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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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硬一點。”
“那裏的頭髮比較短。”雨點四三似乎想起什麼事:“眉,”她説“是這樣叫的嗎?”她摘下那兩條遮帶,手指沿着眉
構成的輕微弧度逆向撫過。
“覺很好。”説完她發出了一陣高亢的笑聲,幾乎可以跟她妹妹的笑聲媲美。
“真可愛。”謝頓不太耐煩地説:“這個條件還有沒有包含其他部分?”在相當暗淡的光線下,雨點四三彷彿在考慮一個肯定的回答,但她什麼也沒説。反之,她突然縮回手去,再將雙手舉到鼻尖。謝頓納悶她究竟想聞些什麼。
“多麼奇特,”她説“我可以…可以改天再來一次嗎?”謝頓硬着頭皮答道:“如果你將典籍多借我幾天,讓我有充分的時間研究,那麼或許可以。”雨點四三將手伸進裰服的一個隙縫,謝頓過去從未注意到它的存在。她從一隱藏式內袋中,取出一本由某種又硬又韌的質料裝訂封面的書。
謝頓接了過來,儘量控制住內心的興奮。
當謝頓調整人皮帽,將頭髮重新遮起之際,雨點四三再度把雙手舉到鼻尖,接着又伸出舌頭,很輕、很快地了下指頭。
47“摸你的頭髮?”鐸絲·凡納比裏一面説,一面望着謝頓的頭髮,彷彿她自己也想摸一下。
謝頓稍微避開一步:“拜託別這樣,那女人表現得好像有些變態。”
“從她的角度而言,我想應該就是。你自己沒有從中得到樂趣嗎?”
“樂趣?它使我全身起雞皮疙瘩。當她終於停手之後,我才能繼續呼。我本來還一直擔心,她會再提出什麼樣的條件?”鐸絲哈哈大笑:“你怕她會強迫你發生
關係——還是你內心正期待如此?”
“我向你保證我沒那麼想,我只是想要那本典籍。”此刻他們在自己的房間裏,鐸絲打開了她的電磁場扭曲器,以確保不會有人偷聽到他們的談話。
麥麴生的夜晚即將降臨。謝頓早已下人皮帽與裰服,也已經洗過澡。洗澡時他特別注意自己的頭髮,總共沖洗了兩次。現住他坐在他的便牀上,穿着一件輕薄的睡衣,那是他在衣櫥裏找到的。
鐸絲的雙眼骨碌碌地亂轉:“她知不知道你的部也有
?”
“當時我就在祈禱她不會想到這一點。”
“可憐的哈里。你該知道,這些都是絕對自然的。如果我和一位兄弟單獨相處,我也可能有類似的麻煩。我確信還要更糟,因為他會相信——從麥麴生這種社會結構看來——我身為女,一定會服從他的命令,絕不會有任何遲疑或異議。”
“不,鐸絲。你或許認為這是絕對自然的事,可是你沒親身經歷過。當時,那可憐的女人處於高度興奮的狀態。她所有的
官全用上了…不但聞她的手指,還伸舌頭來
。如果她能聽見頭髮生長的聲音,她也會貪婪地專心傾聽。”
“但那正是我所謂的‘自然’,任何遭的事物都會產生
引力。如果你生活在一個婦女隨時袒
的社會,你會不會對女
的
房特別
興趣?”
“我想我可能會。”
“假如它們總是被遮起來,就像在人多數社會一樣,難道你不會更興趣嗎?
“聽着,讓我告訴你一件我親身的經歷。當時,我是在母星錫納的一個湖濱度假勝地…我猜你們赫利肯也有度假勝地,例如沙灘之類的地方。”
“當然有,”謝頓有些惱火“你把赫利肯想成什麼?一個只有山脈和岩石,只有井水可以喝的世界?”
“我無意冒犯,哈里,只是要確定你能瞭解故事的背景。在錫納的沙灘上,我們很不在意穿些什麼…或是不穿什麼。”
“體沙灘?”
“也沒到那種程度,不過我想,假如有人把衣服全部掉,別人也不會多説什麼。習慣上的穿着是得體的下限,但我必須承認,我們心目中的得體,並未留下什麼想象空間。”謝頓説:“在赫利肯,我們對得體的標準多少要高一點。”
“沒錯,從你對我的謹慎態度就能看得出來,可是各個世界總有個別差異。言歸正傳,有一次,我正坐在湖濱的沙灘上,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過來,當天稍早的時候,我曾和他講過幾句話。他是個舉止得體的人,我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他坐上我的椅子扶手,將他的右手放在我的左大腿上,以便穩住他的身子。當然,我的大腿在外。
“我們聊了大約一分半鐘之後,他以頑皮的口氣説:‘我坐在這裏。你幾乎不認識我,但我覺得將手放在你大腿上,似乎是一件很自然的事。非但如此,你好像也到它很自然,因為你似乎不介意讓它留在那裏。’“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真正注意到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
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肌膚,多少喪失一些
的本質。正如我剛才所説,關鍵在於不讓人看見的部分。
“那年輕男子也察覺到速一點,因為他繼續説:‘但我若是在比較正式的場合遇到你,你穿着一件禮服,那你做夢也不會想到讓我掀起你的禮服,將手放在你大腿上一模一樣的位置。’“我哈哈大笑,然後我們繼續聊了些別的。當然,由於我已注意到他的手放在哪裏,那年輕人到再讓它留在那兒並不妥當,所以把手移開了。
“當天晚上用餐時,我打扮得較平常更為用心。那個場合不需要特別講究穿着,我卻穿得比餐廳中其他女士都正式。我找到那個年輕人,他坐在其中一個餐桌旁。我走過去,向他打個招呼,然後説:‘我現在穿着一什禮服,但裏面的左腿是赤的。我准許你把我的禮服掀起來,將你的手放在我的左大腿、你早先所放的那個位置上。’“他試了一下——這點我不得不佩服他。每個人都盯着我們看。我不會阻止他,我也確定沒有別人會阻止他,他卻沒法讓自己真的那麼做。當時的場合不比白天更為公開,而且在場的是同樣一批人。採取主動的顯然是我,我絕不會反對,但他就是不能讓自己逾矩。當天下午讓他能
手
腳的條件,到了晚上不再存在,這要比任何邏輯意義更為重大。”謝頓説:“要是我就會把手放在你的大腿上。”
“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