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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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振父子聲名狼藉,紫緣豈有不知之理,要她相信王山,卻更加不能夠。

可是文淵不能不救,一時束手無策。秦滸便道:“紫緣姑娘,且不論那王山用心為何,文公子總是要救的。若是不去京城,豈能對文公子有助?”紫緣思及文淵,心下紊亂之極,暗想:“也罷,倘若終於救不出文公子,那是因我而害了他,一死相報便了。”當下便要隨王山前去京城。

此時童萬虎內傷已愈可了七八成,外傷也復原不少,丁澤已醒,和郭得貴一般,都是被康綺月消磨了大半力,修養幾天,已無大礙。童萬虎念文淵、紫緣信任之恩,決意和兩個義弟一同前去京城,一來保護紫緣,二來也出力相救文淵。紫緣雖覺郭得貴品行不佳,但有童萬虎同行,料來不會有事,便也答允。小楓卻在此時生起病來,便留在南陽。

多了童萬虎三人,頗出王山意料之外,心道:“這三個傢伙不知又是什麼東西,得想法子解決了才是,免得壞事。”只是想歸想,卻沒個策略。

不巧眾人前往京城路上,途經趙縣,離白虎寨不遠,竟有一批皇陵派弟子在附近搜查,正是參與剿滅白虎寨的其中一隊。童萬虎等三人與之相見,正是冤家路窄,大戰起來,終與紫緣等分散兩路。

紫緣冰雪聰明,眼見王山對童萬虎等人失散頗有喜意,不起了戒心,便想趁夜身,自行前去京城。然而王山手下眾多,紫緣一個纖弱女子,實是無從逃。待到了王振府中,這才知道王山要將自己獻入宮中,猛然醒悟,先是一陣大喜:“既然這是個圈套,那麼文公子想必安然無恙,並沒有被靖威王府的人捉到。”隨即又是憂嘆:“現下我卻到了京城來,該怎麼離開這裏?”她身在重重侍衞看守之下,一時無計可施,但也絕不肯就此順從,一心反抗。

王山命人帶她出來,紫緣本是不願,待見來人竟有文淵在內,滿腔愁思登時盡數化為歡喜。

紫緣將來龍去脈説了一次,至於王山如何探得文淵等人樣貌的經過,她並不知曉,自然沒能説到這些。

文淵聽着紫緣述説,心情也隨之震盪不定,心道:“紫緣姑娘對我如此掛懷,我竟懵然不知!倘若我沒能先到京城來,紫緣姑娘豈非就此陷於九重深宮?追究底,實在是我當太過急躁所招致,其過若此,如何能恕?”想到此處,更是愧疚難當,低聲道:“紫緣姑娘,在下行事不當,害姑娘遭受了這等驚擾,我…我真不知如何道歉才是。”紫緣雙頰透紅,柔聲道:“文公子,你別老是怪罪自己啦,我沒有這樣想過的。算起來,還是我自己太糊塗了,竟然就這樣被騙…唉,當時我聽到你被捉走,真的是急死了,好像…都不會想事情了…”這幾句話説到後來,語音極輕,直如喃喃自語,似是漫不經意,卻滿是繾綣依戀之意,文淵聽來,心中柔情忽起,不自覺握住了紫緣雙手。紫緣嬌軀一顫,手掌受着文淵掌心的温熱,仰起頭來,原先明亮的眼眸似乎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水雲,柔和濛,臉上微染赧紅,彷彿不敢正視文淵。

兩人相對凝望,一時之間,四下唯聞溪泠泠之聲。紫緣一顆心怦怦直跳,低聲道:“那,文…文公子,你又怎麼會到京城來?”文淵愣了一愣,像是突然驚醒一般,臉上一紅,輕輕放開紫緣的手,説道:“我是來找任兄的。”便把如何與藍靈玉相識、知曉巾幗莊之危、尋找向揚和任劍清諸事一一説了。

