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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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切地説:“你給我摸摸!”她着氣説:“不,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個女孩是誰?”我説:“我沒有,真的”她抬起頭來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對視,就把頭低着。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説:“喂!你知道你在於什麼嗎?”我説當然知道。
“啪”的一聲響,她給我一個大耳光,好似一聲耳邊驚雷,震得我的腦袋嗡嗡地響。
我便惱怒起來,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個要逃跑的竊賊,壓了上去。她反抗了,她簡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條垂死掙扎的蛇。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頑強地向她褲襠裏面伸進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這樣的對抗持續了很久,得我們氣
吁吁,我額頭上冒出了汗珠。為什麼要這樣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很清楚這事情開弓就沒有回頭箭,要麼成要麼敗,我的小夥伴就這樣説的。
突然她的手鬆開了,輕輕地着,嘆口氣説:“我不知道你這麼壞,我太相信你了。”我説:“是你讓我我這麼壞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她説:“你再這樣我叫救命了?”我壞壞地笑了:“沒人聽見的。”這裏已經是郊外了,離我的住處還有好一段距離。
她果真叫了起來:“救命啊…”嬌的呼喊在田野裏夜空中遠遠地傳開去,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頭甩開,咯咯地笑起來:“原來你也害怕呀?”她的笑鼓勵了我,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一隻蝴蝶;她不再掙扎,只是問:“你愛我嗎?”我説:“愛。”她問:“永遠?”我説:“恩。”她説:“你想要我?”我説:“恩”她説:“永遠?”我説:“恩。”她説:“你是第一次?”我説:“恩”她啼笑道:“傻瓜。”我説:“恩。”我真的是童男子。
她問:“你那裏什麼覺?”我説:“它想出來,憋得不舒服。你呢?”她説:“癢,熱得難受。”我説:“怎麼辦?”她沒説。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裏的光滑得像玉石一樣。
我的手指沿着滑了下去,經過那裏的時候,覺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樣,很短的茸茸的,那裏的
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
得寂寞難耐。
她把身子了一下,我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下,到女孩子那個神秘的去處,好濕潤。我心裏害怕極了,指尖順着那個縫陷進去,趕忙縮回來。
想再進去,她就用手抓住了。但是我深深記住了,那裏和我們不一樣,有點軟踏踏地,是個魔鬼的沼澤。
她説:“輕點,我還是第一次。”我説:“恩…”她説:“你先。”我問:“我
?”她説:“嗯,你先
,不願意?”我説:“哪裏?”我直起身跪着,把皮帶解開,連內褲一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兒
着,硬硬地,長長地豎着,使得我覺得有點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轉睛地盯着我那裏看。她伸出一隻手,用手指輕輕包攏住我那兒。
她説:“好大喔。”我説:“你喜歡嗎?”她説:“喜歡。”她爬過來吻住我的嘴,一隻手抱住我的頭吻我,另一隻手,摸我的
,摸我的那裏,摸我的
丸,摸我的陰
。我抱住她的
,雙手
進她的褲子,抓着她渾圓而新鮮的
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問:“你不衣服?”她説:“你幫我
。”我説:“褲子也要
嗎?”她説:“傻瓜!”我把她的外衣扒開,她高高地擎起雙手,我把她的t恤撈起來從頭上
下來。
我把它們攤開放在被我們滾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問她:“罩從哪裏解?”她説:“傻瓜!”我説:“哪裏?”她説:“後面”我把手從她的腋下繞過去,她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
罩結合的鈎扣,卻不得要領,怎麼也
不開。
她説:“笨。”反手很容易地解開了。
她説:“你也把衣服了墊着,有點涼。”她側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後面朝上躺平了。
她説:“來。”我説:“沒褲子呢?”她説:“來
呀,不
怎麼幹?”我説:“我來
?”她説:“恩”我像只爬行野獸那樣爬到她的身邊,把她的牛仔褲往下扯。她抬起
部,褲子便同那內褲順着蓮藕般
滑的腿雙褪了出來,她把腿雙捲曲起來,衣物滑過腳踝
了下來,乜斜了眼眸
離地看着我。
她問:“你不?”我説:“要
的”我便把自己也赤
了,翻身壓上去。月光下兩條白花花像是被擱置在岸邊的魚,那麼飢渴,就快死去了,
着
氣。我嗅着她的味道,這味道有些膩又有些發甜,類似於
透的小麥的香、除去了
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潤滑的肌膚緊挨着,潤滑和堅實壓迫着,田野裏散發着温暖的涼意。
她説:“我害臊。”她把臉朝着別處。
我説:“我也害怕。”她説:“怕什麼?”我説:“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説:“我怕疼。你説過會輕的?”我説:“恩。”她説:“萬一你不愛我了呢?”我説:“我愛你。”她説:“我們以後要結婚?”我説:“恩,結婚。”她説:“生孩子,漂亮的孩子?”、我説:“恩,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絕對是漂亮的,而且當時我也那樣想了。
