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不管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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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完竟然拿過我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杯喝下。看得我有點無語,安撫似的輕聲問道:“這可不像你會做的事,你們到底怎麼了?”
“不是説了不知道嘛!後來我又沒在收到過花,也沒有在到他面前讀過詩,誰知道他又犯什麼犟。”這事肯定讓梁玉珍很上火,有些不耐煩道。
“你沒給他打過電話?”我問説。
“打過,不接!還去找過一次,單位説他出去了,就沒在去過。”梁玉珍乾脆道,説着又喝了杯酒説:“我就不明白,我犯什麼事兒了,他為何這樣對我,憑什麼?他生氣,我還氣呢。”説完不解氣,又喝了一杯,淚眼汪汪道:“跟我玩離家出走,不回來,行,有本事永遠別接我電話,永遠別見我,永遠別回這個家。”梁玉珍越説越動,聲音越來越大,我輕聲勸阻道:“誒,説哪兒去了,或許霍立翔真是單位有事。”説這話時,我自己都不信。
梁玉珍橫了我一眼,罵説:“我知道,你們男人都穿一條褲子,巴不得我們女人全是白痴。他不就是嫌我太霸道,這些年管着他了嗎,現在好啦,搬去外面,做什麼我管不着!”隨即又不屑的笑道:“我還不想管,以為我想管啊,一個人多快活。”知道在説氣話,我安撫到“消消氣,我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如果真是你説的那樣,我幫你教訓他。”
“少糊我,上次的事後我就明白了,你們分明就是合力來欺負我的。”不知是氣糊塗,還是認為有什麼,梁玉珍沒好氣的説。
“喂,他我不知道,但可不能這麼冤枉我,為你的事,我跑上跑下,沒少忙活。查那個送花人的電話,我可是花都買了一車。”我訴苦道,不能事情沒解決,讓她連我記恨上,不然以後事兒就沒法辦了。
或許知道我的辛勞,梁玉珍只輕哼了一聲,沒有反駁。
“上次我説幫你查出那個送花人是誰,你執意説不用,説事情能解決,我才放的手,現在怎麼發展成這樣,我還一頭霧水呢。”我撇清關係。梁玉珍沒有在埋怨我,倒酒,煩悶的喝了一杯,雖然沒表現出來,但我心裏更疑惑。梁玉珍剛才明明就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現在又在我面前又哭又鬧,説霍立翔的不是。
到底怎麼回事,她在説謊騙我,還是故意在演戲給我看,這樣做又能得到什麼。吃完頓飯,什麼沒問出,反而還陪着笑臉,好言安了梁玉珍一通,帶着滿心的疑問把她送回劇團。
現在看來,有些事要從霍立翔哪兒入手,不過好在跟霍立翔談,比跟梁玉珍要容易,不管發生什麼事,還能坐下來好好談,至少有什麼問題,還是能説清楚,而這女人太會鬧,事情沒説明白,反而容易把自己陷進去。霍立翔居然會搬出家,説實話,這點還真讓我意外。那個什麼事都很少吭氣的男人,會這樣做,説明兩人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事不宜遲,我直接開車前往他的單位。
有些鬱悶,第一次來所謂的文化部門,居然是為這事。雖説都是機關部門,但這門面,明顯就沒有某些風光,氣派。
在門外給霍立翔打電話,很快接通。有些詫異,梁玉珍説打電話不接,的我還以為他關機了,竟然沒有,害我還開車來門口,準備不接就進去找呢。
難道是隻掛了梁玉珍一人的電話,如果是這樣,事件就大條了。往往那些平常不怎麼説話,事事謙讓的人,一旦發作,子比平常人更倔。
“什麼事?”電話中傳來霍立翔的聲音,不過語氣有些不對。我心頭咯噔一跳,看來梁玉珍的事沒查出結果,他心裏真有疙瘩。但我還是説:“有沒有時間,出來坐坐?”
