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殺性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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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幺想着,倪文俊心狠力大,又是白蓮教大師兄的嫡系,若是運氣好一些,將來手握兵權也是不在話下,雖然將來明朝的開國功臣裏似是沒有他的名字,但那些個功臣反是送死的定數,如他所言,世事難料,在白蓮南教的地盤裏,暫時和倪文俊拉上關係總是不會錯的。

楊幺得了便宜,越發賣力起來,侍候得倪文俊舒舒服服,見着倪文俊是個要做大丈夫的脾氣,又把朱府學到的女子柔順功夫用上了十成十,倪文俊果然甚是吃這一套,聽得楊幺“倪大哥”不離嘴,舉止嬌柔體貼,過得幾天,便是平看着楊幺眼睛裏也出笑意,倒讓楊幺暗地裏嘀咕,這要命閻王到底是小孩子,怎的如此易哄?

“楊幺,你十四了?”過了五天,倪文俊已是好起來了,雖仍是面發白,卻能坐起。他半靠在木牆邊,吃着楊幺從樹林採來的漿果,一邊問道“你以前一口一個小子叫着我,我可比你大了八歲!”楊幺一邊在池邊洗着漿果,一邊吃驚道:“你居然有二十二了,怎的看起來還如此…”話到嘴邊轉了口,陪笑道:“如此年輕有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倪文俊哼了一聲,吐出一個果核,斜眼看着楊幺道:“你也太過刁鑽油滑了,庭楊嶽是你的兄長?聽説你被他養大的?子卻是半點也不像他。”楊幺眼睛一亮。頓時撲了過去,急吼吼地追問道:“你知道楊嶽?你有他地消息麼?”倪文俊一愣,失笑道:“聽他們説,楊嶽把他的妹子當命子看,再看你的模樣,你們兄妹兩人的情倒是好。”説罷又打量了楊幺一眼“身體是瘦弱了些,難怪沒和他下庭去。我從隨縣出來後,去了嶽州庭一趟,在水寨裏與他結識。端個真英雄,真豪傑。”楊幺聽得倪文俊這眼裏沒人的狠角如此誇讚楊嶽,自然喜翻了心,得意笑道:“楊嶽自然了不起。他們都説,平江縣裏的英傑他是頭一號的,你快説,他現在怎麼樣了?”這幾句話如蹦豆子一般,又將楊幺的本了出來。

倪文俊眉頭一皺,睨着楊幺,楊幺急着要消息。哪裏能不忍氣聲,放柔了聲音,喚了幾聲“倪大哥”心裏狠不得掐死倪文俊這登鼻子上臉的傢伙!

倪文俊放緩了臉,滿意道:“我在時還未如何,前幾救了一個女子,好象也是楊家的,説是寨子裏出了事,楊嶽本是要來潭州,已經向武昌趕去了。”楊幺頓時跳了起來。低呼道:“去武昌?難怪他沒有來接我,是出了什麼事呢?”突地想到:“倪大哥,那個女子你可知道名字?”倪文俊回憶道:“好象是叫什麼禮地,還有兩個跟來的男子卻不記得了。”楊幺大驚失,着圈子“若非是下禮,她跑出來做甚?到底是誰出事了?兩個男子,若非是張家的國誠和國意?”倪文俊看得她着急,不由柔聲道:“你若是想知道消息。倒可以去城北的渡口看看,我聽他們説的子。楊嶽若是從潭州轉向武昌。怕是這幾就要從渡口過。”楊幺轉身向窗口奔去,到了窗邊又停了下來。猶豫着轉頭看向倪文俊。倪文俊指着一旁的大堆漿果和藥草笑道:“渡口不遠,這些便是我吃三兩也儘夠了,你且放心去。”楊幺歡喜答應,正要走,又被倪文俊叫住“你身上衣裳凌亂,倒平白叫人注意。時下威順王府搜尋佛女和十六天魔女的人數大增,凡是平頭正臉的都躲不開去,你還是遮遮的好。”楊幺低頭看了身上,外衣已給倪文俊披上,被鮮血和草汁染得亂七八糟,內衣裙上東缺一塊,西缺一塊,若非此時還是初夏,衣衫不算單薄,否則已是失了體統。

