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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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她明明就是在吃醋、明明就是不希望他接近其他女、明明就是想把他據為己有、明明…她為什麼不敢承認?

他凝睇着她.一副狡猾的樣子,"只是什麼?"他欺近她.近得幾乎可以數清她眼睫的數量。

"我…"當他靠近,她的思緒就不知不覺地被他的氣息給打亂。

培德羅雙手搭住她的.將她輕輕地撈向自己。

"現在你應該可以體會我的心情了吧?"她一臉惘地睇着他,"體會你的心情?"

"沒錯。他温柔地一笑,"上次我為那個體育老師的事生悶氣時,你不是還笑我無聊嗎?"她一怔,腦海中馬上浮現出當的景況。想着,她忍不住雙頰火燙…

"我該責備你亂生氣的,不過…"他俯下頭,輕柔地在她額上吻。"我現在卻很開心。

"嗯?"她惑地仰望着他。

至少你已經開始在乎我了。"他説。

"想得美,我的心才沒那麼容易就讓你擄掠去呢!"她嬌羞地嗔着。

"沒關係,我很有耐心的…"説着,他鬆開了她,"走,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點點頭,沉默而甜地與他並肩而行。

愛情總是這樣朦朧、不清不楚、含含混混、若有似無、曖昧不明,才會讓人覺得刺引人…

她不想一下子就承認自己已經被他擄掠,在她的心裏,愛情就像是一條魚、而他希望能用一百種方法來吃掉這條魚。

***培德羅將她送到宿舍門口。然後什麼都沒説、什麼都沒做地就説要回去。

"我要走了,晚安。"説完,他轉身步下了宿舍的走廊。

映彤愕然地望着他,到十分訕悶。

他居然連一聲goodbye或一記kiss都沒有,那麼幹脆又毫不留戀地走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黑暗的夜中。

不知怎地,她覺得好失望、好悵然,好像丟掉了什麼東西,卻又不知該到哪裏去找回來。

她回到房裏,失魂落魄地平躺在牀上;仰望着天花板,她突然有一種非常寂寞的覺。

這是她最怕的一種情緒…寂寞。

這些年來,她藉由宗教的力量來排遣心底深地的寂寞,而她也真的藉助宗教得到了充實的受及心靈的藉。

但自從遇上培德羅後,寂寞的覺又開始侵襲她;有他的時間,她覺得自己的生命是充實的,當他離開的時候,她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及悵然。

她記得這種覺,當她被自己所信賴的母親遺棄時,就是這種覺…

那種覺就像是在玩捉藏,大家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一個人還不知情地躲在角落裏…

突然,她好想聽到人的聲音,覺到人的氣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出現在她面前,都會像是她的浮木或是救星般,拯救她離寂寞。

抓起枕頭蒙在頭上、上,她遐想着這是人的温暖;但須臾,她就驚覺到這只是假想、只是空想…

"唉!"她沉沉地喟嘆一口氣,用力地將枕頭自頂上拿下。"柳映彤,你在做什麼?"她懊惱地自問着。

這些年,她不是一個人走過來了嗎?怎麼到這時候卻又開始渴望同伴、渴望温暖。渴望關愛、渴望有人聽她、説她.觸摸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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