紫緣聽罷,説道:“這麼説來,你該趕緊回城裏去找任大俠才是。可是…”文淵點了點頭,道:“現在城裏只怕鬧得厲害,王山定然會派人四下搜尋我們下落,只怕我們兩人都不能進城了。”紫緣低眉沉思,説道:“倘若巾幗莊這事當真十分要緊,任大俠應該不會全無耳聞,也許此刻他正在往巾幗莊的路上,甚至已經到了巾幗莊,也未可知。”文淵道:“若然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提及任劍清,文淵登時想到文武七絃琴,問道:“對了,紫緣姑娘,你是怎麼彈起文武七絃琴的?”紫緣微笑道:“彈琴就是這麼彈法,有什麼可説的?”文淵道:“不,這張琴是我師門的重寶,有別於一般古琴,若非武學高手,以內力奏琴,應當是發不出聲響的,是一樣修練內功的法門。”紫緣聽得好奇,道:“這麼説來,我能彈這張琴,倒算是反常了。”文淵想了一想,道:“嗯,當時我本來打不過那衞高辛,你一彈琴,我使出來的劍法都跟曲調摻雜變化了,連我自己也料想不到…”接着沉半晌,將琴給紫緣,道:“紫緣姑娘,請你再彈一次,我想學學這手法。”紫緣端坐撫琴,笑道:“文公子當真好學,你彈琴比我好上百倍,只怕學來也是無用呢。”文淵笑道:“此乃‘不教不學,悶然不見己缺’,姑娘樂理妙,在下佩無已,如何能不求教?”紫緣不微笑,道:“文公子既然如此學而不厭,小女子只好也來誨人不倦一下。”纖指輕巧,琴聲錚錚而鳴,乃是一首“御風行”文淵靜靜觀察紫緣手下指法,傾聽琴音,忽然身子挪動,兩手輕輕按在紫緣手背上。紫緣臉上一熱,隨即瞭然:“文公子是要知道我下手的輕重緩急。”文淵通樂律,手掌隨着紫緣彈奏而波動,絲毫不妨礙到紫緣。紫緣想起兩人見面之,結緣閣之中,她便曾這樣按着文淵雙手,彈着“漢宮秋月”的曲子,此時情景正好相反過來,忽覺心底湧起一陣害羞,琴曲中不自覺地大顯纏綿之意。

文淵卻專心凝思琴意與武學相應之處,將紫緣至柔之手法與自己的手法互相印證,忽然雙手旁移,落在琴絃之上,內力發,四隻手竟一齊彈起琴來。

這一下奇異之極,自有琴以來,絕無兩人同奏一琴之理,無論任何人聽之,必斥之為荒誕不經。萬不料此時卻有一對男女如此奏起琴來,手法捷然不同,妙在兩雙手似乎各彈各的,絕不相觸干擾,卻又是同彈一曲,音調相融,渾然天成。

若非兩人心意一致,音律造詣又是深奧得不分軒輊,絕不能夠成此異象。

紫緣見文淵如此,雖然頗覺訝異,但合奏之下,竟全無窒礙,不驚奇萬分,當下也不停手,一般的彈下去。文淵指上內力不住送出,一注入弦上,隨即被紫緣柔巧的指法化去鋒芒,反震之時,出乎意料地容易化解,更與自身內功互相盪,事不及半,功卻過倍,文淵不由得暗自稱奇,心道:“這文武七絃琴的奧妙,着實難以盡解,看來任兄也未必知曉。”此時文武二用並行,琴曲中剛柔備至,平和浩然,意境更非任何琴曲所能營造。紫緣謹守文道手法,漸漸心神凝定,在文淵武道手法影響之下,周身舒暢和暖,如沐風。文淵有紫緣中和絃上震力,登時領悟了武學中陰陽相生、水火併濟之理,周身經脈越發活絡,轉如意,更不可制。

琴曲至終,紫緣輕輕停手,面帶微笑。文淵一撥琴絃,驀地縱身而起,一聲清嘯,奇經八脈之中真氣奔騰,縱控之際,無不順心,半空中連翻兩個筋斗,雙袖一揮,當真如鯤鵬之翔,海闊天空,心中驚喜集,叫道:“妙之極矣!”忽聽紫緣驚叫:“哎呀!”文淵定睛一望,原來自己一時忘形,這兩下翻躍竟是到了小溪上空,眼見將要落在水裏,雖不致受傷,總是狼狽不堪。文淵心隨意轉“御風行”的曲意在腦中一閃而過,真氣暢行,身子輕靈似羽,霎時間融入了列子神遊太空、御風而行的意境,下墜之勢陡然減緩,袖袍拂處,身形輕輕向溪邊飄落,翩然落地,竟是他從未來能施展過的絕妙輕身功夫。

文淵初窺琴曲和武學合而為一的妙用,心中豁然開闢了一片新天地,只覺神清氣,心情輕鬆無比,一看紫緣,紫緣正微笑着凝視自己,登時心中又是,又是歡喜,忽然一把抱住紫緣,説道:“紫緣姑娘,真謝謝你,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説?”紫緣被他牢牢抱在懷裏,登時羞不可抑,一見他高興的神情,不面現微笑,道:“我幫上什麼忙了麼?”文淵微笑道:“你可能不能體會,可是真的幫我太大的忙了,無以復加,無可形容。”紫緣低下頭去,神嬌羞,低聲道:“好啦,但…你…你先放開我嘛。”若在平時,文淵聽她一説,定然驚覺,兩人馬上分開,心裏各有各的不好意思。然而這時紫緣卻覺文淵雙臂緊環,並無放開之意,口中也無回答,心裏一怔,抬首望着文淵。