楊幺咬想了想,和倪文俊低聲説了幾句,獨自出了澡堂門,在小樓裏搜了搜,果然找到幾件衣裳,偷偷在另一間澡堂擦洗了一番,取了一件平常女裝穿上,又拿了一件道袍給倪文俊披上,用草汁抹了臉,便出窗而去。

此時天已是晌午,楊幺一路不能引起他人注目,又怕和楊嶽錯過,心急火燎到了渡口附近,卻看到大隊的喇嘛和新附軍正在岸邊搜查,楊幺吃驚之餘,居然發現一個坐在躺椅上地喇嘛正是那天夜裏自家下殺手的喇嘛之一。

楊幺躲在大樹後,心中五味雜呈,當時心慌力亂,兩個喇嘛一死一傷,雖是少背了一條人命,如今看來,這喇嘛認得倪文俊,死守在這渡口,只怕是殺了他反是好事!楊幺心裏方生起這個念頭,右手便不由摸到懷中的匕首,眼睛裏泛出絲絲殺氣。

此時一雙手無聲無息從身後伸了過來,輕輕抱住楊幺,楊幺大驚後大喜,想來有如此高強功夫之人除了楊嶽再無他人,轉臉便叫道:“楊嶽!”卻愣住,身後竟是張報寧!

楊幺呆在當場,那張報寧卻是冷笑一聲“真是瘋了,若不是我們兩家同氣連枝,我倒要看看這事若抖了出來,楊嶽還有什麼臉面在庭領袖羣雄!

“嘴裏邊説着話,邊低下頭來,吻向楊幺地朱

楊幺聽得張報寧此話,一顆心沉到谷底,恍惚間突覺口鼻間氣息相聞,又被張報寧圈在懷中無法躲開,情急下摸出匕首,抵在張報寧咽喉上,張報寧身子猛地一僵,不敢動彈,嘴裏卻笑道:“難不成你輩子不嫁了,要為你三哥守身如玉?你若是如此倒也無妨,楊嶽可是個男子,他做得到麼?

“楊幺聽得此人含嘲帶譏的話,心裏刺痛,閉了閉眼,厲聲低叱道:“胡説什麼!我和楊嶽是嫡親的兄妹,不過情好些,要你亂嚼些什麼舌頭,你若再讓我聽到半句鬼話,我——“楊幺方説到半路,半邊身子突地一軟,身子堪堪倒在張報寧懷中,匕首順勢滑到了張報寧手中。

張報寧抱起楊幺走進樹林,尋個隱蔽處坐下,將匕首放在一旁。輕輕笑着,一面將楊幺攏在懷中,一面用衣袖替她將面上草汁輕輕擦去。

楊幺惱怒異常,抗聲道:“張報寧,你想要如何?

“張報寧放下衣袖,將楊幺抱近,笑道:‘你放心,為了張、楊兩家的和睦,我自是不敢霸王強上弓的,只是,你欠我的,該怎麼算?

“説罷,低頭吻在楊幺的面上,楊幺右手動彈不得,左手早被他制住,此時只急得吐血,不由叫道:“張報寧,你好好説話,我欠你什麼了?”張報寧哪裏聽她地,一邊吻着楊幺,一邊含糊道:“若是沒有我,楊嶽能回得那麼及時?聽説你和玄觀的婚事有得拖了?可是?”低低在她耳邊嘆了口氣“你看,我也是瘋了,你要楊嶽,我就把楊嶽給了你,你卻拿什麼來換?”楊幺不由愣住,正驚異間,忽覺張報寧一邊在她臉上親吻,一面向她的朱靠了過來,不由得掙扎叫道:“你這算什麼?我可沒答應你!”張報寧輕笑道:“哪裏又要你答應?你是不願意嫁給我了,我也不敢強要了你,難不成我還不能親近你?這些時,我老是後悔,當初那麼好的機會,你這樣的身子,我怎麼就能忍住了?”説罷,手便要朝楊幺衣裳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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