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行數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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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了怎麼辦?

那就從頭來回,先從聽息開始,覺呼

這個過程就是息時,受氣從鼻腔,進入到肺,再由肺滲透入全身的血,暢達四肢,後又將生成的廢氣,呼出體外,代謝出去的這麼一個經過。

這個是讓身體合天道最為原始的方式。

無論道家,武,還是參佛坐禪,聽息都是入門的功夫。

聽息需要極靜才行。

我聽息之前,揚聲告訴扣腳老大,讓他在附近幫我盯着點。我回一個神,回過神,將去湖北,繼續我們的發財大計。

老大問我,發的究竟是什麼財。

我説,你説呢?

老大想了想説,走的時候,讓尹鋒把那張圖帶上。

我笑説,好的。

我希望老大,他這一次真的可以發財,不管多少,希望他發。

而我,只想找到蘇小青和二炳。

錢財,等等這一切,我見到冷子月,親歷一個高手由生到死,我受的觸動太大,太大了。

那種觸無法言表。

只在心底來回的淌,翻湧。

輕嘆口氣,我閉了眼,坐好,專心聽息。

即便聽息,也是無法靜下來。雜念太多,大多是剛才與冷子月手裏的點滴悟。

一點一滴,紛紛雜雜。

另外,我還想起跟程瞎子修行時,他跟聽松道長在一起私語的話。

意思好像是説,不能讓我進步太快,太快的話,容易傷到什麼東西,容易把什麼給傷了。

這話是聽松講的。程瞎子的態度卻很明朗,他説什麼,傷了就是傷了,那東西,滅了不也一樣。

聽松又説什麼,靈物不易之類的話。

這些話是當時我累的奄奄一息,坐在那裏打坐的時候聽到的。

如今,我也是累的奄奄一息,也是在打坐,無形就有了個情景再現,是以,我把這些話回憶起來了。

我沒多想,而是閉了眼,繼續打坐。

良久。

不知何時,我進入到那種全身與呼相合的奇妙狀態。很舒服,每個孔都打開,隨了呼而有規律的收縮。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總之,非常的舒適。漸漸,我進入一種高度的冥想中,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突然,可能是一瞬間,也很可能是很久,我聽到耳邊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既悉又陌生。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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