文淵雙臂一緊,低聲在紫緣耳邊道:“紫緣姑娘,你記得我們相遇那晚,最後彈了什麼曲子?”紫緣輕聲道:“我怎麼會忘?你彈的是‘蒹葭’,我…我是彈奏‘風雨’…”文淵輕輕撫摸紫緣的烏雲長髮,輕聲道:“那時候,我雖然沒見到你,但是…自從我聽了那琵琶聲,就一直無法忘懷。”紫緣柔順地倚在文淵懷裏,柔聲道:“我本是想出來見你的,可是…我…我就是不敢。唉,我那幾天,好像少了什麼,失魂落魄的,就是…就是想着你。”她將頭靠在文淵肩上,輕輕地道:“我還以為,我沒有機會再跟你見面了…”文淵展顏微笑,輕聲道:“可是我們還是重遇了。”紫緣微微點頭,臉上滿懷柔情,嫣然而笑,柔聲道:“能再聽到你的琴聲,我好高興。”這一句話説來,傾慕之情溢於言表,文淵心口一熱,右手輕輕摸上紫緣臉頰。

這舉動着實讓紫緣心頭重重跳了一下,臉上出少女的羞澀,輕呼道:“文公子!”文淵温柔地撫摸紫緣嬌的臉蛋,低聲道:“你的琵琶聲裏,總會把你的心情告訴我。”紫緣一聽,不粉臉羞紅,輕聲道:“你的琴聲,我也聽得出來啊…你對我的心思,我都知道。”文淵聽紫緣言語中一片深情,也不由得耳發熱。眼見紫緣滿面嬌羞,櫻近在咫尺,文淵再難抑制心中愛戀之情,雙手捧起了紫緣的臉。

紫緣輕輕闔上雙眼,口微微起伏,朱半啓,柔聲道:“文公子,你若是不嫌棄我,我想…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文淵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對,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霎時之間,兩人雙雙沉浸在濃情意之中,纏綿相吻。這一吻將兩人一同帶回了湖夜初會的情景,知音知心,互訴傾慕。此後結緣閣相會、夜遊西湖、同返襄陽、乃至於今京城抗敵,點滴回憶,如在夢中。

文淵愛憐地吻着紫緣,温暖的身子拱衞着她的纖柔的身軀,紫緣以香軟櫻回應着文淵,多來潛藏、不安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兩人的心思一齊醉了,長吻至盡頭,仍然不願分開,輕輕地、不停地啜吻,雙斷斷續續地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吻着吻着,文淵和紫緣慢慢睜開眼來,互相換了淺淺的一個笑容。紫緣滿臉紅暈,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態,柔聲道:“文公子,華姑娘跟慕容姑娘也很喜歡你的。”文淵緊摟紫緣身子,輕聲道:“你會不會生氣?”紫緣微笑道:“我是因為你,才能離開水燕樓的,我還求什麼?何況…你待我是真心的,我是知道的…”説着臉現嬌羞神情,低聲道:“本來啊,我想你都有了兩位好姑娘,或許也不差我了…可是啊,後來我知道了,你對我這樣…”話沒説完,便羞得不好意思再説,臉上卻赧然含笑。

文淵微笑道:“我對你怎樣了?”紫緣偏過頭去,抿嘴笑道:“你…就像我對你一樣。”文淵伸手梳着紫緣秀髮,微笑道:“我們兩個,誰愛對方多些?”紫緣含羞不語,雙頰梨渦淺現,笑而不答。文淵看着,忽覺一陣眩,忍不住又是輕輕一吻。

紫緣“嗯”地一聲,靜靜地閉目回吻,忽覺文淵的手掌在她背上緩緩遊走,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不神為之醉,語帶含糊地道:“文…文公子…你…啊…嗯…”文淵漸漸低頭,從雙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折的香頸,柔順的髮絲不斷掠過鼻端,同時吻着紫緣的肌膚和烏雲。

初識‮趣情‬的紫緣,如何能壓抑文淵送來的陣陣柔情,香汗微滲,口中輕聲嬌:“哎…啊…文公…子…呃…”雖只是幾聲輕微的呻,但是聲音卻是銷人心魄,文淵聽得氣血騰湧,登時下身漸漸硬直起來,心神一蕩,親吻之時,輕輕啜了一下。紫緣身子一顫“啊”地輕呼一聲。

