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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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腦子滿是她的影子,滿是她的一顰一笑。一堂課對我來説好像變得長了,老師在講台上像個無聲的玩偶動來動去,是那麼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飛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裏踱來踱去,滿心歡喜的等待她的出現,事實證明,等待是件惱人的活,時光在傍晚的斜陽里拉長了影子不情願地緩緩移動。

她終於來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狂了。可是上了閣樓,我的心卻突然安靜下來,我又找到了和小時候的夥伴一起放牛的那種親切

我們在一起學習,我很認真的給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時間突然像長了翅膀,飛快地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

她走後我開始心慌意亂,我覺得我變得不開心了,遇到她之後我彷彿變得更孤獨了,彷彿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了一粒石子兒,水面盪漾着不肯平靜。

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她突然就沒有來了,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我像生了病一樣躺在閣樓上,懶懶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她,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學校讀高三,至於讀哪個班我都不知道。

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在新學校讀書的表弟來找我玩,我央求他,幫我我去找找她,我給她寫了一封信,在信裏説我很想她。就就這樣病懨懨的,整天神不守舍,在焦灼難耐中度如年,自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終於在一個晚上,天剛擦黑,表弟終於把那救命的稻草帶來了。

她回信了,她給我回信了,她在信裏説她這幾天生病了,説她也很想我…她還在信裏説在街口的麻將館旁邊等我。我獲得了拯救,重新神煥發了。

我在麻將館的旁邊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經買好了很多東西,她問我:“我們去哪裏呢?”我有點不知所措地説:“我不知道。”我沒約過會,這是頭一次,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約會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説:“我知道個地方,我們去那裏吧。”我就跟在她後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快走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甩了幾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着。

我們來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裏,遠離了小鎮的喧鬧,在這裏我吻了她。從此我們就是戀人了,我有了第一個女朋友。

誰不記得第一次約會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憶裏變得妙不可言的,當時的人不自覺而已。

我們相約來到田野裏,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們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在厚厚的牀上,看頭頂上鑲着漫天的星星的蒼穹,銀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聽見銀河轉的聲音。

對面是萬家燈火,這裏一片,那裏一片,這些聚落讓人倍温馨。我們帶了東西去吃,有油炸的蠶豆,有瓜子,像兩隻田鼠唧唧喳喳地吃着東西,説着話。

我們沒天沒地説了好多話,東西吃完了,就沒説的了。她不説話了,我也沉默下來,周圍萬籟俱寂,秋蟲的哦聲此起彼伏。她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無聊賴地搖了搖她,我問她:“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不動也不言語。

我又説:“你不説話我就不老實啦?”她還是不説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説“不老實”其實我不知道怎麼應對這樣的場面,我只是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混雜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點意識。

我的一個小夥伴是個花心大少,他約會回來總是會炫耀他的約會經歷,對如一張白紙的我來説,裏面都是些新鮮的體驗,我常常表現得不以為然,但是我心裏記住了他的那些行為,現在正是派上了用場。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許了,就壞了一下,親了她的鼻子一下,覺鼻尖有點冰。

她沒有拒絕,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薄薄的還是冰,像兩片玫瑰花在水裏泡過一樣,可能是季節的關係,時值十月初了。

我貼住她的嘴,急切地把舌尖探進她的縫裏,她卻吝嗇地咬緊的牙齒,我的舌尖在她的齒間奔突,要找到一個突破口,她慢慢地鬆開了牙關,出一丁點舌尖,只能觸接到温軟的尖,卻無法咂,這使我情急起來。

我緊緊地吻着她,不願放開,她的嘴漸漸翕開,芳香的氣息轉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頭吐出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像條小蛇鑽進嘴裏,温暖而濕潤。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温軟的濕潤的,有點香,有點甜。很多年後,我在書上看到一個詞兒——丁香暗吐,我想就是這樣的覺吧。我想就這樣含着着,到地老天荒。

從東邊的山頂上爬出來一輪圓圓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温不熱,是最清新幹淨最美好的時刻。天空又高又遠,沒有一絲雲霧,象是被清水洗過藍瑩瑩的。月光如水一般靜靜地傾瀉下來,瀉在河的兩岸,瀉在飄着稻香的梯田裏,瀉在我們身上。不知名的蟲子在田野裏撒歡地叫着,遠處的枝頭也有睡不着的小鳥喧鬧聲。

我們一邊吻着,我一邊把手從她上衣的下襬摸索進去,探進她的罩裏面,温熱的體温,柔軟豐滿的房,在我的掌中扭曲變形,她發出了難受的息的聲音。我覺得到那兩個球慢慢地漲大,變得很有彈

我騰出一隻手,另一隻手繼續捏她前的鼓脹。我探倒她上皮帶的齒扣,飛快地她的皮帶解開,出來甩在一邊,她卻把我的手給抓住了,她驚惶地睜開眼,抬起頭來,狠狠地看着我,説:“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麼壞啊,這些都是跟誰學的?”突兀裏來這麼一問,我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我抬頭看着她,我從她的眼裏看出在夜裏的驚懼,我想我當時像頭野獸,好像有一個妖怪在身體裏潛伏了十八年,突然出猙獰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鋭利而兇悍的,所以嚇壞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麼變得那麼奇怪,顫抖中夾雜着哀求,彷彿不是從我嘴裏説出來似的:“我…聽…他們…説的…”她説:“騙子,我看你就是個壞人。”我都着急得快哭了,説:“我沒有,我沒有。”我腦海裏滿是小寡婦的那個白花花香馥馥的饅頭,便把手頑強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讓我移動分毫,我便不能前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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