“正忙着。”霍立翔直接道。被堵住進路,我好言轉道:“我找你是真有事兒,既然你忙,那行,我在外面等你,等到你下班,總可以吧。”
“那好,你等着吧。”霍立翔毫不客氣道,説完就掛斷電話。望着電話,真想自己嘴巴,原本是想以退為進,以為霍立翔這麼懂禮數的人,不會讓我在外面乾等,沒想到他竟然答應。
不過這也説明他心裏對我的疙瘩不小。無奈,只能嘆氣,苦苦的在外面等了幾個小時。下班霍立翔出來,看到我還等在門外,有些詫異,或許是動我的苦心,他走到車前問道:“什麼事兒?”
“上車來説。”我示意。霍立翔猶豫了下,還是坐進來。我掏出支煙遞過去道:“聽梁玉珍説,你從家裏搬出來了?”
“就為這事?”霍立翔像是早料到我的來意,沒耐心聽似得,就要開門下車。
“誒!別急啊!”我拉住霍立翔,有些鬱悶,怎麼兩邊都上火,趕緊轉移話題説:“前兩天聚會,葉紫嫣的生,你們不是沒到,所以我來看看,你們怎麼回事。”
“沒聽説。”霍立翔看了我一眼,脾氣小了點。
“這不,葉紫嫣讓我來問問,今天去找她,才聽説你搬出來,不知道你們怎麼了,這不是過來問問。”我趁機拉出葉紫嫣,還把自己也裝得苦悶説。
霍立翔盯着我看了幾秒,突然問道:“她跟有個開奔馳的人在一起,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怎麼這麼多意外情況,既然霍立翔在問。
而且準確説出車型,看來他已經知道,雖然不知道他了解多少,考驗我的時候到了,但我不能首先底,故意疑惑道:“你怎麼知道的?”
“哼,她們團裏不少人都知道,還能把得住風?”霍立翔搖頭笑説,隨即望着我問:“到是你,為什麼跟着她一起騙我?”***現在是老頭鑽進風箱裏,兩頭受氣,費力不討好,梁玉珍得罪,連霍立翔也得罪。只能用老藉口道:“呃,我也是無奈,這不是想為你們好,怕你們為這事鬧矛盾嘛!”
“這是什麼事兒?這麼大的事兒能瞞着?就因為怕鬧矛盾,我就要一輩子被矇在鼓裏?”霍立翔不岔道。
我無言以對,現在想想,當初確實把這事想的過於兒戲。
“看來你果然早就知道,沒想到你竟然幫着她騙我。”霍立翔越説越生氣,打開車門,又要下車。
“誒,等等,別動,話不能全這麼説。”我拉住道。
“你還有什麼話説?”霍立翔望着我。
“我承認,那事兒是我做的不妥,可我沒有惡意,我真想你們好,當時你們已經鬧成那樣,如果在知道這事,後面要怎麼收場?”我解釋説。
“現在還不是知道啦!”霍立翔還是不消氣。
“對,對,我知道,所以我承認錯誤,是我做的不對。”我主動道歉。
霍立翔確實有理智不少,聽完我的話後,慢慢冷靜下來。
“我自然是想你們好,我雖然發現她跟,可沒發現他們做什麼事啊,如果憑哪一點就亂説,事後萬一什麼也沒有,我以後怎麼面對她。”我苦口婆心,半真半假的解釋説。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發現什麼了?”霍立翔問。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無法在隱瞞,我把看到梁玉珍上奔馳車,在高速路上跟丟,以及後來查到那個男子,是互娛傳媒有限公司的某人,以及幾天“無意”遇上他們喝茶的事説了下。
但不知為何,我沒有説梁玉珍出來時,衣衫不整的事。聽到今天還見了面,霍立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拍着我的車罵道:“真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我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跳,看來不少文人真都有這
病,發火了不會摔東西,喜歡拍桌子。我大事化小地説:“就是喝點茶,沒發現別的什麼,你可別亂説,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還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