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抱着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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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確信你是《幽魂豔樂無窮》的作者沒錯。”當初知道如意君竟是女娃兒,而且還是個年齡小她許多的小姑娘,她還半信半疑,現在聽到這丫頭説話的調調,她一點也不吃驚了。

“我若向他傾訴愛意,他大概會摸摸我的額頭,問我是不是生病了。”範寒江的表情和動作她都已經可以想象出來哩。

“才不會咧,他一定——”天香正要説,但又決定閉口。

“一定什麼?”

“沒什麼呀。”這是她要拿來吊陸紅杏的“秘密”不能太早説。

陸紅杏也不想追問,她慵懶自在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擺成多人的模樣——她彷彿甫與情人偷完情,衣衫不整、青雲凌亂,畔有妖豔的饜足笑容。

等待月下做畫的時間,陸紅杏打起了盹,模模糊糊裏數不清自己又被換了多少姿勢。

月下畫過一張又一張,完全捉到陸紅杏的嫵媚韻味,罷不能。

“畫得不錯的。”她背後傳來讚美。

月下沒空回頭,她正畫到陸紅杏俯卧**,出大片雪白背部的美景。

“對呀,我也沒想到我能畫這麼順暢。一定是侄媳婦太嬌豔,是入畫的好題材!”

“她剛剛擺過這個姿勢?”

“嗯嗯,很媚對不對?讓人很想在她的背上咬下幾個吻痕對不對?放在書裏一定會很引人——”再配上天香的故事,無懈可擊!

“天香,把侄媳婦的肚兜繩結解開試試,反正她現在睡着了,在她醒之前再趕快綁回去就好!”原本趴在一旁看書的天香這才回神,小嘴輕喔了聲,身子才爬起來一半,卻看到那個站在月下身後,一臉鐵青的男人。他嘴角有笑,但是笑得一點也不和善,既僵硬又凜冽——“範大哥?!”天香驚呼。

“這麼冷的天氣,你們兩個丫頭竟然將她剝成這副德行?!”他一大早將陸紅杏帶到曲府時,她身上明明還包着軟裘,現在躺在草地上,只剩一件肚兜,連薄紗都被天香拿去當坐墊!

“呃…畫宮圖嘛,哪有人還穿一堆衣裳的?是必然的結果——”天香很想理直氣壯,不過早上範寒江將陸紅杏到她手裏時,她還拍脯保證不會做出任何危害陸紅杏的蠢舉,而現在她們將人幾乎快要剝個光,想辯解什麼都嫌太遲。

範寒江不再放任她們玩下去,他下自己身上的長袍子,將睡沉的陸紅杏包覆起來,並且抱離撒滿**的草地。

“範大哥,我們還沒——”

“再讓你們胡鬧下去,萬一紅杏受風寒如何是好?!”範寒江一人瞪一眼。

幸好他不放心,藥鋪裏上門的五個病患讓他隨意打發後,他便趕着再過來,沒想到他看到的情況竟是如此…天香和月下真是玩得太過火了!

陸紅杏才剛病癒,身子完全不像她外在表現出來的健康,她又愛逞強,真讓這兩個丫頭一右一左剝光衣裳也不會喊聲冷,他若不多費點心,陸紅杏本不懂得愛惜她自己。

唔…好凶狠的臉。

“…天底下有這麼疼侄媳婦的伯父嗎?騙人。”天香看着範寒江走遠小人嘀咕。真想拿面銅鏡給範寒江瞧,讓他看看自己剛剛的嘴臉本不是一個單純伯父該有的。

“呀?又折回來了?”他…聽到她在説他壞話嗎?

範寒江的確又折回來,但不是走向天香,而是月下。

“將墨繪出來。”

“範大哥,你要是有中意哪一張,我送你沒關係——”

“全、部!”第一張,陸紅杏張着美麗的眼眸,仰頭看着天際撒下來的**。

第二張,陸紅杏仰躺在青青碧草間,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半舉地想去捕捉漫天飛舞的花兒。

第三張,陸紅杏長髮鋪散在地,此時的她閉起雙眸,長睫漂亮得不可思議,豔採的臉蛋與周身的**同樣是粉的櫻

第四張,陸紅杏身上的薄紗滑至際,她偏傾着玉頸,出右半邊白晰的藕臂與大片肌膚——他不會讓這兩個**小傢伙有機會將這種圖到市面上供眾人欣賞!

眼睜睜看着辛苦繪製的美人圖全讓範寒江沒收,月下大受打擊,只差沒墜下幾滴悔恨眼淚…

早知道就私藏幾張起來。嗚。

“月下!月下!你快看!快看!”天香在範寒江又轉身離開時跳到月下身邊嚷嚷。

“我太難過了…什麼都不想看…”她本來還想拿那幾張美人圖去向斐知畫獻寶炫耀,順便讓斐知畫誇獎她幾句甜言語的。嗚嗚…

“你不看才會更遺憾啦!”天香兩手攀住月下的臉頰,將她硬扳向正前方。

“看什麼…不就是範寒江無情搶走我的嘔心之作…”尤其範寒江的背影還走得那麼堅決,兩手抱着陸紅杏,腋下夾着她辛苦畫出來的圖。

“你不覺得,那樣的景象很好看嗎?”天香像發掘到新玩意兒的娃兒,咯咯直笑。

“你是指,範大哥抱着侄媳婦兒的背影圖?”月下偏着頭問。

“瞧,那幅景象好似男女訴完情衷,兩人皆慾火焚身,燒得只想趕快找個地方好生纏綿一番…看他走得多急,本像是想就地解決。”

“呀…被你一説,真有點像耶。”月下隨即再來一張紙,快速勾勒草圖,趁人還沒走遠,將依偎的美景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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