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非要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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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有些沒底,擔心會像上次一樣,跑到城外,上高速後跟丟,不過今天我想多了,在城裏行駛了十多分鐘,車子停在一家休閒茶樓門前。
果然沒找錯,梁玉珍和上次在互娛傳媒公司看到那個,穿着體面的男人一起從車上下來。兩人並肩走入茶樓,雖然沒有挽手,但走的距離很近。心頭咯噔一下,有些猶豫,要不要跟進去。梁玉珍認識我,如果進去,很可能被發現,如果讓她知道我跟蹤她,恐怕會跟我打鬧一通,以後就無臉見她了。
不進去,心裏又很想知道,兩人在茶樓裏面幹了什麼。理智終究戰勝不過好奇,我把車靠在遠處,安自己説是為梁玉珍和霍立翔好,這麼做也為了他們的家,心安理得的悄悄跟了進去。
這個休閒茶樓還不小,有好幾層,下面人很多,有地方的傳統戲曲表演觀看,還有面條之類的飲食供應。
不過樑玉珍和那個男人自然不會在這裏,幸好沒有被甩的太遠,進門看到他們的背影,跟着一個人從側門上了電梯。
我也跑過去,看到電梯停在三樓,把電梯按下來,跟了上去,不過去了就鬱悶了,又被兩個接待攔下來,告知這裏是私人會晤的地方,要會員卡才能進入。
有些鬱悶,本想説有朋友在裏面,不過看那接待的樣子,不説出具體是誰,不去求證,是不會放我進去。
乾脆説是上錯樓,又灰溜溜的乘電梯,滾回了一樓。呆在這兒也不是回事,萬一梁玉珍什麼時候下來,容易被她看見。
只能逃出茶樓,躲回了車裏,心裏不覺慨,為他們的事我容易嗎,天天躲上躲下,像只過街老鼠。想着不管結果如何,事後如果梁玉珍敢怪我,我就把這些鬱悶一樣樣數給她聽,讓她知道我的辛苦。
沒等多久,只半個小時不到,梁玉珍就從茶樓出來,奇怪的是隻有她一個人,依舊帶着墨鏡,頭髮有些凌亂,衣衫還有點不整。
轟隆一聲,彷彿一顆核彈在腦中爆炸,震的我雙耳轟鳴,雙眼泛花。梁玉珍似乎情緒有些動,匆匆走到街邊,不停揮手攔車,卻都載着客,沒有一輛車停下。
我現在腦中嗡嗡作響,盯着梁玉珍,思緒完全混亂,要如何跟霍力翔解釋,如果霍立翔知道這事,會怎麼辦?
不善語言的他會忍氣聲,還是徹底爆發。正思考時,梁玉珍的一個動作,又將我驚醒。不知為什麼,攔車幾次沒攬到,她竟然擦了下墨鏡框下面,我隱約察覺她似乎在哭。
這又讓我驚訝,為什麼?背叛霍立翔的不安,還是在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説不清為何,或許是事情轉折太大,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失去冷靜決斷的能力,也可能是我不想看到梁玉珍一個人站在街角,酸楚的身影。
我竟然踩下油門,把車開了過去。停到梁玉珍身前,我搖下車窗,裝着不經意道:“這麼巧,等車啊!”看到我,梁玉珍明顯有些慌亂,甩了下頭髮,有意無意的整理衣衫道:“啊!嗯,是!”
“上來吧!載你一程!”我笑着邀道。
“不用,我自己攔車就行了。”梁玉珍勉強笑着,拒絕説。
“跟我客氣什麼,難道這麼久沒見,生疏了?”我強邀道。
“當然不是,怕你有事,耽擱你辦正事。”梁玉珍解釋。
“沒事兒,就在街上閒逛,看下市場,上來吧!”我謊言説。
梁玉珍無奈,如果一直拒絕,就真太奇怪了,她只能打開副駕駛,坐了上來。
開車時,我有意無意的瞄向茶樓,看到那個男人從電梯裏追了出來。似乎看到車上的梁玉珍,不停招手,我沒有停車,踩下油門從門口駛離。
期間還跟追出來的他,對上了眼,不過那只是順便看了我一眼,注意力很快又移到梁玉珍身上,由於我擋住,副駕駛的梁玉珍沒有看到那人。駛離茶樓,我把車開上回去的大路,問説:“去哪兒?”
