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邊關環境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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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將軍,竟然有如此的恐怖武技,他到現在都想不通韓漠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在後面襲擊。
他更想不通,韓漠是以什麼招式擊中了自己。剛才那一擊,到現在他都沒反應出來是怎麼回事,他本沒有看清韓漠的招式,在他的大刀就要砍下韓漠腦袋的一剎那。
他只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洪荒巨獸重重撞擊了一下,然後他就飛了出去。韓漠反
腿踢飛尹圖,以手套抵住匕首,順勢借力反殺白衣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瞬間發生。
韓漠抓住白衣人手腕子的右手輕輕放開,白衣人那一雙瞳孔依然是不可思議地看着韓漠,隨即身體慢慢萎頓下去,終是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韓漠並沒有看白衣人的屍體,也沒有去看奄奄一息的尹圖。
他望着遠處的山坡。山坡的積雪中,如同所料,雪下埋伏着一羣殺手,顯然察覺到這邊的異動。
那些殺手就如同地下幽靈一樣,一個個從雪地下面冒出來,渾身積雪,清一都是穿着白
的衣裳,十多名白衣殺手,手握寒刀,如同雪狼一般,瘋狂地向韓漠衝過來。
韓漠慢條斯理地轉過身,翻身上馬,一抖馬繮,順着自己前來的方向,拍馬往回返。身後那十多名白衣殺手速度甚快。
雖然韓漠騎馬,但是他們顯然並沒有放棄追擊,爭先恐後,雪狼般在後面追趕。韓漠並沒有催馬飛馳,跑得並不快,行出不多遠,只見前方不遠,一隊人數並不多的騎兵正飛馳而來。
那些騎兵見到韓漠,卻都沒有拔刀,而是取下身上的長弓,彎弓搭箭,向韓漠衝過來。***這一羣騎兵,不似狼,卻似虎。
他們一個個馬技嫺,只片刻間,便到得韓漠身旁,只不過這些騎兵卻並沒有將箭矢
向韓漠,而是從韓漠身邊飛馳而過,對着後面追上來的那一羣白衣殺手,毫不留情地
出了地獄之箭。
面對這一羣老虎般突然出現的騎兵弓箭手,白衣殺手顯然都是吃了一驚,先前如閃電般的速度慢下來,互相靠在一起,集成一個圈子。
只是這羣騎兵本沒有絲毫的留情“嗖嗖嗖”寒風之中,箭矢發出犀利的破風之聲,都是往那羣白衣人的要害處
去,這一羣白衣殺手,此時卻像一羣被狼羣包圍的小綿羊,只有任人屠宰,只是片刻間,所有的白衣殺手都是倒在血泊中。
在他們身上的箭矢,只
兩處,咽喉和心臟,其他地方一箭不沾,這一小隊騎兵,就像是最有效的殺人工具一般,準確、無情、果斷,
殺敵人,甚至不願意在敵人身上多
費一支無效的箭矢。
恐怖的箭法,恐怖的騎兵!***韓漠並不關注那隊騎兵的屠殺,只是調轉馬頭,馳到奄奄一息的尹圖身邊,停住馬,並沒有下馬,只是用一種憐憫的神情看着尹圖。尹圖口中的鮮血兀自止不住往外冒,可見韓漠那一招反腿實在是威力驚人。尹圖想掙扎。
可是身體只要一動彈,五臟六腑就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所以他只能靜靜地躺在地上,一雙眼睛卻是不甘地望着韓漠。
“我一直很少相信別人。”韓漠凝視着尹圖的臉,平靜道:“如今又是非常之時,而且…你在營裏説的話太多,表現得太忠誠,我…自然也不會相信你!”尹圖眼中顯出絕望之。
他此時才明白,自己在營地裏試探韓漠,反被韓漠將計就計,他提出讓韓漠暗中帶人過來,更提出讓人化裝成韓漠來赴約,但是都被韓漠拒絕。
原來自己當時在試探之時,韓漠卻已經對自己起疑,從而故意對自己説不領人過來,他現在忽然清楚,韓漠聲稱去換衣服的時候,只怕就是去進行佈置。
這些騎兵,肯定是順着馬蹄印跡從後面跟上來,而且他們一定也離得很遠,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尾隨能力一定極強,雖然有一段距離。
但是方才他卻掙扎着抬頭看到了前方那一場血腥的屠殺,那羣騎兵快速而有效,下手無情,那一羣白衣殺手每一個都是苦心培訓出來的殺人機器。
但是在面對對方的鐵蹄之時,白衣殺手們卻是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幾乎是在片刻間就被屠殺的乾乾淨淨,那羣騎兵的裝備盔甲,尹圖並不陌生。御林軍自京裏離開,行了不到三,便有一支幾百人的騎兵隊伍趕上了大部隊。
那個時候,當這支騎兵部隊出現的時候,確實讓御林軍們有些吃驚,因為這支騎兵的裝備實在讓人眼前一亮,他們的甲冑很特別,式樣也很新奇,都是雙肩護甲,坐下也都是清一的純種魏馬。
而且這一支騎兵,不但間陪着一種帶有弧度的彎刀,身上更是揹着長弓,負着箭盒。尹圖記得,這一支騎兵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風騎!將一干白衣殺手屠殺的一乾二淨的小隊騎兵,正是那支風騎的人。
面對這支弓馬嫺冷酷無情的強悍騎兵,白衣殺手
本不是對手,而在此擊殺韓漠的計劃,也完全落空,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殺局,只是在片刻之間,就已經灰飛煙滅。***騎兵們收起長弓騎在馬上,手按在刀柄之上,漠然地望着躺在血泊中的屍首,所有的風騎騎士如同雪地中的磐石一樣,喟然不動,冰冷入骨。
騎兵隊中,終是有一期緩緩催馬上前,此人的甲冑武器與其他的兵士毫無區別,混在隊伍中,並不顯眼,但是如果仔細看他的眼睛,才可看出他眼眸子的犀利與堅定。
這名騎士騎馬到得韓漠身邊,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道:“既知此人是內,又何必前來犯險?在營中拿下他,令人審問不就是了。”韓漠搖搖頭,道:“兩個原因。
第一,我雖然懷疑,但是不能確定,如果在營中沒有任何證據便拿下他審問,營中將士必定會覺得我濫用軍權,這對我不利。”
“還有一個原因呢?”
