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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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隨着腳步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的映彤,培德羅終於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映彤!"他在她身後叫喊着.旋即將她的胳臂一攫。

她猛地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視着他,"幹什麼?"

"你火氣真大…"他一怔,接着忍不住撇而笑。

見他還笑得出來,她更是火冒三丈."你還笑?你、你真可惡!"她憋了一個晚上的氣,受了一晚上的心理煎熬,而他居然能若無其事地笑?

"你在發什麼脾氣?"他不解。

她氣呼呼地想甩開他的手,而他卻將她揪得更緊。

"我發什麼脾氣?"她秀眉槽豎地嗔視着他,"你自己知道!"我不知道。"他口就説。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最清楚!"她眼底跳動着懊惱的火焰。

他百思莫解地皺皺眉頭,"我不懂你的意思。"他一向直來直往,實在受不了她跟他玩文字遊戲,打迂迴仗。"你何不乾脆告訴我?"映彤噘起小嘴,鼓起雙頰,兩隻眼睛像要噴火似瞪着他。

"你想想你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他當下認真地思索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辭地一一數着,"今天我像平時那樣早起來,刷牙洗臉、整理菜園,然後等着太陽下山"她衝口就問:"等太陽下山做什麼?"他不急不徐地説出;"太陽下山,你就會到教堂來赴晚餐之約呀!"他臉上漾着幸福而愉悦的微笑。

"你!"他的笑容讓她想氣想罵都狠不下心。"只有這樣?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

"沒有。"他不假思索地應道。

通常男人能這麼直接又迅速的回答女人的問題.結果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説謊的技巧已經登峯造極,另一種就是他説的是真話,而且是"絕對"'的真話。

不知道他是哪一種?前者抑或是後者?

簡文康不可能隨便説,況且他也沒有説謊的必要;他和培德羅無冤無仇,絕不會説這種莫名其妙的謊話。

再説,他實在不需要説這種謊話來離間她和培德羅之間隱隱約約、暖曖昧昧的情"你是真忘記了,還是在跟我裝傻充愣?"她不客氣地問。

他沉了一下,"我的記住其實還不錯"那你就應該記得!"未等他説完,她就焦躁得打斷了他。

他笑嘆一記,"你先聽我説完…"他出了他那温柔憐愛的微笑,"我要是忘記了,那鐵定是很微不足道,甚至可有可無的事。"

"你説秀美小姐和你有説有笑是'微不足道'、'可有可無'的事?"她蹙起眉頭。

"你是説那件事啊?"他一頓,這才恍然大悟。

"你該不會説那是微不足道的事吧?"她燃燒着妒火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他。

"我確實是覺得微不足道啊!"他若無其事的一笑。

看他一臉誠意的模樣,她還真想相信他;不過或許是嫉妒心作祟,她卻還是咬住他不放。

"聽説她還留了電話給你?"

"是呀"他微愣,當時在場的只有他和秀美,是誰將這件事告訴映彤的?莫非是秀美本人?

"不錯嘛!"她促狹地一笑。

"你就為這種事生氣?"面對她再地冷嘲熱諷,培德羅也有點不悦了。秀美不過是給他電話號碼而已,她需要這麼大發雷霆,甚至整晚不理他嗎?

"我沒生氣,我只是…"她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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