綠王清焉然一笑,竟使剛才的沉悶一掃而光,道:“他不也是你的夫君嗎?”西門飄飛道:“對啊,雪姐最是口裏不對一了,晚上睡覺時叫着大哥,可是白天不承認。”竹如風可沒有時間聽這幾個美嬌娘在一旁“你追我打”因為他發現那個洛在一旁的眼神有點憂屈,竟然是對着自己看來。

竹如風悄悄地走到洛身後,低聲道:“洛姑娘,剛才在下的話語説得有點難聽,請你不要見怪。”洛頭也不回,雙眼看着前方,道:“小女子不會怪公子的,公子不要多掛懷。”聲音幽怨,雖然口中是説不會怪竹如風,但心裏是如何,就算竹如風是白痴,神經特別大條也聽得出來。

竹如風輕聲一笑,轉身離去,他雖然對洛有情,但人家不領情,自己總不能像只小狗一樣圍着她團團轉的,該放手就放手,他竹如風生,為人隨便從不刻意某人一定對他言聽計從。

在竹如風高開的一剎那,洛口裏發出一聲低嘆,聲音小得連竹如風這樣內力修為也聽不到。她心裏好想竹如風對自己多説一些話,這些天來竹如風對自己的無微不至,令她空白有內心起一陣漣漪,竹如風的風趣,竹如風的多才多藝,竹如風的氣魄…都深深的印在她心深深處。

程清清對竹如風道:“如風,那些賊子過會一定會再回來,這次我們一定下手不留情了,剛才我觀察了一下,那些人中除了那個瘦高黑衣人之外,還有三個高手,這三人我和清兒自信可以對付,其它人雖然是出手很快,但絕對不是小七等人敵手,更何況還有洛姑娘主僕二人。”竹如風點頭應是。

程清清繼續道:“我們現在是趕路,還是等他們到來,還有要不要傳信給師兄等人知道。”她雖然是這次出鏢名義上總鏢頭,但所作一切還是要以竹如風為主。

“我們還在此先等一會吧,這樣我們就可以以逸待勞了。對了,師姑,這次押鏢的內容你有沒有告訴爹爹等人知道啊?”程清清道:“沒有啊,是不是要告訴他們啊!”竹如風道:“還不用告訴他們知道好,這件事越少知道越好。我想以剛才那些人的武功,他們雖然知道了我們所押之物是前朝寶藏的藏寶圖,但他們一定不會對別説,因為他們想自己獨自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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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時間裏竹如風等人吃過乾糧,算算時間,現在這些人應該在大發雷庭了,見到陸小七內衣褲在箱子裏,不難想像那個瘦高黑衣人爆跳如雷的樣子,他瘦瘦的個子跳起來一定像一隻猴子一樣,這是竹如風和陸小七共同研究的深得。

陸小七坐在竹如風身邊,現在他們兩人離那羣娘子軍足有幾十米的距離,這樣他們就可以為所為地高談各自的“泡妞”心經。

經過半個時辰的暢談,最後陸小七道:“看來少爺兄弟你還沒有到過江南這樣的窖子去找樂趣呢?你不知道啊,江南的女子風情萬種,姿絕美,但是當然比不上少爺兄弟你的幾個娘子,不過天天對着這羣美嬌娘,偶然出去風一下也不失為一個大丈夫,對嗎?少爺兄弟?”竹如風一手拿着一個酒壺,喝了一口道:“那還用説。不過江南的美女真的很有內涵嗎?這全都怪你,要不是你吵着要來作什麼護鏢,老子現在可能還在温柔鄉呢?”

“話不是這樣説的,要不是這次護鏢,我怎麼會認識小珍這樣嬌滴滴的美女呢?少爺你又怎麼會認識像洛大小姐這樣的冰山美女呢?”

“不要説了,想我竹如風幾首詩詞就得到飛飛的芳心,一個打賭就贏了清兒,放幾滴血就可以和雪姐並架齊飛,但是老子這次花了幾天的心思用在那個洛身上,她卻像北極的冰山一樣,碰上老子的雄雄烈火也不能溶化。”一提洛竹如風的心就特煩,提起酒壺又住喉裏灌。

陸小七一陣怪叫:“這不像你啊,少爺兄弟,你可不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啊!雖然你兄弟我還有沒有看到小珍的面貌,但從她有身材上看她絕對是個美人。”眼神中出一種衝動的神態,好像小珍現在就祼程在他面前。

竹如風看着陸小七,道:“收起你的樣吧,你這樣的眼神任何女人見到都會嚇一跳的。要學也學我那樣,要用温柔的手段,風情萬種的言語讓對方的臣服在我身下,知道嗎?”陸小七道:“我靠!你除了上過綠夫人之外還上過誰啊,天仙大美女和雪女俠到現在還是老處呢!”

