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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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唐儂心一驚,想回身關門離去。

握上門把的剎那,她突地想起了上回…她立即改變了心意,將手縮回。

“大哥,我可以進來嗎?”沒反對,就是默許。

她確定他聽到了她的問話,並且,他正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她看…她緩緩地下睡衣,手上猶豫着,看一眼他那亮閃的眸光,她又下了粉的內衣褲,帶點挑戰似地賭氣。

走到池邊,她毫不考慮地在嚴至昊的身邊坐下。

“阿儂…”嚴至昊神複雜地看着前方。

唐儂推門進來時,他也是心下一驚。當她詢問是否可以共處時,他不敢答應,卻也知道自己更不想拒絕。當他的心尚在拔河時,她的“自作主張”解了他的難題,但也拋了一個更大的難題給他…他的生理反應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怎麼了?”唐儂抬頭看他,一隻手臂自動地挽上他的手臂。這是他倆同行時的習慣動作。

“沒事。”他放棄掙扎地將她摟到身旁貼着,環着她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側遊移着。

原本他是想與她保持一些距離的,然而,她只這麼輕輕一碰,他所有的教條戒律都潰散了。

靶受着他輕柔的‮摩撫‬,她想起了劉楓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教戰守則。

她順着坐姿將頭倚在他的前,大半個光滑的背貼上他的腹。

嚴至昊手臂一緊,將她抱到大腿上坐着,並且把背對着他的體扳成與他相對的正面接觸;手臂緊緊地將她貼在前,潔淨的下巴在她的肩上磨蹭着。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他這是一句假意的詢問,因為,他的下半身早已誠實地做出“該怎麼辦”的反應。這句話只是在他棄守最後防線前的垂死掙扎。

貼在前的唐儂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與他説話時膛的振動。然而,引她最大注意力的卻是她下的騒動。

雖然,電視上什麼都有,同學們也都熱心地教導,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她現在碰到的是什麼狀況。

覺省下有個温熱的硬物抵着她,那東西還會頻頻顫動,像有生命似的。

好奇之餘,她竟然伸手尋找確定,在找到了目標物後,她還用力地捏捏那東西的觸和硬度。她不知道此物是啥,她抬頭想問個究竟,卻見嚴至昊一臉怪異地盯着她。

“阿儂,放手。”嚴至昊幾乎是咬牙切齒才説得出話。

“捏痛你了嗎?”她的手還留在那上頭,説話的同時,她又捏了一下,以確定自己的力道。

“痛不痛,你等一下就知道了…”當然,這等一下沒有讓唐儂等太久,她的“報應”來得快又猛,那種衝擊和震撼遠在她的預期和想像之外。

的月亮暖暖的光,將大地渲染得如夢似幻,如同嬉的卧房一樣,恰似人間仙境。

**嚴氏企業內一大早人心就騒動不安,各種臆測、耳語暗暗地動着。

排定時間一早要“面聖”的高階主管,來到頂樓卻被李秘書告知“再聯絡”原因是…總經理今天早上曠職了!

霎時,這個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般的席捲了整個公司上下。一向早到晚退的工作狂,居然會“怠堡”?是生氣過度在家療養,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地出門散心?

身為總經理的秘書,李小姐也是很懷疑。一早她如往常般的準時上班,照例要先向總經理請安問好,順便聽候指示,但是今早的總經理室卻反常地杳無人煙,一向早到的老闆竟然沒來?

好笑的是,頭一個閃過她腦海中的居然是“暴斃”兩個字。因為,這些天來,總經理實在是太易怒了,每天都像颱風來襲似地把大家搞得人心惶惶,而易怒的人,心臟血管方面往往容易出問題。

因此,李秘書幾乎是提心吊膽地打電話到嚴家查詢。結果…天下奇聞了!嚴家的管家居然説老闆有吩咐,今天早上誰都不準來打攪,有任何天大的事下午再説。

再問,他生病?好像沒有。

在生氣?好像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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