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沒有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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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回來了。”她明顯愣了一下，臉上帶有不知是累的，還是羞澀的紅。

“啊，你在家啊！”

“你去哪兒了？”我急迫地問。她換着鞋，沒有説話。

“我打你電話，你就是關機。”我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沒電了。”她小聲説:“昨晚就沒電了。”我不知道她回來是不是意味着接受了我，但至少她並沒有生我的氣。我真的是非常高興，我情不自地拉着她坐到沙發上，説:“媽，你回來就好了。”趕緊又倒杯水。

“你去哪兒了，這一天。”她喝了口水，頭也不抬地説:“我沒地方去。”我很驚訝。她幽幽地説:“我本想去你大姐那兒，可是在路上我實在不知道我去了該怎麼説，我就又回來了，在商場裏呆了一天，下午又去公園坐了會兒，進修班後天才報到，我就回來了。”我呵呵笑起來。

差點就像孩子般地拍起手來。

“媽，我差點就給大姐打電話了，我也不知道該跟她怎麼説，可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想要是晚上再打不通，我就必須給她打過去問你到了沒有。”她看着我的興奮勁兒，仍是一臉的淡然。

“我也不想給她添堵。”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鹹菜，説:“你晚上自己就這麼吃？”我呵呵笑了:“湊合一下。”她站起身説:“我換身衣服，幸好我買了點菜，就知道你不會好好吃的。”我心裏想，萬幸沒有答應胡人宇，否則我一定非常失望。她換好睡衣出來時説:“要不，我先洗個澡吧，今天坐在公園裏，出了一身汗。”我看着她仍舊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白的圓領衫，忙不迭地説:“你回來我們就不着急了，你洗澡吧，我來摘菜。”她看着我，撇撇嘴，臉上卻掛着久違的笑。我的心情是太舒展了，就像是當年我拿到高考錄取通知書時一樣，我很勤快地把芹菜摘好。岳母還買了牛，我又把它成功裝盤，正忙的不可開，岳母出來了。

她濕漉漉的頭髮披在肩上，身上的白睡衣都被頭髮上的水珠淋濕了，我又看到了她的罩的吊帶，不過今天帶的好像是黑的，她穿着一身碎花的長睡褲，顯得放鬆、就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似的。

看我忙着説:“今天咋這麼勤快？別動放哪兒吧，我來炒。”把配菜端進廚房，我也跟了進來:“媽，我幫你。”她咯咯笑了:“今天是咋啦？變這麼喜歡做家務。”我站在身後也呵呵笑:“怕你再跑了。”她捋了捋濕濕的頭髮説:“我不是説了嗎？我也沒地方跑。”

“那就住着，一直住。”

“過兩天我那培訓班開始，我就搬到旅社去住，這兩天你好好去上你的班…別瞎想。”她不看我，自顧炒着菜。

我可不想經受得而復失的刺，我搶步上去，一下子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説:“哪兒不都不許去，就在這。”她的身體顯然被我的衝擊一怔，但是她卻沒有回頭，也沒有掙扎，只是説:“在這兒幹嘛？讓你瞎想？讓你使壞？”我一下子聽出她言語中曖昧，我明白了，她不拒絕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我也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的我就想這是個機會，此時不抓住。

下一刻可能就消失了，我的環抱更緊了，手也向上一把握住她的房，她嚶嚀一聲，身體又是一抖，顫巍巍地説:“你幹嘛？不許這樣，曉彬。”我沒有説話，手在她的房上啊，真是柔軟啊，就像是兩個和好的麪糰，我的頭搭在她的頸上，就這麼肆意的着，她也並不掙扎，漸漸地我到手心中她的頭變硬了。

她的呼也沉重起來，我索將她的圓領衫拽起來，她很順從地讓我的手鑽了進去。我的手就順着她柔滑的皮膚放在她的罩上，再勇敢地鑽進去。

我摸到了她的頭，真實的頭，兩個頭都是那麼的立，我捏着，着，我聽到她的喉間發出混沌的聲音。啊！岳母動情了，我就更加賣力。她小聲説:“勒人，解了吧。”我忙不迭地將她的罩扣兒解開，老實説。

由於太興奮太動，居然還費了半天勁。我的小弟弟都對我這麼蠢笨表示了強烈的不滿，這時的我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也是硬硬的，於是我一邊將她的圓領衫和罩去，一邊將我的小弟弟輕輕蹭在她的股上，啊。

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香豔啊！岳母有165左右，我有180，順着她的肩，我能看到她白皙的，我的小弟弟也侵擾着她的美肥的股，她的呼愈發沉重，她揚起頭，想倚在我的身上。

“媽，轉過身好嗎？”她居然雙手環抱捂着自己的子，小聲説:“不行，不漂亮。別看了。”這個時候説這話，岳母太可愛了。

我忙哄她説:“媽，你真的漂亮，你是最美的。”一邊扶着她肩膀，將她轉過來。她還是捂着自己的，臉上卻還是羞澀。

我看到她的前白花花的，真是白，由於兩手的用力，兩個子間已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她的確是中年人了，身不像年輕女孩子那麼細。