文淵望着紫緣雙眸,見她眼中帶着些許退縮畏懼,當下示以微笑,輕聲道:“會怕嗎?”紫緣眨着眼,嬌軀微微發抖,面緊張地點了點頭,語音微顫,低聲道:“有點…有點怕…可是,我…”囁嚅半晌,忽地一咬下,摟住文淵後頸,臉頰相貼,輕聲道:“文公子,你…你來罷!”文淵知道她有着一段痛苦不堪的過去,心中萬分憐惜,暗想:“我絕不能讓紫緣到一點不快,既然我對她如此鍾情,更要全心為她設想,千萬不能稍加勉強。”當下輕輕愛撫紫緣的頸邊,柔聲道:“紫緣,別太緊張,我怎麼樣都不要緊,你覺得不好受,一定要説出來,好嗎?”紫緣又點點頭,深深呼幾下,低聲道:“我…我曉得的。”文淵投以一個安撫的微笑,慢慢解開紫緣的衣衫。當手指觸及紫緣前襟時,紫緣身體又顫了一下。文淵珍而重之地卸下紫緣的綢衫,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紫緣急促地着氣,怯懼地舉手遮掩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

文淵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輕輕去拉開紫緣手臂,不料紫緣身子一縮,緊緊擋着部,不讓文淵越雷池一步,臉上表情雜着不安、徨惑、羞赧,又帶有幾分畏懼。文淵甚困窘,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低聲輕呼:“紫緣!”紫緣緊張的臉上現出些許歉意,低聲道:“對不起…我…我會試着放鬆的。”但是一雙纖細的手臂仍然拼命守衞着口,‮腿雙‬也夾緊不開。文淵不敢躁進,循序而行,撘着紫緣雙肩,給予肩膀柔順的愛撫,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論哪一處,肌膚都是如凝,柔似雪絨,明明手上覺得到滑的觸,卻彷彿入手即融一般,當真誘人之極,令人摸得一下,便捨不得離手。

文淵輕巧地拭紫緣白藕臂,雖是滿心興奮,但為了怕紫緣承受不起,仍然強自壓抑,漸次撫摸到了紫緣前的手臂。紫緣輕聲驚呼,閉上了眼睛,一波波暖和的舒適覺從手上傳來,令她一點一滴地鬆弛下來,輕聲呻:“啊…呃…文公子…”文淵輕輕撥開她的手指,身子往紫緣體貼去,謹慎地觀察紫緣的反應。紫緣眉梢顫動,張着那櫻桃小口,像要嘆氣似地。文淵湊上去吻了一下,拿開了紫緣的手臂,接着鬆開她身上的小兜繫帶。

紫緣無力地張開眼來,四肢動作仍然有些緊繃,顯然仍是十分不安。文淵以吻來撫着紫緣,身子前傾,將那肚兜取下。只因這一湊前,昂立的下體正好頂到紫緣‮腿雙‬之間的私處。紫緣猛地渾身一震,失聲驚叫:“啊呀!”文淵吃了一驚,連忙停下動作,問道:“紫緣,怎麼了?”紫緣臉蒼白,眼中充滿恐懼的神,似乎想起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顫聲道:“不要…我不要,不要…”文淵霍然驚覺,登時知道了紫緣所害怕的事,方才的亢奮心情立時飛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擔憂,低聲道:“紫緣…”話才出口,紫緣陡地掙開文淵手掌,雙手死命掩着身體,連聲哭叫:“別過來…嗚…嗚嗚…走開…不要啊!”秀麗的臉龐上滿是驚惶,柔弱不堪的身體失卻主宰地顫抖着。

眼見紫緣痛苦的嗚咽,文淵心如刀割,難受得如死去,心道:“紫緣所受到的侮辱,令她傷痛至此!”他從未痛恨過任何人,但對這一羣糟蹋紫緣身子的大盜,文淵心中登時充滿了極端的憤怒和憎恨。然而他馬上把這憤恨之情壓了下來,轉為現下更要緊的事,靜靜地按住紫緣肩頭。

紫緣呆了一呆,望着文淵,止住了叫喚,忽然撲在文淵懷裏,放聲大哭。文淵輕輕摟着紫緣,強忍苦楚,柔聲道:“紫緣,有我在這,你不用怕。”也不知紫緣是否聽到,只是伏在文淵前哭着,似乎要把長久以來,心中一切悲痛全部發出來。

待哭聲稍歇,紫緣抬起了頭,淚眼朦朧,低聲道:“文公子!”語音仍帶嗚咽。文淵為她披上衣服,柔聲道:“好些了嗎?”紫緣拭了拭眼淚,臉哀傷,低聲説道:“我…我以為我能夠忘記那種悲哀了…結果…結果…”文淵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紫緣,你已經很堅強了。以後有我跟你在一起,我們…我們可以掃除這個陰影的。”紫緣默然不語,看着文淵的眼神,輕輕地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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