“你很行嗎?你到現在拉過小珍的手沒有,沒有吧,摟過小珍的沒有,我看你是有心沒膽吧!”和竹如風斗嘴,這小子哪個時候輸過啊!

“還是少爺兄弟你瞭解我,少爺你就教教我吧!”陸小七用哀求的語氣對竹如風説。

竹如風又喝了一口壺中的美酒,道:“對付少女就要用軟硬並施,先用言語令對方對你有所好,到了牀上那還是我們男人天生的力氣説了算。嘿嘿!”(各位書友請願諒小子在此胡言亂語,不喜歡看的可以跳開這段不看,完全是為故事情節需要。)陸小七一副終於明白的神,搶過竹如風手中酒壺往口裏猛灌幾口,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以前真是白混了。你老表趙海富這小子還説對付女孩子要等到對方願意才可以進一步,***,我看你老表到現在還是童子雞呢!***,小喇叭的,這小子害得老子要發時要到窖子裏去。”竹如風搶過酒壺往口裏猛倒,但就是倒不出一點水來,大聲道:“你這個死小七,老子教你泡妞,你小子卻將老子的酒喝光了,太不像話了。”陸小七正想開口道,可被竹如風拉起就往眾女處飛去,竹如風小聲道:“不要作聲,那些賊子來了。”陸小七乖乖的閉上口,這才發覺自己過住引以自大的輕功和竹如風獨樹一格輕功比起來是多麼不入眼。

程清清等人見竹如風和陸小七一身酒氣地飛回來,小珍正想對陸小七問話,卻被竹如風搶先道了“賊子來了,大家作好準備,洛姑娘按原先説定的計劃和在下在一起,雪姐和飛飛兩人背對而戰,小七和小珍姑娘一起利用輕功襲擊他們武功低微的人,清兒和師姑對那幾個利害的角。”竹如風言語中帶着一絲威嚴,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眾人轟然應道,就連洛這個平常施發號令的主子這時也不被竹如風的調動有所觸,心裏又有一番打算。

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在眾人的周圍的已經多了很多人了,為首之人正是剛才的瘦高黑衣人。

竹如風笑道:“竹杆老鬼,那個藏寶圖你們拿了,你們找到了寶藏沒有啊,要是找到了一定分一些給我們啊,怎麼説我們鏢局這次也損失三十幾人呢。”瘦高黑衣人高聲道:“小子們竟敢玩老夫,一定是不想活的了。”陸小七道:“竹杆老鬼,你拿了我內衣褲到哪裏去了,害得老子要向我少爺兄弟藉着來用。可少爺兄弟竟是個小氣鬼,説是什麼也不能借老子的。”

“哼,現在還給你!”説完瘦高黑衣人把手一揚,將一套白內衣褲向竹如風等人扔過來。陸小正想伸手去接,竹如風卻一掌將那套白內衣褲震飛,方向正是飛向那個瘦高黑衣人那邊。

陸小七不明竹如風為何這樣做,心想“我拿回自己的內衣褲你也阻止,難不成好好的一套衣服不了,這可只穿了一次而已,不要有點費了。”不但是陸小七不明,就連程清清等人也不明,但除了西門飄飛例外。

竹如風自己這樣做自然有他的一番大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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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而去:作為一個球,昨天晚上看到中國隊大好形勢竟然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有點氣,好在最後時刻隊長李偉峯一記門使幾萬現場球找回一點失落的覺。

偶在這裏不是想説香港隊什麼,只是有點看不順香港隊,怎麼説也是自家人一起打球吧,雖然是説什麼體育神,但就不能有一點**之美嗎,五千年的中華美德到了哪裏去?

順便説一下,我們廣東臨近的香港,也能接收得到一些香港電台,平時就對香港人的言論自由有點從心底裏看不起,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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