但還是看出她沒有經過什麼風吹曬，皮膚還是非常細的，我扶着她的，蹲下身來，親吻着她的，親吻她上的贅。她想躲:“癢，癢啊！”我不理她，自顧親着，她也不再説話了，像是閉上了眼睛，任我胡鬧，我突然意識到她的手撫在我的頭上，兩個腿也不由自主地叉開。

我知道她投降了，我的吻一路攀升，是啊，我看到了她的子。怎麼形容她的子呢？兩個特點，一是大，這是我早就看出的，而且有明顯的下垂，我不知道準確的尺碼。

但相信至少比晗悦的大不少，而且由於下垂，就像是掛在前的兩個鴨梨，由一種形容叫吊鐘的可能就是指這樣。第二個特點是暈很淡，頭不大，她的暈甚至比諸英的還淡，淺紅的，頭是黑黑的。

但由於面積不大，所以並不顯眼，不過也許是因為她的子大而下垂的緣故，我也看到她子上已經有一些垂下來的皺紋了，這就是我岳母的子！

這個大的、談不上特別漂亮的子，就這麼呈現在我面前，我就這麼冷靜地看着它，一動不動十幾秒。岳母一定很詫異，但就在她準備問話之時，我已經一下撲到她懷中了，她的喉間只發出“嗷”的一聲，什麼話也沒説出口。

我親着她的暈，着頭，放在嘴裏品咂着、輕齧着，總之，我把這兩個子上每一寸地方都親了一萬遍，在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覺得我親吻的是我自己母親的房，我更加瘋狂，耳邊似乎響着岳母的呻，但是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直到我被她那兩個子憋得不過氣來。我才直起身。

岳母看着我，大口地着氣，手撐在後面的枱面上，半晌才説:“你幹嘛？啃食似的。我都疼了。”我呵呵笑。她也笑了“好吃。”我傻傻地説。

“好吃吃你媳婦兒去！”不知她怎麼蹦出這句。我説:“吃不到媳婦兒的，就吃媽的。”她眼睛倜然深邃起來:“媽給你吃。你別急着。”就像是媽媽真對小孩子的喃喃一般，我摟着她赤的身體:“我想你，媽！”這樣的話，她應該能明白什麼意思，她的眼神是熾熱但猶豫的，但卻沒有再説一句話。

我知道她不可能從嘴裏吐出同意二字的，我從背後摟着她，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裏，直到她的內褲邊緣。

“真要這樣嗎？”她按住我的手。

“我要你，媽！”她的頭一下倚在我的身上，手也漸漸鬆開。

我的手就這麼滑進去。啊，一手的濃密的啊，我經歷過諸英的那完全無的，也受過奚晚苧那經過仔細修剪的看起來很文藝的小。

但是我還真是沒有經歷過那蓬蓬的中年女人的，我的血現在似乎只向兩個地方，充血的大腦和充血的。

手輕輕往下探，就能摸到那條縫了，我不得不説手真是非常好。岳母看起來不胖，但身上的真是不少，陰厚厚的，很瘮手，當然陰蒂似乎也已經興奮的充血直立了，我的手指輕撥兩下，她的喉間就渾濁地低。

我側身看她的臉，臉已是紅，眼已是緊閉。我於是壞壞地繼續撥動着她的陰蒂，她的身在我懷裏扭動着，腿也不自覺地扭着，我的另一手壓着她的房，她完全醉了。

探險當然要繼續，我的手往下探，似乎進入到一個常年在熱帶雨林陰蔽之下的，水漬漬的，那當然是所有女人動情時候的象徵，剛才在我的挑之下，岳母的水兒也是氾濫的一塌糊塗。

但是我並不能真的進入到她的之中，因為我這樣的姿勢是從上往下的，本不可能探進去，而且她的腿也夾得很緊。我扶着岳母，使她靠在櫥櫃的案台上，她依舊是不説話，眼睛緊閉着。

我蹲下身，將她的睡褲往下拽。她哼哼唧唧地説:“別這樣，曉彬，別這樣。”我當然不能聽她的。

更何況她的態度也並不堅決。我稍一用力，就將她的睡褲褪下，映入我眼簾的是灰的內褲，現在當然我也無暇去欣賞這些，一鼓作氣將內褲也拽下來。她還想捂着，但被我的手擋開。我現在是真真正正地看到了岳母的，確實是茸茸的，油亮亮的，有些蓬亂，但是是那麼。

我隱約可以看見她的縫，我也能看見她的陰有點長，搭掛下來。真是太刺了，我承認我確實戀四、五十歲的成女人，但是事實上我只接觸過諸英和奚姐她們也都四十冒頭，真正五十歲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更何況還是我的岳母。

我的手指輕輕地從她的中探入，是的，現在自下而上的姿勢確實不太容易看到口，但是我的指尖很快就探尋到，我沒有進入，只是輕輕地在她的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