“回劇團,等會還有排練。”經過這一會,梁玉珍似乎調整好情緒,細聲道。
“在那兒幹嘛?”我裝着不經意的問道。
“見個朋友。”梁玉珍淡淡的回。帶着墨鏡,看不清眼神,臉上也沒有絲毫變化,但越是這樣,我心裏越是疑惑。
想不明白她為何要對霍立翔,對我説謊,剛才在茶樓又發生了什麼,還有前些天,以及這段沒見的子,她跟那個人,又做過些什麼。
我不敢去猜測梁玉珍跟那個男人已經有過關係,因為這樣不止會摧垮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會讓霍立翔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甚至是子,俱樂部的其餘人,恐怕都無法接受吧!
突然想跟她談談,不管是明説,還是暗自打聽,都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早點把這件事解決。我想了個藉口,邀請説:“這不馬上到吃飯時間,一起吃個飯?”
“呃,好像時間來不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排練,改天吧!”梁玉珍似乎很為難,抱歉的拒絕。***衣衫不整2早料到梁玉珍會拒絕,我笑道:“誰説來不及,吃飯不用多久,半個小時夠了。”
“可…”
“好啦!這麼久沒見,不就吃頓飯嘛,還有點事想問問你呢。”梁玉珍還想説什麼,但被我温柔的打斷。
“什麼事?”梁玉珍疑惑道。
“等會兒就知道了。”我能看出梁玉珍有點緊張,但我故意沒説,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車停在離劇團不遠的一家飯店,我率先下車,梁玉珍似乎有點心神不寧,下車時高跟鞋沒踩穩,差點摔倒。
渾渾噩噩的跟着我進飯店,我刻意選了個比較安靜的位置,讓她點菜,她也推遲讓我隨便,若是往常,不可能會這樣,點菜後她一直坐立不安。
這更讓我肯定,梁玉珍心裏有事,我特地叫服務員上了瓶酒。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跟她説着些不着邊際的話,等菜全都上齊。我幫她夾菜,無意似的問:“這些天在幹什麼?”被我突然出聲嚇到,梁玉珍弱弱道:“沒幹什麼,忙着排練!”
“前兩天聚會的短信收到沒?”我望着她問。
“收到了,有點事,來不了。”梁玉珍輕描淡寫的回,她的神情居然放鬆了一點,或許以為我想問這件事。
“你不知道那天什麼子?”我沒有緊
,詫異的問。
“什麼子?”梁玉珍疑惑。
“葉紫嫣的生。”看來真不知道,我直言。
“真的?”梁玉珍有點嚇到。
“他們都到了。”我點頭説。
“來的信息也沒説明,我都不知道。”梁玉珍似乎也有點懊悔。
事情已經過去,計較也沒用,我原本也沒打算説這事,先把話題帶起來,聊開了,才好談接下來的事。見梁玉珍心神被帶動,我給她倒酒説:“你跟霍立翔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梁玉珍雖然表現的鎮定,但扶着酒杯的手有絲晃動。
“別跟我裝傻。”我示意乾杯道。梁玉珍今天似乎心神大亂,本沒有以前的脾氣,更沒有一點支配力,陪着我喝了杯酒,淡淡的説:“還不就是那樣,不知他又
哪門子瘋,前幾天搬到單位去住了。”
“什麼?”這句話,又在我心中投下顆炸彈,猜測難道霍立翔知道了什麼,還是梁玉珍又做什麼事刺到他,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搬出去,這可不是小事。我疑惑道:“你沒問為什麼搬出去?”
“問了,他説單位守夜的同事請假,讓他幫幾天忙。”梁玉珍愁悶説。
“這話你信?”我疑惑的看着梁玉珍,在鬧矛盾的關頭搬出去,只要沒糊塗,就知道是個藉口。
“我信不信有什麼用,他要這麼説,非要搬過去,我有什麼辦法。”梁玉珍似乎對這事也很上火,聲音大了幾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