“這些人躲在暗處,雖然我並不在乎,但終究是一個麻煩。”韓漠望向那些被屠殺乾淨的白衣殺手:“正好將計就計,故意入圈套,將他們引出來,反過來再將他們擊殺,免除這些麻煩。”那騎士搖頭道:“你這是在冒險。
這些人幸好只是一羣並不算太強大的殺手,如果埋伏真正的高手,恐怕我們還沒有趕到,你就被他們所殺。”韓漠微笑道:“要佈局將我引到這裏來擊殺。
那自然是要仗着人多勢眾了。如果真有一的頂尖高手,何必非如此周章,還不如混到營中刺殺。”他看着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尹圖,冷笑道:“這是他們此次安排的最大殺招,只可惜…從一開始,我就實在信不過他。”
“那你知道他們為何要殺你?”騎士又問道。韓漠神隨即嚴肅起來。
沉默片刻,終於道:“他想下一盤大棋,我這顆棋子顯然不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只有殺死我,只有這樣,他才能對豹突營發號施令,甚至…將豹突營抓在他的手中。”騎士面無表情,道:“這盤棋,你可看清楚?”韓漠搖頭道:“要將我擊殺,只是這盤棋中一個步驟而已,可能對整盤棋會有一些影響,但是…我卻不是這盤棋中最重要的棋子。”
“殺你,只是一部小棋,如此看來。他這盤棋下得真是夠大。”騎士平靜道:“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韓漠轉頭看着騎士,反問道:“小朱,你覺得我該如何做?”這名看起來並無什麼特別的騎士,正是風騎的直接指揮者朱小言。風騎此行出來,名義上帶隊的是韓必圖。
但實際上朱小言卻是悄無聲息地混在了隊伍之中。朱小言沉默片刻,終於道:“莫非你真覺得此事都是他所為?他的失蹤…也是他自己編演的一場戲碼?”韓漠平靜道:“在這場刺殺之前,我或許只有六成把握,但是現在看來,不下九成。”頓了頓,道:“他在西花廳中有人手。
在御林軍中自然也少不了。能夠讓一個護軍參領和一名校尉成為他的棋子,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和心思。沒有順他的意思成為他的棋子,他一定很不愉快吧…於公於私,我都會是他要除掉的一顆棋子!”
“僅僅這些,你就認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出來的?”朱小言淡淡問道。二人在尹圖面前旁若無人地説着話,這更讓尹圖臉如死灰。既然毫無避諱的在他面前説這些,他今
便不可能活下去,他亦是
到自己體內的五臟六腑被越來越疼痛,心中也清楚,如果無人救治,自己肯定是要死在這荒郊野外。
韓漠淡淡一笑,道:“當然,想殺死我的,肯定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僅憑殺我對他益處最大,還不足以説這是他安排的。”頓了頓,繼續道:“他的身體不好,明知如此,卻願意在入冬之時,以千金貴體耗費近一個月的時間前來邊關…所為的,只是要給魏軍後方帶去軍事壓力,這個提議,更是他親自提出…這已經讓人到很詭異,也很不可思議了。”看着朱小言,微笑道:“一個從不在朝中出現,幾乎從未有參與任何朝事的貴人,猛然進入朝事。
而且一出手就是這樣的手筆,總是會讓人到震驚和稀奇的,你説呢?朝中或許有很多的大人們以為這位貴人是要建功立業,是要樹立威信,可惜…我知道不是!”朱小言不置可否,神情淡漠,只是靜靜聆聽。
“到了這裏。他便力匱乏,一路顛簸,身體已出現了不適。我觀察過他的症狀,以他的身體,若是不歇個十天半個月,
本不會康復,而且邊關環境艱苦,又正值寒冬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