她問:“要。”我説:“要什麼?”她説:“我那裏。”她用了“
”這個字。
我説:“哪裏?”她説:“。”我便把那鼓脹在她的雙
間亂戳,我以為很容易就進得去的,她仰着頭捂着嘴緊張的等待着。我藉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紅的縫,朝着那裏
去,結果還是不行,龜頭沾滿了她的亮亮的
體。那鼓脹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裏
路的小孩,驚惶地東奔西突,可憐而無助。
我説:“進不去。”滿頭大汗。
她説:“不對,不是那裏。”我説:“哪裏?”她説:“往下一點才是。”我按照她説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來:“不是那裏!”她支起身子來,説:“我幫你。”她騰出一隻手來,握住我的,像牽着一頭牛的牛鼻子上的繩子,拉向她的圈裏去。我的頂端一接觸到裏面的
,突然活潑起來,突然滑落進去,緊緊地不可抗拒地滑落進去。
她大叫着:“啊…”馬上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聲音很奇怪,不是她發出來的一樣,使她驚恐。
包皮瞬間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還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濕的
四面八方貼緊了新
出來的
,使我癢得難受,我忍不住往裏面突進去。
她説:“痛…”使勁地推着我,不讓我前進。
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
她,像一匹
繮的野馬,在寬廣無極草原縱情馳騁,耳邊風聲烈烈。她哭叫着,扭動着,使勁地用拳頭捶我的背,打我的
,用嘴咬我的臉,我不知道什麼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癢,我要
,一直
…向着光輝的頂點直奔。
她退讓了,她馴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不在咬我的臉。而是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頸,她的
房,我吻着她,
着她,幹着她…
她裏面有一種新奇的東西,讓人驚心動魄的東西,美妙得無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個內部溶解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威脅她和壓服她的人,比她更強有力的人。我們一同在潔白的月光中飄升,飄升。
她躺着伸直了頭,發着細微而狂野的呻,更加歡快地扭動着叫喚着。我突然
覺一陣麻癢,這麻癢像觸電一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覺得從每一
頭髮到腳尖的指甲都
靈了一下,然後又聚集在那頂端,一併爆發開來,如煙花呼嘯着送入藍黑的蒼穹,在最高點轟然炸開,光耀大地,無數的煙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慵懶,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動了。
我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讓我羞愧難當;她問:“裏面了?”我説:“恩。”她又開始打我,捶我的
膛,咚咚直響。
她説:“要生小孩了。”我説:“恩。”她説:“怎麼辦?怎麼辦?”唔唔地哭起來。
我説:“你説要生的。”她説:“我媽媽知道要打死我。”我説:“讓她打我,讓她打死我,我保護你。”她説:“你不怕痛?”我説:“不怕,你打我一點都不痛,不信你試試。”她握起拳頭,對着我的口又是一陣亂捶。她終於破涕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來,跪在“牀”上,低頭看着她的下面,突然驚叫起來“血,出血了。”我一下跳起來:“哪裏?”她指給我看:“那裏。”我看見了我的襯衫上巴掌那麼大一團血跡,像一朵被過的玫瑰花。
她從衣服的袋子裏找出紙巾,扔給我,自己低頭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紙巾上也有血。
我問她:“是不是來了?”她説:“不是的,剛剛走。”我覺得壞了,是不是我把她壞了,我讓她給我看看,她説:“不要,笨蛋,都被你
破了,痛。”我問:“還痛?”她説:“不痛了,剛開始好痛的,後來就不痛了。”我説:“後來就不痛了?”她説:“恩,後來很舒服,癢死了。”我説:“我一直癢,不痛。”她説:“我現在還癢。我要你再
我。”我説:“現在?”她説:“恩,來吧,
我。”我説:“別了,都出血了,明天我們再
好不好?”想着帶血的幽深的
要再次
沒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説:“明天哪裏?”我説:“你來找我,我等你。”她説:“我喜歡月光,我喜歡這裏,我等月亮出來來這裏幹啊。”我説:“恩”我們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讓我把她的罩鈎扣扣好,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頭髮梳理了一下,好讓它不像剛才那麼凌亂。
我問她:“這樣回去會被媽媽罵嗎?”她説:“不會,我説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還在她那裏過夜呢。”我説:“你不去我那裏?”她説:“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媽媽會問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説好才行。”我的襯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她一把把我的襯衫奪過去,她邊跑進院子邊笑嘻嘻地説:“洗好了還給你!”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那麼香那麼甜,彷彿閣樓上還有她少女的奇異香味籠罩着我,她的舌還纏繞着我的舌,我的下面還幹着她温濕的下面,就那樣在夢裏了我一夜,就那樣在夢裏幹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